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急什麼呢?」紫簫生饒有興致的看著楚天,笑呵呵的說道:「你的毛我看了,你的劍我也看了。? 但是這事情還沒說清楚呢?那金子被劫,州兵死傷慘重,凌氏私兵全軍覆沒的案子,鬧得整個乢州城亂成一團,這案子,是你做的吧?」
「賊喊抓賊!」紫簫生目露奇光,指著楚天笑道:「你賊喊抓賊!哈哈!你能瞞過其他人,怎可能瞞過我?」
楚天的心一抽,越過紫簫生的肩膀,他看到了站在遠處山林中的楓姨和那六尊大漢。
楓姨也就罷了,她就好像盛開在山林中的一朵芍藥花,絢爛無比、美艷嫻靜,楚天沒能從她身上感到太多的威脅。但是那六尊大漢麼,楚天看著他們,就覺得這是六尊非人的異類,楚天每多看他們一眼,就覺得渾身難受,對他們有一種自骨髓的驚悸!
紫簫生,不好對付啊。
輕輕咳嗽了一聲,楚天看著紫簫生那奇異的笑容,腦子裡瞬間閃過了無數的念頭,最終他點了點頭:「一如兄台所言,擊殺李嘯鯪、趙黑虎,擊殺那些州兵精銳和凌氏私軍的人,是我。但是兄台以為,我有錯麼?他們想要搶我的金子,想要殺我滅口,那麼我殺他們,是天經地義的!」
「欲殺人者,人恆殺之。我殺他們,完全合乎情理。」楚天手指輕輕撫摸著青蛟劍光滑冰冷的劍身。
「這,似乎有理。」紫簫生呆了呆,仔細的思索了一陣楚天的話,認真的點了點頭:「我這一路行來,從大晉京城到乢州城,沿途碰到了無數盜匪,他們想要打劫我,結果他們都被殺了。沒錯,你這件事,做得合乎情理,完全沒錯。」
不等楚天開口,紫簫生又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楚氏私軍將領的屍體:「那麼,這些人,你為什麼殺他們呢?他們是楚氏家將,楚氏乃乢州富,他們總不可能打劫你吧?」
楚天沉吟不語。
紫簫生看到楚天不開口,他琢磨了一會兒,眼珠一轉,笑道:「楚檔頭,不要以為我是在盤問你,我只是好奇,純粹好奇而已!你看,深山老林里,原本還生得有點人模人樣的你,變得這般古怪模樣,在這裡偷襲殺人,你能否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楚天無語看著紫簫生!
這傢伙是裝模作樣呢?還是真的只是一個純粹的好奇寶寶?
仔細的思忖了一陣,楚天抱拳向紫簫生苦笑了一聲:「敢問公子尊姓大名,來自何方,出身哪家,又是哪一派人物?公子和楚氏,莫非有什麼牽扯不成?」
紫簫生很快活的笑著,他學著楚天的模樣向他保全行了一禮,笑呵呵的說道:「尊姓大名就不說了,你叫我紫簫生就行。我來自何方,出身哪家嘛,反正你放心,我和楚氏沒牽扯,我和周流雲也沒瓜葛,我更不認識你們的司馬太守。」
紫簫生滿臉是笑的看著楚天:「我來乢州,就是看熱鬧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你心中的任何人有牽扯、有瓜葛,只要你給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在這裡殺死這些楚氏的家將,我保證不纏著你,我保證轉身就走讓你離開。」
突然間,紫簫生側了側耳朵,指著楚氏礦場的方向笑道:「嘻嘻,來得好快,聽到他們氣急敗壞的嘯聲了麼?二十里外,楚氏的援兵可是來了!」
楚天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他向遠處指了指,沉聲道:「先避開楚氏的援兵,我再向紫公子仔細解釋如何?今日,卻是不再適合跟他們碰面了。」
紫簫生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深深點了點頭,驟然化為一道紫影向楚氏所指的方向掠去。
楚天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楚氏將領屍體,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個極其怪異的笑容,身體一晃,緊跟在了紫簫生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一路狂奔,楓姨帶著六尊護衛跟在他們身後百多丈的地方,在楓姨身後,鼠爺鬼鬼祟祟的一路尾隨,如此向山嶺深處奔走了十幾里,楚天就聽到瀑布那邊突然傳來了幾聲高亢如雲的憤怒嘯聲。
「好了,就這裡吧,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說,快說,你為什麼要和楚氏為難?」紫簫生停下腳步,很好奇的看著楚天:「這乢州的事情,還真有趣,趕緊給我說說明白!」
楚天無奈的看著紫簫生,他沉吟片刻,這才問他:「紫公子真的和大晉朝堂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