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佬,今年已經50歲了,可是威名依舊不減當年,而這一切都歸功於他年輕的時候敢拼敢打,又十分的義氣,在南昌路一帶的老百姓中也頗有威望。
要知道這何水佬當年打過自衛反擊戰,死在他手裡的敵人至少有10位數,退役回來後,又得到了當年的老領導照顧,在薌城這個地方自然誰也不敢惹他。
不過何水佬這個人做事情非常有分寸,又愛打抱不平,只要他看不慣的,不管你是當官的,還是小混混,他都不會跟你客氣,但做事情卻又都留有餘地,絕不會因此把人得罪死。
這個何胖子是何水佬的大侄子,這幾年因為何水佬的照顧,在薌城區倒是混得風生水起。
何水佬這個人非常懂得知恩圖報,何水佬父母早逝,當年******的時候,何胖子的父親,作為家裡的老大,不單單年紀輕輕就承擔了全家的重擔,為了讓當時體弱的何水佬吃上一口飽飯,竟然忍著內心的恥辱,當起了當地供銷社一位主任的男寵。
這一切何水佬都看在眼裡,每次被大哥逼著吃下碗中的白米飯,何水佬感覺吃的不是飯,而是大哥的血淚。
可是他這位大哥,在何水佬從部隊回來的時候,因為長年的積勞成疾,還沒來得及享受自己弟弟的照顧,便撒手人寰。
從那時候開始,何水佬便像個父親一樣照顧著這位比自己少不了幾歲的侄子。
當何水佬接完林經理電話,自然立刻發動家裡的一輛摩托車,風馳電急的駛往中山公園。
那何胖子跪在地上,一直想掙扎著站起來,可是他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優如一座大山一般的壓著他。
何胖子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邊並沒有別人,而剛才自己莫名其妙的膝蓋一痛,就跪在了地上。而這時候肩膀傳來的感覺,就讓他更加的恐懼。
這種猶如大白天見鬼的感覺,讓何胖子全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啊……啊……啊!放……放了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人最怕的不是看得到的東西,而是這種看不到卻感受得到的感覺。
這時周圍的人,並不能感覺到何胖子的身上的壓迫,只是看到這前一刻還是一副囂張模樣的何胖子,忽然毫無徵兆的就跪在地上,然後全身冷汗直流,抖如篩糠。
當然如果細心的人,也能夠看出這個時候何胖子肩膀上的衣服正緊緊的貼著。而這種詭異的場景竟然維持了好幾分鐘。
這個時候的莊政根本不去理會那何胖子的求饒,因為他正在感受著這種將自身的靈力轉化成無形氣體,並作為一種攻擊手段給他帶來的快*感。
「哈哈!我真是一個天才呀,居然無師自通的學會了這種靈力的應用,難道我這是要成為一代宗師的節奏嗎?」
一邊不斷地把轉化出來的靈力,施加在這個胖子的肩膀上,莊政一邊不斷地在自己的心中臭美!
面帶緊張和虧欠的柳青青,拉住莊政胳膊的雙手越來越緊,甚至沒有發現自己胸前的豐滿,正被莊政那健壯的手臂有力的擠壓。
「咦,好軟!」剛體驗出靈力外放方法的莊政,此時也感受到了從胳膊傳過來的那種柔軟。
這種令人慾罷不能的美好感覺,讓莊政忍不住動了動自己的胳膊,嘴巴也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句話。
「啊……」正時刻注意著莊政的柳青青,立刻就聽到了莊政發出的這一聲嘟噥,同時她自己也發現了胸口傳來的異樣。
雖然她也覺得這種感覺非常的舒服,但少女羞澀的本性還是讓她驚呼一聲,趕緊放開緊拉著莊政的雙手。
「咳,柳小姐……不好意思,我……」看到柳青青的動作,莊政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當真是唐突了,趕緊回頭要解釋。
而他這一分心,那外放的靈力自然就停止了運轉。
那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何胖子,立刻感覺自己的兩肩一松,正驚恐交加的他,竟然感到了異種一樣的舒爽,身上的肌肉一松,立刻垮在了地上。
「何總,何總,你沒事吧!」那位打完何水佬電話的林經理,已經帶著兩位保安來到了何胖子的身旁。
當這位林經理看到何胖子滿身大汗的躺在地上時,趕緊一臉緊張地跑過去將他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