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同面含微笑,帶著一票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山谷當中,進入谷內之後,饒後武當那些外門弟子,來到了陸欣彤的面前。
「欣彤,一個月不見,你又漂亮了不少。」余道同笑眯眯的看著陸欣彤,言語中滿是輕佻之色。
陸欣彤對於余道同的這般輕佻之色,心中頓時厭惡之極。
對於余道同的為人,陸欣彤早有耳聞,在川藏一帶乃是出了名的登徒浪子,被他禍害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其中不乏一些古武家族的小姐,夫人。
然而他仗著是青城派掌門親傳弟子,那些古武家族壓根就不敢惹,更別提找他算賬了。
而在二個月前,余道同在一處秘境當中見到了陸欣彤,頓時心升愛慕,對於他這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傢伙來說,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心生愛慕之人,豈有不下手的道理?
然而,陸欣彤壓根就不鳥他,而陸欣彤又是來自於武當,余道同也不敢用強的,所以便是有了下帖比武這一招。
「余道同,這是乃是我武當外門禁地,此處不招待客人,請你離開。」陸欣彤寒著臉道。
「哦,禁地?」
余道同笑道:「哦,既然是禁地,那行,我說兩句話就走,欣彤一個月前,我便是發了約戰帖,要挑戰你,今天時間已到,你什麼時候和我比試?」
「余道同,你並沒有答應你的比試,請你回去吧,我不會和你比試的。」
「呵呵。」
余道同淡淡的笑了笑,他似乎早就料到了陸欣彤會這般說一樣,也不著急,依舊是不急不緩的道:「怎麼了,欣彤,你可是宋掌門的高徒,難不成你還怕會輸給我不成?」
余道同這是在激將了。
「世間傳聞,武當乃是天下第一大派,既然是天下第一大派,豈有不敢接受挑戰的道理?」
余道同笑了笑:「莫非,這個天下第一大派,是浪得虛名不成?」
余道同的這一句浪得虛名,頓時引起了周圍武當那些弟子們的群情激憤。
個個怒瞪著余道同。
對於周圍這些人憤怒的眼神,余道同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淡淡的笑了笑:「呵呵,欣彤,你看,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武當是浪得虛名,所以周圍這些人才會這般的生氣,你說對不對?」
這一下,那些外門弟子炸鍋了。
他們火大,哪裡是因為被說中了,壓根就是因為你對武當的侮辱。
「師叔,答應他,跟他比。」
「對,教訓他,狠狠的教訓他。」
「瑪德,太猖狂了,真當我們武當沒人嗎?」
「師叔,打的他滿地找牙。」
山谷當中頓時此起彼伏了起來,個個都要求陸欣彤應戰。陸欣彤先前之所以不答應挑戰,並非是她怕輸,而是因為她壓根就不想比。
在她看來,輸了又何如,贏了又能如何?
沒有意義的。
所以,她才會不答應。
可現在……
她非常清楚,在現在這種狀態之下,若是在不答應的話,這些外門弟子絕對要心寒了。
「好,我答應和你比。」陸欣彤說道。
聽到陸欣彤終於肯答應了,余道同心裡偷笑,看來這一招引起群情激憤的效果果然有成效,慢條斯理的拍了拍手中的摺扇,道:「那既然是比武,自然要有一些彩頭。」
「你說。」陸欣彤既然都答應了比試,那搞個彩頭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陳豪看到陸欣彤竟然答應的這麼快,暗自搖頭,真是個傻女人,中了人家的圈套都不知道。
余道同並沒有立刻說出彩頭,而是故意買起了關子:「我就擔心這個彩頭啊,欣彤,你輸不起。」
「你儘管說就是了。」
「嘿嘿,豪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
余道同這才說道:「如果是你輸了,就跟我回青城山去,嫁給我。若是我輸了……」
一聽到彩頭是要嫁給他,陸欣彤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不行,換一個。」
「哦,欣彤,原來你這是怕輸啊?如果不是怕輸,那賭什麼彩頭又有什麼關係?」余道同故意嘆息的搖頭:「武當啊武當,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