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豪倒是不緊張,一旁的韓晴則是有些緊張了起來,還真怕陳豪會將自己給抖露出來。要知道水靈葉現在就在自己身上啊,只要搜身,就能夠發現,倒是人贓俱獲,狡辯也狡辯不了了。
「沒有人來過。」陳豪淡漠的道。
「你確定沒有人來過?」
鄔利再次逼問:「若是你知情不報,你應該知道後……」
陳豪最為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狗仗人勢的傢伙,看著他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便是不爽,未等他說完,直接打斷:「你算是什麼東西,竟然這般的質問我?這是藥堂,還輪不到你們執法堂在這裡耀武揚威。」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了,沒有人來過,信與不信隨你們的便。」
作為執法堂的弟子,鄔利一向是高傲慣了,要知道內門當中,執法堂的地位是非常高的,看誰不爽就給誰隨便的安上一個罪名,之後帶回執法堂。
回到執法堂,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了。
就算是最終能夠活著出來,至少也得脫一層皮的。
所以,內門當中其他堂的弟子,若是沒有背景的話,基本上是沒有膽量敢惹執法堂的。所以,這也導致了執法堂的人,個個都是心高氣傲,認為自己是高人一等。
在此之前,鄔利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陳豪這般囂張的存在,被陳豪這一翻話懟的頓時脾氣也上來了,正打算開罵,旁邊的那個女弟子拉了拉鄔利的衣角。
「鄔利師兄,這陳豪好像是上官長老的人。」
聽到上官長老幾個字,鄔利明顯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問道:「師妹,你確定他是上官長老的人?」
「嗯。」
那女子點了點頭:「沒錯,他就是上官長老的人,我聽說他是上官長老從神幽學院帶回來的,是親自帶回來的,整個藥堂無人不知道陳豪的靠山是上官長老,所以藥堂堂主看在上官長老的面子上,才會給他安排了守水靈湖這個閒差事的,而不是煉丹看直接過來取的,一律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執法堂。」
陳豪撇了撇嘴:「我還是那句話,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一個執法堂的弟子,竟然管起我藥堂的弟子來了,若是要給我下命令,先通過我藥堂的高層再說。」
「再見,不送。」
對於這些執法堂的傢伙,陳豪壓根就懶得理。
「好,陳豪,你聽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等著瞧,別落在我的手中,若是落到了我的手中,有你好受的。」鄔利被陳豪這番話懟的鬍子都快要翹起來了。
可也沒有辦法。
畢竟,陳豪說的也對,自己執法堂的弟子,還的確是沒有資格命令陳豪做什麼。
於是只能甩下一句狠話,氣鼓鼓的走了。
「呼!」
鄔利走後,一直神經緊繃的韓晴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陳豪,剛才真是謝謝你了。」鬆了口氣之後,韓晴感激的看著陳豪。
剛才她還真擔心陳豪會把自己給供了出來。
她和陳豪接觸的時間並不長的,對陳豪的為人並不是太了解的,懷疑他會出賣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
「光靠嘴皮子說謝有什麼用?」
陳豪帶著玩味的看著韓晴:「來點實際的吧,我送你幾片水靈葉,你已經欠我一頓酒了,現在我又替你隱瞞了一次……」
「那我就在欠你一頓酒吧,總共要請你兩次。」
「我要喝那麼多酒幹嘛?」陳豪擺了擺手,淡漠一笑:「說吧,你要這水靈葉,究竟要幹什麼?別再編什麼煉製解毒藥這種話來忽悠我,這水靈葉都是用在頗為高級的解毒藥上,以你現在的煉藥水平,那些高等的解毒藥,你是根本就煉製不出來。」
聽到這裡,韓晴心裡忍不住的一沉。
難道被他發現了?
陳豪是背對著韓晴的,韓晴站在他的身後,眉頭微微皺起,右手之上真元繚繞,似乎是要對陳豪暗下殺手。
而這個身後,陳豪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執法堂從來都不過問我們藥堂的事情的,可這一次卻是直接跑到我這裡來下達命令。」
「而藥堂所種植的草藥,何止千萬,偏偏他們別的地方都不去,就專門來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