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仙域,位於仙域極北之境,因北玄仙帝而得名,雖然只是一處仙道小世界,但終年都籠罩著可怕的大道氣息。
那是因果大道的力量,千絲萬縷的因果之力,如蜘蛛網一般遍布整片天地,讓很多仙道大世界的仙道修士,都不敢輕易踏足此地。
若擅闖,就難免會沾染上因果,輕則被北玄仙帝的眾多信徒驅逐出境,重則淪為北玄仙帝的棋子,從此生死不由己。
可以說,北玄仙帝就是北玄仙域的絕對主宰,不禁一手創建了偌大的北玄殿,更掌控著萬靈之命脈,故而又被世人稱作掌運仙帝,有媲美仙道大聖的戰力。
「炎帝軒轅無殤,果真還活著,非但還活著,貌似還收了個了不得的弟子,有機會到要去見上一見。」
這一日,北玄殿深處,一個身軀高昂,銀髮銀眸的白袍老者,緩緩的從一座洞府內走了出來。
這白袍老者,正是北玄仙帝,舉手投之間,都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飄逸之感,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不禁心思縝密,還精於算計,喜怒不形於色。
這樣的人,最是難以捉摸,誰都想不到他下一步棋會如何走,又或是布下什麼局,令人又敬又懼,不願招惹。
「徒兒恭迎師尊出關!」
一位青衣道童,就守候在北玄仙帝的洞府外,見得北玄仙帝走出洞府,立刻上前拜倒在地。
「起來吧,為師閉關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北玄仙帝隨手一揮,隔空扶起青衣道童,含笑點頭道「不錯不錯,修為都達到仙聖巔峰了,你果然沒讓為師失望。」
「都是師尊教導得好。」青衣道童忙道。
「修行靠個人,為師能幫你的也沒多少,倒是這一粒玄元仙丹你且收好,待你突破仙王境的時候應該能用得著。」
「多謝師尊賜丹!」
「妖孽出世,天地將亂,你切勿驕傲自滿,另外丹藥終究是外物,能不用還是儘量別用。」
「師尊的話徒兒定當銘記於心,不過師尊說的妖孽,指的可是炎帝之徒,那個叫做林風的年輕仙君?」
「是他,此子得到了荒天帝的大荒決,又能拜師炎帝軒轅無殤,就足以說明其不凡。」
「既然如此,師尊何不趁早動手,將他收做棋子?」
「此子大勢已成,不可妄動。」
「是因為炎帝嗎?」
「非也,一個生機已絕的太古大帝罷了,實力或許要比為師強出一籌,但為師的因果大道幾近圓滿,也並非就沒有一戰之力。」
「那師尊為何不動那林風,那林風絕對是一顆絕佳的棋子,若能與其種下因果,對師尊問鼎聖境必有益處。」
「你有所不知,就在不久前,為師便已大因果術,試著推演了下那林風的來歷,可結果卻險些負傷。」
「什麼本命大道,能與師尊的因果大道抗衡?!」
「不知道,那種大道霸道之極,就連為師也聞所未聞,除非為師的因果大道大成,不然就最好別去動他。」
北玄仙帝說話之間,目光眺望天外,似做了什麼決定,道「為師即將離開一段時間,少則半年,多則數年,接下來北玄殿的大小事宜,就全交給來主持。」
「師尊的傷都好了嗎?」
青衣道童關切地問道。
「尚未痊癒,卻也不礙事。」
北玄仙帝淡淡道。
「這樣就好。」
青衣道童鬆了口氣,想了想又忍不住問道「那師尊又準備去往何處?」
「去佛域!」
「這,師尊為佛門所棄,佛門中人,更是人人視師尊如異類,師尊此番前去會不會太過危險?」
「無妨,佛門幾位大聖,早已進入了歸墟深處,能否活著出來都難說,現如今,整個佛域除了一位玄靈佛帝外,再無人能威脅到為師。」
說罷,北玄仙帝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似自語一般地道「我的大因果術,乃是源自於佛門,也只有尋到萬古佛心之人,將那一顆萬古佛心融入己身,才能令我的道得以圓滿。」
「是了,相傳佛域中近來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年輕人,被佛門稱作佛子,難道那佛子,便擁有萬古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