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
就這麼平靜地過了一周。
周二那邊,葉星語在吃早餐,接到了裴延寒的電話,「說那塊地的事情爆發了。」
「裴延遇那邊出事了?」葉星語滿眼驚喜。
「對!」裴延寒的聲音里透著一絲愉悅,「他買了一堆地,偏偏就我們那塊最重要的他買不下來,他麻煩了。」
葉星語聞言高興得差點跳起來。
可高興過了頭,差點從床上一側翻了下去。
幸好封薄言及時出手,從床邊的沙發上起身,扶住了她的腰。
他寬大的掌落在她的腰間。
葉星語轉頭看他。
這幾天,封薄言一直在孟家莊園照顧她。
白天就呆在她房間工作,開視頻會議,晚上就睡在她隔壁的房間,趕也趕不走。
葉星語漸漸就習慣了他的存在,也沒那麼抗拒他了。
「小心一點。」封薄言眼露擔憂。
葉星語仰起臉來笑,「高興。」
「什麼事那麼高興?」
「裴延遇出事了!」她笑眯眯的,眼底都是歡樂。
看得出,她是完全不喜歡裴延遇的,封薄言莫名有點心情好,笑了笑說:「他出事了,你很開心?」
「當然,我說過了,要不是他,我的人生本來平安順遂,他給我的人生製造了那麼多麻煩,現在他遭到報應了,我當然高興了。」
*
美洲。
溫音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裴延遇正一動不動坐在轉椅上。
「那塊不願出售的地,查到在誰手裡了麼?」裴延遇眼神幽暗,望向溫音。
「查到了。」溫音臉色凝重,「那塊地在寒總手裡。」
「寒總?」
裴延遇一臉不置信,「他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這件事,他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裴延寒是怎麼知道的?
溫音搖搖頭,「不清楚,但從購買時間來看,他們是通過我們這邊知道這件事的。」
「你是說,我身邊有內鬼?」
溫音點頭,「裴總,你不覺得最近很奇怪麼?無論我們做什麼項目都不成功,就好像有人提前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在背後搞鬼似的。」
裴延遇沒說話。
溫音說得是有道理的。
接連幾個項目了,總是不順利,讓人不得不產生懷疑了。
到底是誰?
明明他很謹慎的,到哪都帶著防竊聽器,就算是帶著其他助理和保鏢,也不可能監聽到他說話的內容。
瞬間,目光落向了手腕上的表,心裡忽然生出了一種奇怪的預感。
他將表摘下來放在桌上,「叫兩個技術人員上來。」
溫音立刻去叫人。
一小時後,腕錶被拆解了。
戴著手套的技術人員從裡頭拿出了一個微型竊聽器,送到了裴延遇面前,「裴總,這是一個微型竊聽器。」
看到那個竊聽器的瞬間,裴延遇的臉森寒極致。
溫音的臉色也變了變,開口道:「原來是葉星語,裴總,最近的事情,都是葉星語在出賣你。」
裴延遇盯著眼前那個小得不能再小的竊聽器,眼中死寂一片。
與此同時。
葉星語也聽到那邊霹靂哐啷的聲音了。
一開始,她以為是裴延遇的腕錶掉地上了,直到竊聽器里,傳來了裴延遇的聲音。
「星語,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對嗎?」
裴延遇的聲音忽然響起,葉星語嚇了一跳,下午茶都不喝了,整個人僵在那裡。
此刻的裴延遇,站在陽台上,手裡拿著那個微型竊聽器,「我沒想到,你送給我的腕錶里,竟然藏著一個竊聽器。」
葉星語心口一跳,不過她沒回答,因為她這邊的聲音,裴延遇聽不到。
裴延遇也不在意,他很久聯繫不上葉星語了,他們將她保護得太好,以至於他根本沒辦法聯繫上她。
所以知道她能聽到他的話,他便沒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