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都怪我,我說孩子太小,不適合長途旅行,可老公在上京定居了,想孩子,我就帶著他來了,沒想到……」
少婦萎頓在地上,哭的悽慘。
西部高校的十幾個優等生們呆呆地看著衛梵,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他居然真的成功斬除疫體,救下了小孩?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是設備完善的上京醫院,不需要醫龍,那些經驗豐富的滅疫士也能完成這類手術,可現在是火車上呀,條件簡陋的可怕。
「真是太厲害了,手術做的超級完美,我會向防疫院上報,表彰你們的。」
列車長笑的滿臉開花,要不是衛梵身上沾著太多的血液和粘液,他就直接抱住他親一口了。
「弄些水洗一洗吧?」
衛梵提議。
「好的,沒問題,去我的休息室,洗完了,順便休息一下。」
列車長殷切的招待著衛梵三人,至於李林?誰管他是哪來的鳥人。
「休息就不用了,房間讓給這對母子吧!」
收拾車廂,交給護士就可以了,衛梵洗漱完畢,又拿了幾片森千蘿的花瓣交給少婦,讓她給孩子泡水喝後,這才靠在了座位上休息。
「你的滅醫術跟誰學的?」
夏本純雙手托著下巴,好奇的打量著衛梵。
「學校!」
衛梵自然不會把女影導師的秘密爆出來。
「嘁,真小氣!」
夏本純鄙視,抓著一袋鍋巴和茶茶噶蹦噶蹦的吃著。
曹初升碰了碰衛梵的肩膀,讓他看夏本純,這個女孩沐浴過後,烏黑的秀髮上沾著一些水珠,宛若芙蓉出水,天然去雕飾,真是人如其名,清純的一塌糊塗,仿佛一切世間的污穢盡散。
一起做了場手術,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務,曹初升心情非常好,嘴巴嘰里呱啦的說不停。
西部高校的學生們卻是一臉陰晦,覺得曹初升煩的不行,真想揍他一頓。
大半個小時後,列車長和少婦趕來道謝。
「這次真是多虧你們了。」
列車長緊緊地握著衛梵的手,要不是他,自己就要丟掉工作了:「這些東西,不成敬意。」
列車員推著滿滿的一車零食,送給衛梵幾人。
「這怎麼好意思?」
曹初升笑的嘴角都要裂開了,這一車東西,至少近千塊,真是賺大發了。
「這是我們的一份心意。」
少婦要下跪,被衛梵拉住了。
「我只是力所能及。」衛梵叮囑:「待會兒下車之前,我會再給孩子輸一次血,還有注意他的體溫,一旦升高,立刻告訴我。」
「好的!」
少婦梨花帶雨的泣後容顏,有一種讓人愛憐的憔悴:「您的姓名,請務必告訴我,這份恩情,我會讓老公報答的。」
「不必了。」
衛梵拒絕,看到少婦很堅持,就從餐車上拿起一袋火腿,丟給曹初升:「禮物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謝謝!」
少婦看著衛梵燦若星辰的眼睛,知道他不在乎這些禮物,收下,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我已經準備了臥鋪,如果幾位不介意的話,可以去那邊休息。」
列車長很殷切,可以完成這種手術,想必衛梵考上京大,應該不成問題,現在結交一下,對未來說不定有幫助。
「不用了。」
衛梵拒絕。
旅客們朝著這邊張望,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先是淅淅瀝瀝的掌聲,跟著便充斥著整個車廂。
「這個似乎不錯耶!」
曹初升翻撿零食。
「你可要多吃點,不然下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李林陰陽怪氣的譏諷曹初升兩個是窮鬼,沒辦法,他實在太嫉妒了,原本這一切的榮耀和讚譽,都應該屬於自己,可是都被衛梵搶走了。
「李林!」
沈琴責備。
「那可不一定哦,你知不知道,衛梵最早注射的那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