不一會而姜逸峰就來到了交令桌前,只見司馬房頭也不抬的接過了姜逸峰遞出去的先天令,就問道:「姓名,出生?」
姜逸峰看到司馬房就不經想起了司馬空,兩人一對比,覺得如果不是司馬空已經死了,司馬房這草包最後的下場可想而知,因為想得太過入神,沒有聽道司馬房的問話。
司馬房見來人很久沒有回話,有些不厭煩的抬起頭來,卻是看見前面一個青年正在用著奇怪的目光看著他,雖然他沒能理解這目光中的含義,卻因為這目光帶起了心中一把無名之火。
正想發脾氣給姜逸峰些難堪,不想姜逸峰立馬換了一張笑臉道:「小的膠州遂寧成家的成俊,第一次見識到我膠州最強大,也是唯一的武林勢力,又見到了如天才一般的司馬房少主,一時神情恍惚,願司馬少主見亮!」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姜逸峰還一語說出了他心中所想,怎能不高興,要知道以前因為一直被自己的長兄司馬空壓著,不管自己取得了什麼成績,別人都還覺得自己比不上司馬空,而少主更是只是對司馬空的稱謂,最多就叫自己一聲四公子,如今自己長兄已死,但除了幾個親信,也沒有人在公開場合中稱自己為少主,所以司馬房心中的怒意瞬間消散,反而拍拍了姜逸峰的肩膀笑道:「成俊是吧?你很不錯,有前途好好干!」
司馬房的這舉動差點沒有把姜逸峰給笑死,要不是看到七星派真把大陣關了,山頂的霧少了,自己能夠先進去觀察下地形更加保險,差點就動手把司馬房給控制住了。
於是姜逸峰就這樣,在司馬房這個自認為的七星派少主的讚賞目光中,成功的混進了七星派的入門大比中。
因為姜逸峰是最後一個來報名的,所以他報完名後就與所有報名之人,跟著剛剛司馬房的邊上,一名七星十六子之一進入了隧道。
那人帶著所有人進入了隧道後,來到一個三岔路口處,轉身對眾人道:「我叫朱君浩,與之前在交令處的另一人王奇志同是七星十六子之一,在等會的比賽中,將由我與他做為你們的現場裁判,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在比賽時間外可以問我,現在你們跟上我,別到處亂走,如果走錯了,陣法將會再次啟動,記住,我會留下腳印,保證你們下腳的地方都在我所留的腳印之上!切記!」
朱君浩說完,也不理會後面之人崇拜的目光,轉身走進了隧道中的一個岔路口中。
七星派的山門幻陣,在武林中可謂天下聞名,很顯然他們對自己的幻陣也特別有信心,一行人緊跟著地上朱君浩留下的腳印走了沒多久,又經過很多分岔的隧道口,終于于見到了光明,走出去後是一個山谷,一片青綠色的草地。
姜逸峰以往從七星山外所看到的迷霧籠罩的範圍來看,這裡應該才是剛剛踏入了七星派的幻陣,不得不小心起來。
其實姜逸峰與無極宮都不知道,七星派的幻陣遠不像他們所知道的那麼簡單,當初七星派消失一段時間後,又一次重現人間,並滅掉紫陽宗時,天下九州各大門派都派人探過七星派,當時不知道到多少先天高手衝進了七星派的幻陣,最後無一人能出。
唯一從幻陣裡面出來的生物竟然是一隻信鴿,但這知信鴿飛回自己的門派時卻是成了一隻瘋鳥,這隻信鴿已經失去了那種優美的略帶弧線的飛行能力,飛行方向變得無規律信,不僅如此,這隻信鴿還會去挑戰貓狗之類的對它來說是大型動物的生物,最後成了一隻貓的口糧。
經過該門派培育信鴿的人分析,這知信鴿是受到了嚴重的精神傷害,用人的話來說就是瘋了,為了弄明白這個原因,改派再次派出人手,送了三隻信鴿進了七星派的山門幻陣,只回來了兩隻,其中一隻學會了吃屎,另一知學會了蝙蝠一樣的倒睡。
其它的門派也因為該派的研究,知道了一些風聲,清楚了七星派的山門幻陣的恐怖,但偏偏無極宮卻是個例外。
當年的無極宮人並不多,僅有三人,但是戰力無雙,打遍了江州各派,讓其臣服之後,就向各有派提出,讓他們尋找他們指定的物資。
除此之外,只要不找他們無極宮和手下門派的麻煩,他們就根本不管天下之事,所以對於七星派山門幻陣之事所知甚少,加上其它的州的門派當初想瓜分了江州,但卻都在無極宮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