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乾巴巴的黑手力量十足,眼看著王強歌整個人就快要被拖入沙子裡面,我趕緊抓住他的手臂,使勁扯著。【更多精彩請訪問uruo.】劉海兒、鬼某人、日本鬼子見這情況,也迅速上來幫忙抓住王強歌,我們四個人,一同拉扯,這才沒讓王強歌的身體繼續往下陷。
王強歌這傢伙倒是淡定,竟然還用手去扶了扶那叼在嘴裡的煙,然後說:「你們別太用力,把我扯成兩段可不太好。」
在遠處的楊雲風,見這裡有突發情況,立即跑過來幫忙。
我們五個人,就這樣和沙地下面那隻黑手拔河,拔了好一會兒,這時候,黑手突然一松,我們失去平衡,一下子就將王強歌給扯了上來,大家都踉蹌倒在地上,翻了一地。
楊雲風迅速站起來,抽出軍刀,便往地上撲過去,猛然紮下。
「噗」的一聲悶響,只見沙地下面,一飆血飛了起來,染紅了一片沙子。
這時候,沙子下面,突然冒出一個腦袋來,猛然頂在楊雲風的胸口上,直接將楊雲風連人帶刀頂飛,那腦袋隨即一縮,又消失在沙子下面了。
我們都繃緊了神經,看著腳下的沙地。
楊雲風吐了一小口血,一個鯉魚打挺,迅速蹦起來,掃了一眼周圍的沙地,卻鬆了一口氣,說:「走了。」隨即一下子癱坐在沙地上面。
我趕緊跑到楊雲風面前,問他有沒有事,他搖了搖頭,說:「剛才你看清那人沒有?」
我搖了搖頭。日本鬼子和劉海兒也搖了搖頭。王強歌叼著煙,沒搖頭也沒說話。
鬼某人卻說:「我看清了。」
大家都將視線集中到鬼某人身上。
鬼某人繼續說:「我看到是塔克老人。」
「塔克?!」
大家都驚訝不已,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隨即一想,又覺得有可能了。塔克和歐平一同消失,如今一同出現,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只不過此時的歐平和塔克,不知道是人是鬼,說他們是鬼吧,剛才楊雲風那一刀下去,飆出了那麼多血來,鬼哪裡有那麼多血,但說他們是人吧,歐平面如土色,而且手還變得乾巴巴的,怎麼像是人?而塔克那隻指甲奇長的黑手,也不是人類會有的。
我們將楊雲風扶了起來,隨即從背包里拿出止痛藥來給他吃,我們為了趕路,丟棄了很多東西,現在背包裡頭,帶的大多數是水和食物,至於醫用藥物,帶的不多,也只能將就著使用了,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意味。
楊雲風吃了止痛藥之後,便說:「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要是那兩個人再回來的話,我們恐怕難以對付。」
大家都同意,於是趕緊背起背包,往前趕路。
這時候,空氣中那幽怨陰森的歌聲,又突然迴蕩了起來。
大家聽到這歌聲,都立即停住了腳步,渾身打了個冷戰。
日本鬼子苦笑了一下,不禁氣餒,說:「這特麼有完沒完呀!」
劉海兒幾乎快要崩潰了,對著空氣尖叫了一聲:「啊!老娘不想再聽到這聲音了,特麼給我出來!」隨即她整個人一下子跨了下來,跌倒在沙地上,嗚咽哭泣,說:「唱歌的,不管你是人是鬼,給老娘出來好嗎,求求你了……」
楊雲風一把將劉海兒整個人都提了起來,冷冷說:「你這樣只會死得更快,如果想要活著出去,就別哭哭啼啼的!」
隨即楊雲風掃了我們一眼,說:「你們誰帶了棉花?」
日本鬼子趕緊舉手說:「我。」
「誰要是害怕,就用棉花塞住耳朵。」楊雲風說著,放開抓住劉海兒的手,轉身繼續往前走。
我和鬼某人相互看了看,沒說什麼,跟了上去。
日本鬼子拿了棉花出來,給劉海兒塞耳朵,也給自己的耳朵塞了兩團。他還來問我要不要棉花,我說不用。鬼某人也說不用。他又去問王強歌,王強歌也說不用。日本鬼子只好悻悻然走開,又見這團隊中其他男人都不需要棉花,只他一個人需要棉花,未免顯得太不男人了,於是便將已經塞在自己耳朵上的棉花扔了。
我們繼續往前走,走得很艱難,因為此時我們身體上和心理上,都已經疲憊不堪。
那幽怨陰森的歌聲,還在空氣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