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瞬間升溫。
「衛君,請你自重!」
小野寺盡最後的努力勸說。
「還自重什麼?宰了他們!」
二階堂沒忘了被打爛下巴的仇怨,直接丟下白羽袖,撲向了衛梵,手中的大太刀揮砍,一道十幾米長的刀氣直逼而來。
衛梵閃身躲開,右手握刀隨手一斬,暗淡的月光下,一道幽光便宛若草叢中的毒蛇一般,一閃而逝。
「哼,雕蟲小技!」
二階堂不屑,剛要躲閃,結果卻現右腳腕被一條黑色的靈氣鎖鏈纏住了,這讓他悚然一驚。
咻!
幽光射來,二階堂的腰幾乎擰斷,才堪堪避開,不過耳朵還是被切下來一塊。
鮮血順著脖頸流了下來。
「該死!」
二階堂憤怒。
懺悔的品質在名刀之上,而且在黑夜下,又有效果加成,可以算是有主場之利。
砰!
衛梵鞭腿踢出,橫掃一個神田生。
沒辦法,就算正式代表,都不一定是衛梵的對手,更別提這些後援團的雜魚了,在他面前,沒有一合之將。
直到青樹藏木出手。
叮!
雙刀碰撞,爆出了一團火花,也映照出了兩個人涵義莫名的眼神。
「喏!」
在茶茶的指揮下,龍蟬飛達最佳位置,隨著頭部兩側的聲器官共鳴,吸納空氣,一枚枚空氣彈呼嘯而出。
「小心!」
五十嵐剛喊完,炮擊開始。
砰!砰!砰!
無聲無息的炮彈在長街上轟鳴,炸的地板破裂,碎石亂濺,讓神田的戰團一時間大亂。
「去死!」
小笠原怒吼。
唰!
白光一閃,跟著幾截斷指彈到了空中。
白羽袖仿佛一尾羽毛,飄然而退,落在了幾十米外,掃了一眼戰場後,轉身射入了路邊的叢林中,度之快,仿佛一隻暗夜下的白狐。
「別追了!」
長谷川拉住了小笠原:「先止血!」
「該死!該死!」
小笠原咒罵著,怨恨地盯著白羽袖,他的右手無名指和小拇指被切斷了,如果不儘快治療,對於一位滅疫士來說,職業生涯就算是廢了。
「羽袖!」
衛梵大喊,可惜無濟於事。
「受死!」
二階堂咆哮,使出絕技,可是剛剛進行到一半,眼前一花,衛梵的刀背已經砸在了脖子上。
砰!
二階堂一個踉蹌,頸骨都差點被打斷了,不等他調整,一柄短刀鬼魅一般架在了脖子上。
「好了,統統住手!」
夏本純大吼。
神田眾投鼠忌器,不敢再放肆了。
「羽袖!」
衛梵要去追青梅竹馬。
「衛梵,你瘋夠了沒有?還不站住!」
夏本純很生氣。
「我……」
衛梵滿心都是鬱悶,白羽袖畢竟是十年之久的童年玩伴,感情很深,在上京,沒有見到白羽袖,完成約定,他很想知道這期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青梅竹馬的雙腿也治好了,還出現在這裡,難道她被控制了……
「唔!」
茶茶看著衛梵,小臉上全都是掛滿了擔憂。
「我沒事!」
衛梵硬生生地擠出了一個笑容,是呀,自己不能離開,不然本純和茶茶怎麼辦?現在的自己,已經不能任性到想做什麼就做了。
「衛梵,你要怎麼解釋?」
五十嵐質問。
「解釋什麼?」
衛梵冷哼:「有必要嗎?」
「豈有此理!」
看到衛梵如此狂妄,神田眾一個個義憤填膺,你們明明就兩個人,憑什麼這麼囂張?
這一刻,神田眾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老子好歹也是名校生耶,你們就不能給我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