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鋒這隻獅子還沒有出手,與他同來的劉大志等人就同仇敵愾的向著張澤一伙人叫了起來。
「與葉鋒相爭丟了你們的身份?少自抬身價了,咱們音樂系誰不知道,那天ory徵集歌曲的時候是葉鋒挽回了咱們學院的臉面?」
「就是,那天阿鋒可是比某些自命不凡的人強多了,虧得平時某些人還以才子自居,也不嫌寒蟬。」
「超級留級生怎麼了,留級生出奇蹟,總比那些關鍵時刻掉鏈子的狗屁才子強。」
劉大志、林博、張青三人你一言我一語,頓時就將張澤氣得臉色漲紅起來,想他張澤入學這麼久,就只有在ory的歌曲徵集活動上出過糗,現在這些人這麼說話,就是在打他的臉,就是在揭他的傷疤!
「阿澤,阿澤,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也不知道是粉衣女的勸阻起了作用,還是張澤心態突然轉變,反正就在他即將爆發的時候,竟然生生的壓下了火氣,轉而換上一副高貴冷艷的表情,衝著葉鋒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昂起頭就向著會議廳內走去。
「讓開,讓開,別當道。」
張澤的一群白衣小弟推推搡搡的將劉大志幾人推開,護著張澤和粉衣女走進了會議廳。
「尼瑪,牛什麼牛,不就是學生會主席嗎?不知道的以為他是總統呢。」劉大志滿臉不忿的望著張澤的背影,罵罵咧咧的說道。
「算了,算了,反正咱們也沒吃虧。」張青笑了笑。
「是啊,張澤平時都是一副貴族公子的模樣,剛才卻被咱們弄的氣急敗壞,嘖嘖,這可真是少見,還是咱們阿鋒有本事,一句話沒說,就往這一站,那張澤就淡定不了啦。」林博一邊說,一邊摟了摟葉鋒的肩膀,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沒錯,沒錯,阿鋒最本事。」
「阿鋒是張澤心中永遠的痛啊。」
劉大志和張青也跟著附和,都是滿臉興奮的樣子,實際上音樂系的大部分男生都對張澤沒有好感,一方面是因為張澤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男生們不爽,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張澤總是吸引著大部分女生的目光,身邊群雌環繞,一個人占了很大一部分優質資源,這第二點比第一點更讓男生們憤恨,經常破口大罵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所以葉鋒能讓張澤不爽,大家就都很爽。
「走了,走了,我已經看到咱們班的位置了。」張大志又東張西望一陣,發現目標之後就沖葉鋒三人叫了起來,於是張大志再前開路,幾人一路就向班級所在的位置走去。
「臥槽,不是冤家不聚頭,今天真是晦氣,竟然跟八班挨著。」幾人找到座位之後向四周一看,那張澤等人竟然也在附近,雙方的座位之間就隔了一個一米多寬的過道。
劉大志的大嗓門頓時讓張澤等人也注意到了他們,看到葉鋒,張澤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故意用不高不低,恰好能令葉鋒等人聽到的聲音對身旁的幾個跟班說道:「你們知不知道今天系裡開這個大會最主要的目的是什麼?」
幾個根本微微一怔,他們早就知道這個大會的主要目的,張澤來之前就跟他們說過,所以現在張在這麼問,他們一時間都有些不明白張澤是什麼意思。
「阿澤,這些我們怎麼會知道,不過你是學生會的會長,肯定有內幕消息,不如你給我們說說。」張澤身旁的粉衣女顯然比張澤的幾個根本機靈的多,知道張澤這是要顯擺,所以很湊趣的撒嬌發問,過程中還有點的咬重了學生會會長几個字,擺明了在提醒葉鋒等人張澤高人一等的身份。
「既然紫菱想聽,那我就給大家說說。」張澤有意無意的向四周掃了掃,刻意的瞥了瞥葉鋒,然後拿捏著聲音說道:「上個月系裡鼓勵大家參加南河電視台有歌有舞節目海選的事情都還記得吧?」
「記得,當然記得,有歌有舞這節目專門選拔歌舞出眾的新秀參賽,每個月一期,每期都會有人打響名氣,聽說還有幸運兒因為這個節目而被娛樂公司選中簽約,上個月的海選還是在咱們學院進行的,很多同學都參加了。」一個跟班連忙回答張澤的問題。
張澤矜持的笑了笑:「今天這個全系大會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表彰通過海選的同學,他們將為我們南河傳媒學院,為我們音樂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