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考生數量的銳減,程克昭顯得十分不滿。
「程主任,我們也是沒有想到。」曹華雪無奈地說道,「大概是放榜時候的那些猛虎,讓那些考生知難而退了吧?」
放榜的那場鬧劇,在不少考生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雖然前途十分重要,但是生命更為重要。
特別是那些普通考生,都是父母含辛茹苦將他們撫養長大,他們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有生命危險。
畢竟「白髮人送黑髮人」可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昨天棄權的考生大概有一百多名的樣子,其餘的人應該也趕不及到這裡吧!」曹華雪回過頭,看著豐縣民道,「我說豐老師,我讓你去幫考生設置一些障礙,你到底設置了什麼啊?」
「我也沒有設置太難得障礙啊!」豐縣民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只不過把以前軍隊裡面那些素質訓練的東西給拿出來了而已。」
「什麼?」程克昭大驚,「我說豐老師,你該不會把那些訓練特種兵的那些障礙給拿出來了吧!」
「怎麼了?不就是『災難湖』、『成長崖』等等嗎?說實話,這些只不過是特種兵入門的訓練而已。」
「豐老師,你要搞清楚,現在我們針對的可是十歲以下的孩子,可不是什麼軍隊士兵。你這一鬧,怪不得500個人現在才只有這一點。」程克昭無奈地說道。
「糟了,程主任,我似乎沒有看到郁天祿啊!」曹華雪緊張地說道。
「什麼?」程克昭也是大驚。
郁天祿的名字現在已經報備給皇家學院高層,審核後說不定就會被直接納入皇家學院的人才庫,成為學校的重點培養對象。
「不單單是郁天祿,顏岳和伍連志兩個也沒有出現。」曹華雪一陣揪心。
「他們資格考試的時候就在一起,要趕不上的話,都趕不上了!」豐縣民道。
「豐老師,肯定是你的障礙把郁天祿給難住了啊!」曹華雪也埋怨起豐縣民來。
「他過不來也不能怪我啊!是他自己的問題啊!」豐縣民依舊在狡辯。
「你讓一個七歲的孩子通過特種兵的障礙,這明顯是為難人啊!」
「這...這...」豐縣民此刻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萬一他真過不來怎麼辦?」
「怎麼辦?到時候你去向校方高層解釋吧!」程克昭生氣地說道。
「曹老師,還有多久到截止時間?」豐縣民焦急地問道。
「大概還有十多分鐘吧!」
「十分鐘啊?」豐縣民面色慘白,「他們許是碰到最為難過的『成長崖』了。那絕壁可是會見風而長,除非他們能夠趕上山崖的成長速度,否則根本不可能過來啊!」
「豐老師,你呀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程克昭生氣地坐回了位子上,「你讓我怎麼和校方,還有阿風交代啊!」
「程主任,還有些時間,我相信那三個孩子能夠及時趕上的。」曹華雪說道。
「但願吧!如果真的趕不上,我們也只能照章辦事了!」程克昭惋惜地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抵達考場考生們的情緒也是愈發高漲。
鄭潤澤環顧四周正在找尋伍連志這個勁敵,但卻一無所獲。
「奇怪,那個伍連志沒有趕過來嗎?」鄭潤澤道。
「不單單是那個伍連志,之前那個神秘的郁天祿,還有那個一身蠻力的大塊頭都沒有來啊!」鄭叔段看得真切,「看樣子他們沒有通過那些障礙啊!」
「普通考生到底是普通考生,爛泥扶不上牆!」鄭潤澤嘲諷道,「早就放棄不就好了嗎?」
「唉,看樣子的確是趕不上了。」此時魯連海也頗為惋惜地說道。
「怎麼魯兄也有看好的人嗎?」紫魁湊過來問道。
「那是自然,一個能夠打倒二階具象化獸的人,我怎麼都應該重視一下吧!」魯連海不動聲色地說道,「紫魁,你看上誰了?」
「沒什麼,我只是想和那個郁天祿較量一番。」紫魁回答。
「難道說田和紫家在一個偏僻小鎮的藝術大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