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忽然死寂沉沉。
他沒說話,開門走了出去。
葉星語正在整理枕頭,忽然看到他從廁所走出來,問了一句,「你還沒洗澡嗎?」
封薄言面無表情,理都沒理她,抬腳走出去了。
又恢復了初始的冷漠樣子。
葉星語心裡一咯噔,從房間裡追出來,封薄言走下樓,摔上大門離開了。
外頭在下大雨,雷電交加。
他就那麼走進雨里,一言不發。
葉星語追到了門口,不知道他為什麼走了,脾氣又是從何而來。
為什麼他總這樣?
每次相處得好好的,忽然就變臉。
她站在門口,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眼淚盈滿整個眼眶。
深夜裡,他渾身淋濕,上了庫里南揚長而去。
一道閃電劈開了天幕,天空被閃得白白的,狂風暴雨,傾盆而下
葉星語被嚇得縮在床頭底下。
偌大的別墅里,只有她一個人,她很害怕。
嚇得緊緊捂著耳邊,整個人都在顫抖。
封薄言將車開下山道,兩支雨刷不斷刮著,他面無表情,朦朧間,好像想起葉星語怕雷雨夜。
每次下大雨,她都要抱枕頭跑來書房。
封薄言冷著臉問她做什麼。
她可憐兮兮地說:「大叔,我怕打雷,我可以在書房睡嗎?我不占位置的,你繼續工作,我睡沙發就可以了。」
「不行。」封薄言冷聲拒絕她。
她慘兮兮地說:「求你嘛,我不吵的,我睡覺很安靜的,不打鼾,我就是想呆在這裡。」
說完,她就拿小被子把自己蓋起來,無論封薄言怎麼趕她她都不肯走。
他記得,她躲在被子裡顫抖,捂著耳朵,就是不敢說
想到這裡,封薄言眉頭皺了皺,行為似乎不由自己控制,猛地就打了方向盤。
他告訴自己不要回去,可是大腦控制了他的行為,讓他往榕九台開去。
葉星語哆哆嗦嗦縮在角落裡。
忽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沒來得及抬頭,他就被一道濕漉漉的身影抱住了。
男人緊緊擁住她單薄的身子,仿佛要將她嵌入骨血中。
葉星語聞到一股清冽的雪松香。
她心中不由一喜,「大叔。」
她抬頭,立刻就被男人吻住,他的舌尖強勢闖了進去,死死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
葉星語被吻得呼吸困難,唔唔叫了兩聲,「大叔」
他扯開她的領口,瘋狂地吻她,聲線低沉而暗啞,「從今以後,你都要聽我的話,在我身邊乖乖贖罪」
葉星語被吻得呼吸不上,慌亂地問他:「什麼意思?」
「這是你們家欠我的。」封薄言手臂一探,將她整個人抱到了床上,毫不憐惜地壓了下去。
葉星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捏住下巴深吻。
她只有承受地份,恍惚間看了他的臉一眼,他臉色冰冷,縈繞著她看不懂的情愫
這種表情,她已經很少看見了。
最初結婚的時候,大叔總是這種看著她,仿佛對她有著滔天的恨意,後來過了兩年,可能是她實在太乖了,封薄言很少在這麼冷漠地看她。
「過來,坐到我身上。」封薄言讓她上來。
葉星語無措道:「不要。」
「我叫你過來。」他把她扯過來,抱到了身上,葉星語整個人搖搖晃晃,像只脆弱可憐的小白兔,眼角紅紅的,咬著唇。
封薄言起初只是想折磨她,可是看著她臉上沉淪的紅暈,他忍不住也有些失控。
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粗暴地撕掉她的衣服。
葉星語躲也躲不開,被他吻得,理智逐漸喪失,她軟軟地喊他:「大叔」
封薄言眼神變深,惡劣去咬她粉嫩的肌膚,「喜不喜歡?」
葉星語耳尖發燙,他貼在她心口上說話,那熱熱的氣息仿佛要透過肌膚燙進她心裡。
她迷迷糊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