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星主似乎在盯著邪性青年,雖然殺機很濃,透發出來的氣息異常恐怖,但他們並未直接動手。
眼前的邪性青年雖然只是一道殘留的烙印,但這道烙印有些不簡單,留下之時便強行與本體斬斷了關聯,而且烙印中似乎融入了一縷魂力,在某種意義上,這比分身還可怕。
他們根本犯不著去和一道烙印死磕,因為這種烙印一旦現世,便早晚要消散,無法長久存在。
畢竟,這邪性青年他們曾見過,能與曾經屹立星域之巔的星皇為友,單憑這一點,此人的恐怖便可見一斑。
在曾經那混亂的年代裡,他們雖然在星域中,但也聽過這邪性青年的威名,其斬落過的帝級強者,不是一個兩個。
之前邪性青年曾說,他們只是星主,也是暗指星域還有一個真正的主宰,只不過,星皇已經消失無數年了。
自從星皇消失後,便再未出現過,關於他的傳聞很多,只是無數年時光流逝,到現在,那些傳聞都早已被歲月沖淡,連最古老的典籍上也只有零星記載,其中一部分甚至都只是一些猜測。
而星皇消失之後,一位星主在外隕落,但自那之後,那層星域至今都沒有再誕生新的星主,星主傳承從那裡開始便徹底消失了,對於星域來說,這種事情從來不曾出現過,唯有星域的天道法則變化,才會如此。
而其他層的星主也在尋找答案,而詭異的是,根本探尋不到緣由,而星域卻已經開始變化了,靈氣消退,似是有一場天大的浩劫在醞釀那般。
直至數年前,星皇塔現世,在玄天大陸,在荒域,包括今夜。
身為帝境存在,星域的強者自然早已經猜到了什麼,而今夜看到莫陽,一切都有了答案。
而他們身為星域的星主,也很清楚,唯一的可能,只有曾經的星域之主,因為唯有星皇才有這種無上手段。
此事事關重大,他們雖然對莫陽殺機很重,但今夜也並非是要將莫陽斬殺在此,而是要將莫陽帶回星域。
這裡的其他情況,他們根本不在乎。
邪性青年似乎什麼都知道,他目光看向那兩位沐浴在神輝中的星域強者,隨後轉身指了指那片迷霧籠罩的太古種族古地,開口道:「那裡乃奪天地造化之地,諸多帝級強者以無上手段遮掩天道感應,截去一部分氣運,對星域或許有些用處!」
兩位星主聞言,目光竟然都掃向太古種族盤踞那片迷霧中。
深空中當即傳出幾道冷喝,之前與莫陽母親在星空中大戰的那幾位太古種族強者並未退走,雖然四位強者都已經多多少少負傷,但面對這種事情,他們怎會冷眼旁觀。
那是他們費勁手段,沉積了無數年的底蘊,也是他們能安然隱伏的保障。
不僅是深空中那幾位太古至尊,連那迷霧中此時也有一股股恐怖的氣息瀰漫而出,恐怖的波瀾籠罩整片玄天大陸。
邪性青年目光朝著那片迷霧掃去,隨後又看了那兩位星主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開口道:「你們不動手嗎?那好,我就替你們出手!」
說罷,他抬手一揮,那道橫在天地間的白光,猛然散開,隨後匯聚成一道巨大的光掌直接抓向那片太古迷霧。
這一幕,誰看了不震驚,誰看了能平靜。
「放肆!」
那片最為神秘的太古禁城中,當即傳出一道爆喝,那裡顯然不僅僅隱伏著一位帝級強者。
而且這邪性青年此時出手,根本不是針對某一個太古種族古地,而是直接朝著那片迷霧動手。
一道刺目的神輝當即從那太古禁城中沖天而起,那是一道蓋世殺光,威壓無量,但在那刺目的白色光掌面前,那道殺光卻在崩潰。
「只是截取一部分氣運,莫非你們想讓這片古地都徹底毀去?」邪性青年臉上的笑意已然斂去,話語如驚雷降臨,震動八方。
「憑你一道殘留的痕跡?找死!」另外一處古地也傳出一道冰冷的話語。
隨著那道冷喝落下,一副龐大的殺陣猛然浮現在高空。
而此時,一個個太古種族古地都有了反應,立時間,這天地間殺機浩蕩,這並非一道至尊殺機,而是不知道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