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無需擔心,她睡一覺便好了,倒是姐姐,你現在也不比芸兒好到哪兒去,你比她更需要休息。」
葉清涵點點頭,而水茗軒卻蹙起了眉問道:「妘姑娘此話何意?難道清涵的身體有什麼不適?」
「我沒事。」葉清涵輕聲解釋道,「方才心緒起伏太大了有些累……」話音未落,葉清涵便頭一歪倒在了水茗軒懷裡,水茗軒一驚,忙看向妘兮瑤:「妘姑娘,清涵……」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不過今後再不能讓姐姐如此情緒起伏了。」
「好。」水茗軒心疼的抱起葉清涵,而後衝著太后水靈韻道:「母后,我帶清涵到紫宸殿去睡,不然孩兒不放心。」
「去吧。」見太后應允,水茗軒便抱著葉清涵離開了椒房殿。太后的面上掛著柔和的笑意,妘兮瑤見狀不由得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心花怒放,不怕你兒子再做什麼讓人哭笑不得的事兒了?」
「大約不會了吧,不過……」太后水靈韻忽然看向妘兮瑤,「妘姑娘方才似乎沒有將葉兒昏迷的實情告訴軒兒。」
「告訴他做什麼,無非是徒增煩惱,而且姐姐也不想讓他知道。」說著妘兮瑤便坐在了太后水靈韻對面並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不能讓軒兒知道,那孤可否知曉?」
妘兮瑤想了想點點頭:「告訴你也無妨,萬一你兒子哪天犯渾了你能拉他一把。」
太后水靈韻聞言不由抿嘴一笑:「那煩請妘姑娘不吝賜教,為何葉兒一摘下那靈血之玉便會變得如此虛弱?」
「因為姐姐的命便是靠這靈血之玉來維持著的。」妘兮瑤答的平淡,但太后水靈韻卻著實吃了一驚:「姑娘此話何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妘兮瑤又喝了一口水接著道,「總之姐姐的命與這對靈血之玉手鍊息息相關,取下一串之後身體虛弱不堪,若兩串都離體,姐姐便撐不過半個時辰。」
「怎麼會這樣!」太后水靈韻驚得一身冷汗,妘兮瑤卻是苦笑,「姐姐當年從那場大火逃出升天時身體已是強弩之末,若非姐姐求生意志堅定又恰好遇到了鳳族,即便是醫術如落雪也只能保姐姐一條命做一個活死人而已。」
「可憐的孩子。」太后水靈韻不由得眼眶一濕,心疼的嘆息一聲,「幸而蒼天垂憐讓她遇到了鳳族,又有幸得了靈血之玉,若非妘姑娘今日告知,那孩子恐怕永遠都不會說。」
「不說也只是不想讓你們擔心,若是覺得心疼了,那今後便請你將姐姐看作是自己的女兒吧,只要你全心全意對她好,姐姐也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善意。」
「這是自然,妘姑娘放心,只要孤活著一日便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多謝。」妘兮瑤誠懇的道了聲謝,太后水靈韻也欣然接受,而與此同時的鄖國皇宮內,歐陽思睿正在為莫紫芸的莽撞行為而無限的「感慨」。
「真是不撞南牆不死心,這丫頭若是有她姐姐三分的冷靜也不至於受這麼大的罪。」
慕容羽塵微微蹙起眉頭不解道:「其實他們是否知道真相於我們而言並不重要,但你為何還要如此?」
歐陽思睿聞言也不生氣,反而邪獰一笑,右手也不忘摸著他左手的黑曜石戒指:「真相本身雖不重要,但知道真相的那個人卻很重要,她們兩個可是朕埋在他們中間最重要的兩顆棋子。」
「你想用她們做什麼?」慕容羽塵心中划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可歐陽思睿這一次卻並不想告訴慕容羽塵,只見他眯起了眼睛道:「朕想做什麼你無需知道,接下來你只需要按照朕的指點去做即可。」
「好。」慕容羽塵的語氣中隱隱的透著些許失落,這是第一次,她不知道歐陽思睿的用意,也是歐陽思睿第一次對她有所隱瞞,或許今後會一直如此吧。慕容羽塵如是想著,心頭也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無奈的悲涼,她明白這小小的思緒,歐陽思睿向來都是置之不理,而且還有些許厭惡,若非因為有很多事需要她,大約歐陽思睿連一眼都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