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話說,哀皇屬下的烏桓三路大軍急發,令匈奴三城不敢怠慢。最先迎戰的是嘎嘎一眾,他們到達頭曼城,呼號叫陣,力圖速戰速決。守城大將沈斌、海明聽從信的吩咐,堅守不出,令嘎嘎氣憤不已。
無奈的虛北軍隊只好在頭曼城外駐紮,以待時機。海明夜晚同沈斌商議,道:「按理說,虛北軍隊長途勞累,我們理應夜裡偷襲,一戰可勝!」沈斌道:「王的命令也敢違抗!會遭軍法處置的!」海明道:「將在外,勝算最重要,若我們贏得此陣,還可助其它二城,豈不大功!」沈斌道:「好,聽海明兄弟的!」
深夜,沈斌與海明領五千眾奮力衝出,徑直殺至嘎嘎頭人的駐紮地,結果卻不見一人,疑惑之際,虛北軍士四面八方襲來,對匈奴軍展開圍剿。沈斌、海明見中了埋伏,忙往回突圍,好一陣廝殺之後,聚眾回城,卻發現一位獸皮土人立於正門,口中喝道:「頭曼現在我手,速速降來!」兩將一看,問道:「野人,你是誰!」嘎嘎笑道:「我乃哀皇護佑的大將,嘎嘎是也!」兩將一對眼神,一起向嘎嘎衝殺過去。嘎嘎見二將來者不善,彎弓搭箭,一下射穿沈斌頭顱,後又取出戰刀,與海明交戰一處,手起間,海明人頭落地。
虛北軍隊士氣大振,擊潰匈奴大軍,隨即出榜安民。
秉衡與彬一路並不急行,在往光祿城的途中,晚晚紮營歇息,彬問秉衡道:「何不速行,接應其餘二路,以求機變!」秉衡笑道:「匈奴知我三路大軍各有意圖,早有防備,與其行軍慢一點,軍士也不太疲憊!」秉衡往往看皮圖會看到深夜,彬也會一旁陪著研討,突然帳外一白犬闖入,好一陣呻吟,衡見是自己的白犬,笑著對彬道:「頭曼城果然得手,明天我們急行轉往頭曼城,休整軍士!並差信使告訴胡王!不要急於應戰,以敲打為主,擇機回頭曼城接應!」
虛北大部進駐頭曼城,讓信憤怒不已,喝斥道:「沈斌、海明好大喜功誤事了!」大將月波道:「王,來襲光祿城的軍隊既然已經撤去,不如我們變為主動,攻打頭曼!」信道:「如今虛北軍隊占據頭曼,等於在呼河城與光祿城旁放了一隻猛虎,必須除掉它,月波將軍領二十萬軍士,速速戰之!」月波領命。
胡王奕率眾駐紮呼河城外,匈奴大將良生早統軍十萬列陣出戰,胡王命家全領鐵騎衝殺,幾回合下來,家全陣亡。此時,胡王收到秉衡的信忙令退兵,良生大笑,道:「良生在此,此城固若金湯!」
且說,月波統二十萬眾浩浩蕩蕩,秉衡對將士們道:「真正的廝殺要開始了,我們要生生吞了這二十萬,我們才能立穩腳跟!」將士皆認同。秉衡讓彬率領十萬在城西駐紮,和頭曼城相互接應。
月波率眾到達城下,秉衡命八萬軍士迎戰,西有彬接應之軍,與月波一眾混戰起來,這一戰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直戰得天昏地暗,月波殺紅了眼,左衝右突,砍爛虛北將士的甲冑,無人能擋,城上秉衡看到,忙命幾十弓箭手射敵軍主將,月波發覺,怒道:「我匈奴連安息國龜甲方陣都沒怕過,何懼你!」抄起連弓弩朝城上射去,一箭射中秉衡右胸,眾人忙擁著秉衡去救治。
正在此時,天邊出現龜甲方陣,左右兩側鐵騎盡出,正是胡王趕來,彬見狀,對月波大將喝道:「哀皇聖明,早將極西的龜甲方陣引入虛北,這回再加上強大鐵騎,你怎麼能不敗!」月波望見虛北援兵將至,速命將士不可戀戰,全體撤退,命斷後的軍士以連弓弩射之,十分厲害。
可胡王鐵騎至,衝散月波的餘部,月波奮力還擊,突然一大將出現在月波面前,讓月波十分震驚,此人好氣質好偉異,正是胡王,輪戰刀砍死月波,匈奴軍隊盡降。
入城後,奕看望軍師秉衡的傷情,秉衡虛弱嘆道:「我不會死,因天命未盡,好厲害的連弓弩,速速取來給我查看!」過了兩日,秉衡精神好了一些,喚來奕與眾將,道:「連弓弩乃厲害的寶器,今繪出製造方法,速速召集城中工匠參與,儘快製造出來,配備虛北軍士!」眾人皆同意。奕問道:「如今我們在頭曼站穩,下一步我們戰呼河城妥當,還是光祿城妥當。」秉衡道:「光祿城乃信守衛,既是匈奴的賢王又是神州的韓王,這次廝殺也是部分匈奴軍,將軍月波也是漢將,料想光祿城應該空虛,但我們不可攻此城,只需圍城造聲勢,
第十六章 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