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饒命啊!」
玄陰老祖與血浮老祖,齊齊從暗處走出來,面朝炎帝軒轅無殤,顫抖著跪拜了下去。
楊玄眼眸中的冰冷殺機,他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心中既覺憤怒又無比惶恐,此子做事太絕,又殺伐果決,明擺著不給他們留活路。
更讓兩人絕望的是,楊玄還拜師炎帝軒轅無殤,有炎帝為其護道,不論他們是否敵得過楊玄,都不敢對楊玄有所行動,只能任其宰割。
「小人知罪,不該對炎帝你的弟子起歹意,還請炎帝高抬貴手,給我等一條生路。」
玄陰老祖連連叩首,頭都讓他給磕破了,在場唯一能救他們性命的,也唯有炎帝一人了,炎帝只需開下金口,那楊玄就絕不敢違抗,再對他們狠下殺手。
至於向炎帝下跪,乃至磕頭求饒,那並不可恥。
他與血浮老祖,雖然都貴為一派老祖,有著仙聖巔峰的修為,可在太古炎帝面前,就微不足道了,炎帝威名震古爍今,也值得他們這麼做。
四周,人群如鳥獸散,全都離兩派老祖遠遠的,唯恐避之不及。
這兩人都是楊玄指名要殺的人,楊玄等下若動手,他們這些無關人等難免會被殃及,平白遭受無妄之災。
「要殺你們的人是我,你們不求我,反而去求我師尊,當真可笑之極。」
楊玄搖了搖頭,背負雙手,俯視著兩人,淡淡開口道「爾等也別試圖反抗了,痛快點,就這麼自我了結吧,我可以答應不去為難你們玄陰宗與血浮門。」
「要老夫自我了結,你想也不用想!」
血浮老祖怒吼,他修煉了這多年,還從未被人這般羞辱過,寧願與楊玄拼死一戰,也不願自行結束餘生。
「還請炎帝開恩,放我等一馬!」
玄陰老祖哀求,滿臉是血,心中只恨自己為何要去招惹楊玄,無端惹來此等大禍,可惜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後悔藥賣,玄陰老祖如今也只能寄望於炎帝能大發慈悲了。
可以說,他與血浮老祖的生死,皆在炎帝一念之間,炎帝要他們死,他們就得死,沒有任何僥倖可言。
「你們的死活,由我徒弟說了算,再怎麼求我也無用。」
炎帝軒轅無殤一臉淡漠地道,他這一生,什麼人不曾見過,最不看起的就是這種貪生怕死,委曲求全之輩。
玄陰老祖求助無門,只能轉而望向楊玄,強忍著怒火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咱們說來也並無什麼深仇大怨,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楊玄冷然道「看來你們是做出決定了,也罷,我就親自動手,送你們一程。」
「等等!我願意獻上一身藏寶,並在此立誓,永世不與你為敵。」
玄陰老祖急了,一顆心都在滴血,如果不是被逼入絕境,他是決不願向楊玄低頭的。
「抱歉,你二人今日必須得死,我不需要你的藏寶,更不信什麼口頭誓言。」
楊玄道。
「豎子去死!」
血浮老祖忍無可忍,就欲暴起,但有個人速度比他還要快。
「憑你,也想殺我,你辦得到嗎?」
楊玄冷喝,搶先發難,身形一個閃爍,徒手就朝兩派老祖抓去。
轟!
大道圓輪再現,如一面恐怖的龐大磨盤,狠狠鎮壓而下,兩派老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大道之力絞殺,形神俱滅。
這就是吞噬天道,縱是尋常的仙王,也得被當場鎮殺。
「咕嚕……」
人群吐著口水,脊背發寒,楊玄說殺人就殺人,哪裡有半點仁慈?
這種人,也是他們萬萬不能開罪的。
「魔頭,此子就是殺人魔頭,我不該與他結怨的。」
風少寶腸子都悔青了,雙腳一軟,癱坐在地,恐懼到渾身發抖,好在楊玄自始至終都不曾瞧他一眼,讓他略感心安。
「死了,全死了。」
方白羽雙拳緊攥,臉色蒼白至極,楊玄的強大,就如同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始終壓在他的頭上,只要楊玄不死,他這個羽化門大師兄,就得被楊玄死死踩在腳下,一輩子也別想翻身。
段德看了看方白羽,揚眉哼道「死了才好,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