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冷水寒,居然如此,那我就給你看樣好東西,相信你絕對很喜歡。」將臣森然一笑,露出胸膛,銀光閃動。
一陣手印後,真元流轉,將臣胸口竟然顯現一個透明頭樣。
「這是什麼?」冷水寒皺眉冷聲問道。
「冷月,你父親來了你怎麼還不醒醒啊?嘿嘿。」將臣輕笑似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什麼,月,將臣你到底……」冷水寒心驚,他一直以為月被將臣害死,所以他也是下定了決心要對付將臣,可沒想到冷月竟無事,他心裡波瀾起伏,無法平靜。
「這裡是?」微弱的聲音傳來讓冷水寒身體顫抖,這是他的兒子,一度讓他驕傲的獨子,他知道月所承受的痛苦都是由眼前之人帶來 ,他失去風度厲聲說道:「將臣,我宰了你。」
……
「這裡是?」漆黑無比的意識空間,除了一道微弱米粒發出亮光別無他物,這道微光如天上明星昏暗,照射不到多遠,但卻不熄滅,這是冷月的意識空間,他的微弱聲音響起,並不慌張,因為地牢的生活不僅黑暗而且充滿濕氣臭氣,這裡只是黑暗罷了。
他問出一句後就不想再說話了,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也沒關係,塑體變麻木已經好幾年了,平時做的事情也只是沉睡,對他來說數年的時光唯有沉睡是他能做的不多的事之一。
他行走,這裡是陌生環境,他想去尋找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存在,但是眸子沒有情緒,加上蒼白的臉,他像一具行屍般,走了不知許久,卻走不到盡頭,他感覺這漆黑空間是在折射自己的人生,那一光亮米粒似乎是他的生命吧,多麼可悲,偌大的空間只有一米粒大小的光亮。
他嘆息,希望能有光明。
一個鈴鐺的聲音傳來,把他喚醒,他以為她來了,又甦醒意識去尋找。
「她不在?我為何還活著?」冷月情緒低落,想起來好像是體內的那個人把他關在這個黑暗的囚蘢里,他掙扎過,為了他喜愛的那個女孩。
唯有希望支撐著他,希望不多,卻難以實現。
他想和喜愛的人牽手,每天多多看她幾眼。她是一個經常愛穿薄紗青衣的女孩,李摩長老的女兒,身上總是帶有串鈴鐺,隔著遙遠距離,冷月都能聽見。
那串鈴鐺是冷月送給她的,她說以後要拿鈴鐺做武器,每每說道,總是帶著笑,在死氣沉沉的度鬼東門永遠是一道靚麗風景,她叫李妍兒。
他不恨父親,不恨度屍東門裡的人,把自己關著是他們怕自己失去理智,與牢籠相比,失手傷了自己喜愛的人更讓他害怕。
他幾年來抱怨過仇恨過但是再大的仇恨也被無盡牢籠掩埋,清醒的時候他思考,以自己不多的見聞想了許多,這段時間他竟然有了以後就這樣行了的想法,不過心裡卻始終有所求,除了李妍兒,就是是見見陽光與花草。
在地牢的幾年,他的修為不減反增,那時他才意識到「將臣」意識的存在。
多年和那個意識接觸,他知道是那個意識在和他本源相容,所以他才會偶爾失去理智,只是他不明白那個意識為什麼不吞食了他。或許是因為度屍東門囚人是封住本源吧,也或者是因為冷水寒總是抽空為他吟誦門中珍貴寶術吧。
這時冷月竟然發現那道微弱亮光竟然越來越強,照射周圍,驅趕黑暗。
「哼,冷月,你要是不醒,本王就殺的度屍東門雞犬不寧,你的小相好我也不放過。」
一道殘忍聲音傳來,冷月驚醒,眼前的場景發生變化,微微適應後,他才發現這裡不是地牢,而在半空中,前面是冷水寒凌厲戰立,望著他。
「父親?」冷月大呼。
「將臣,你竟然……」冷水寒身體顫抖,好像寶劍都要握不住似得,他沒回答冷月,朝著將臣吼道。
「本王竟然,本王怎麼了,啊,你說本王怎麼了,本王再讓你看看他如何痛苦。」說完將臣手印一結,冷月大喊,沒辦法,突如其來的痛苦差點讓冷月再次昏迷,不過將臣有秘法,冷月精神有他的滋養不會消失。
「住手。」這道聲音如天音滾滾分開空氣而來直衝將臣靈識,震的他手印一顫。
人比聲先至,冷水寒到了將臣身後一劍劈向他的肉翼,血煞侵襲冷水寒,卻
第五十八章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