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峰上,一名臉色不太好看的青年男人從紫陽殿中走出來,男子容貌英俊,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的年齡,不過眼神中有幾分鬱結之氣。
自己的方案又被大師兄否決了,這些年來,寧豪一直想在宗門內做出一些好的成績,可是很多方案都繞不開大師兄裴元正這一關,而大師兄雖然能力出眾,對下卻也剛愎自用,根本不給自己露頭的機會。
而裴元正又快突破踏入主神境界了,達到這一步,自己以後就更沒有出頭之日了, 寧豪走在玉石台階上,想及這些心中就是一頓鬱結。
而這是,一名男子走了過來,打招呼道:「寧豪師兄。」
寧豪望了這人一眼,眼神有幾分詫異,隨即道:「原來是儲慶師弟,師弟有什麼事嗎?」
儲慶原本是東陽峰大師兄,不過併入紫陽峰後,輩分自然小了,在紫陽峰排名第三。
儲慶笑道:「見師兄悶悶不樂,便想請師兄喝杯酒,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寧豪眼睛微眯,望了對方一眼,又看了看周圍,四下無人,點頭道:「好。」
不一會兒,兩人便出現在了正陽城中最高檔的酒樓中。
兩人隨意的閒聊了一會兒,那寧豪才道:「儲師弟,你請我喝酒恐怕不只是為了敘舊吧。」
儲慶淡淡一笑,給對方又倒上了紫晶神釀:「寧豪師兄慧眼如炬,不瞞寧師兄,我們東陽峰一脈的人進來後終究是不怎麼受待見和重視的,當然,這也沒辦法的事情,畢竟相對而言我們都屬於後娘生的。」
寧豪接過酒,一飲而盡,沒有接話,這紫晶神釀的確好喝,那蘊含的微量神蘊本源讓神帝境界的身體極為的舒服。
「人嘛,都要為自己找找出路,你說是不是寧豪師兄。」儲慶笑道,意有所指。
而儲慶的這句話讓寧豪眉頭一挑,道:「若是想找出路你何不去找裴元正師兄,我終究不過是個二把手。」
儲慶笑道:「裴元正師兄以後是註定要接手峰主位置的人,我高攀不上,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是不是這個理。」
寧豪眼睛一眯,淡淡道:「師弟什麼意思呢?」
儲慶道:「我們這一脈想投奔您,幫師兄成為以後的紫陽峰主。」
此言一出,寧豪眼神都是鋒芒一現。
他豁然起身,來到外面,看了眼門外,然後才回來隨手布置下一道結界籠罩這裡,望著儲慶冷漠道:「師弟這話可不能亂說,你都說了,裴元正師兄未來是註定要當峰主的人,這話被裴元正師兄聽見,你們的處境會更加難受的。」
儲慶淡淡一笑,道:「他不會知道的,師兄也不會讓他知道。」
寧豪冷笑一聲,道:「即便你幫我,你們一系投靠我又能做什麼?你們連自己的地位都尷尬,怎麼幫我獲得紫陽峰主的位置。」
儲慶道:「我們一脈還是有些人的,而且我們每年還能給師兄五十億來運籌帷幄,再者,裴元正師兄這不是沒有成為紫陽峰主嘛,若是裴元正師兄突然出現什麼意外暴斃了,那師兄豈不是白白撿了便宜,順理成章的就成為了峰主繼承人最有力的贏家。」
寧豪眼睛立馬就驚了起來,震驚望著儲慶,沒想到儲慶竟然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這是找死!」寧豪搖頭道:「師尊對裴元正師兄的寵愛,若是他在這樣的背景下出事,很容易就懷疑到我的頭上,而且,以他的實力,除了主神誰能動得了他。」
儲慶笑道:「都說意外了,這世界什麼意外都可能發生了,比如星空的太陽,如果砰的突然爆炸,那主神也是會灰飛煙滅的,當然,這只是假設,我們想擁有更好的地位,不被人歧視排擠,所以找上了寧豪師兄,我覺得寧豪師兄是個能成事的人,想在寧豪師兄身上賭一把。」
「當然,如果寧豪師兄甘心這輩子都只當一個萬年老二,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當今天只是隨意喝了口酒而已。」
寧豪被那一句萬年老二刺痛了心,冷笑:「你不怕我把你說的話上報給大師兄嗎。」
儲慶搖頭:「這對寧師兄沒有任何好處,而且大師兄知道了也不會因為一句話而把我們怎麼樣。」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