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若非面臨亡天下的危險,各路大神和仙門各派拼命維繫大齊朝廷,強撐著局面。
這如今的大齊搞不好早就已經分崩離析了,到時候,不論是羅巴還是東倭再次入侵,那時候的大齊就要為人所魚肉了!
楊鑄虎外表雖然粗豪,但是其內心絕非如此。
那神吏就道:「非常人行非常之事,君且勉力為之!」
頓了頓,又道:「楊督,計劃進行的如何了?」
此刻稱呼一換,就已經不是在敘舊,而是說起正經事來。
「此事的關鍵已經不在我等,而是在殷勝之身上了!他果然是殷家人,龍氣有著一部分已經轉移到了他身上了……神君說的果然沒錯!」
「宛陵殷氏雖然是疏宗,但是畢竟是正兒八經的高祖血脈。當此天下大變,局勢如此之際,有著部分龍氣轉移他身上再正常不過,此狡兔三窟也!現在的問題是,龍胎如何?」
「龍胎自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龍氣,事實上,殷勝之還沒有到中州來,只是經過大河之時,龍胎已經對其有所感應了!」
「這麼說,他就是關鍵了?不知道楊督準備如何讓他配合計劃?」神使問道。
楊鑄虎摸摸自己的關頭,嘿然一笑:「直說罷了,此人有公心啊!」
那神使默然半天,接著說道:「人間之事,龍氣之事,都非是我神道所能直接觸碰。楊督你既然看準了,便依你行事吧!」
說著,消散開去,只是留下一塊玉環。
楊鑄虎撿起玉環,嘿然一笑,大步走出這廟宇。
門外一隊兵馬正在等候,見楊鑄虎出來,急忙迎上。
楊鑄虎接過馬鞭,上馬而去,身後諸多騎士跟上,一時間人馬如龍,浩浩蕩蕩的向著遠方而去。
「虎帥,人道之事在己。神道之力不可不依仗,但是也不可太過依仗啊!」
一個謀士雖然不知道楊鑄虎在廟裡到底幹了些什麼,卻也不得不憂心忡忡的道。
「是啊,虎帥,神道之力雖然強,但是卻很難干涉人道之事……不見殷祭酒就在鐵牛渡口大敗屍魔王麼?
若是神道能夠決定人道的話,也就沒有羅巴入侵之危險了!」另外一個謀士也苦口婆心的勸道。
楊鑄虎哈哈一笑,說道:「你們就當我是那麼糊塗的人麼?奶奶的熊,該怎麼做,我比你們心裡有數的多……」
聽了這話,諸人放心下來。
他們都知道楊鑄虎是典型的外表豬像,心裡嘹亮。
他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是心裡有數的!
不由鬆了一口氣!
自古以來,欲成大事,神道之力既不可近,也不可遠!
「說到那位殷祭酒,好傢夥,果然有點本事。老陳這次老眼沒有昏花,果然找了個靠譜的傢伙……
對了,誰跑一趟,幫我送封信給他。呵,這小子還真能幹,出乎我的預料之外!」楊鑄虎大笑。
「屬下願去!」
「好好,你就把這封信拿去吧,記住送到殷勝之手中!」
「是!」
這不過小事一件而已,送信之人也不以為意……
又是夜深人靜,白日間的勝利和激動,都已經過去。
此刻軍營之中早已經恢復了寧靜,甚至因為激動過度,而都已經睏倦,陷入了深沉的睡夢之中。
從殷勝之的角度可以看過去,整個軍營的兵煞之氣潛伏了起來,此刻溫柔的好像是沒有爆發時候的岩漿。
看起來美麗,但是一旦觸碰,卻是知道這其中所蘊含的巨大力量。
此刻,殷勝之正在返觀內照,被射神弩射穿的地獄古堡已經修好了。幸好只是貫穿,破損的地方不多,花費了十多顆魔晶,已經修好。
甚至連銀傀儡也都多了一個,變成六個。
不過,還是第三級的傀儡,對於殷勝之的實力增長的並不太多。
確切的說,以殷勝之目前的修為和力量來說,三級的傀儡已經幫不上什麼大忙了。
不要忘記了,殷勝之的第二元神在被奧爾尼迪亞完全修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