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驢的斷子絕孫腿,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一點,從地上躺著的十幾個追兵就可以看出。
「現在,你們可以退下了嗎?」
在蠢驢的斜眼之下,在跪在地上的少年大快人心的注視之下,牧風看著在地上打滾,呻吟的十幾人,再次問道。
只是,這一次,沒有任何人給他回應,遭受了致命的傷害,那種劇痛,絕對不是任何人能夠輕易忍受的。
此時的追兵們都沉浸在痛苦之中難以自拔嗯,當然也沒東西可拔了,所以自然不會有心思去聽牧風到底在說什麼。
「是不是太狠了點了?」
托著下巴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一行人,牧風自言自語,略有些責備的看著小白驢。
「你這蠢驢,我本意是讓你把他們殺了了事,你怎麼這麼殘忍,把人傷的這麼重?」
「兒~」聞言,蠢驢扯著嗓子就準備叫上兩聲,只是剛剛叫出一個聲音,被牧風一瞪眼又把聲音咽了回去。
「唉,都已經這樣了,還是直接殺了吧,免得活著受罪。」
聽到牧風的話,小白驢眼睛一亮,轉過頭對著躺在地上的十幾人『兒啊~兒啊~』的叫了幾聲,驢蹄子一抬,就準備衝著一個大漢的腦門上敲下去。
這一下子如果敲下去,絕對只有一個腦骨碎裂的結果,想留下性命是再沒有可能。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不知那落在蠢驢蹄下的大漢竟然爆發出了百分之一千的求生意志,生生忍著下面的劇痛,開口大聲的叫喊了出來。
「不要!不要殺我!」
牧風眼神制止了小白驢,看向這位大漢。
「都傷成這樣了,我幫你一把,也省的受罪不是?」
那大漢聞言,用一種看惡魔的眼神看向牧風,「不不勞您出手了,好死不如賴活著,我覺得我活的挺好的。」
「真的?」
「真的!」
「太監了也沒事?」
「沒事!」
「確定?」
「確定!」
「好,你走吧!」
牧風擺手,那大漢翻身爬起,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絲毫看不出是剛剛斷子絕孫的樣子。
見此,其他人有樣學樣,一個個的轉身就跑,牧風也沒攔著,轉眼間。追兵們就跑了個沒影兒。
眼見著追兵全部逃走,雖然沒能留下那些追兵心裡有些遺憾,但秦昊還是鬆了口氣。
心裡有些埋怨牧風竟然讓那些人走了,秦昊從地上爬起來,對著牧風拱手道謝。
「再次謝過前輩救命之恩,秦昊日後必當厚報。」
牧風搖搖頭,「說了,不用日後的。」
「嗯?」
秦昊驚疑。
「很簡單,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今天的救命之恩就可以揭過去了。」
「何事?晚輩分內之中,定不推辭。」
牧風臉上露出善意的笑容,「放心,你絕對做得到,對你來說,還很容易做到。」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牧風這樣的笑容,秦昊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幾步,卻發現自己竟然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這前輩,這是何意?」
「嗯,你不是說力所能及,定不推辭嗎?現在就是要你履約了啊。」
「什麼?」
秦昊眼中閃過幾分懼意,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唔也沒什麼,就是借你的身體用用。」
「借接我的身體?」
秦昊感覺自己菊花一緊,再看向牧風之時,眼中的神色要多怪異有多怪異,如同在看一個變態。
這種眼神,牧風自然秒懂,所以
「在這個天是藍的,水是綠的,森林是長在大地上的時代,在人們的認知中,菊花只是一種花的品種而已。
而露出如此表現的你,不覺得你暴露了些什麼嗎?」
牧風這句話出口,秦昊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比之前聽到『借你身體用用』時還要難看。
「你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