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山九年,今日我來踐行當初諾言!」
「那便是獨我一人殺上掠奪山!」
聲音朗朗,傳盪天地之間,萬里之內,眾修士皆可聽聞。
而說話之間,是那一道悄然出現的身影。
他,自然也就是江寂塵了。
藍靈聖山上,他閉關九年,如今時間終至。
而他一出關,便直接前來掠奪山。
只是,整個掠奪之地的人,似乎都忘了有這麼一件事。
九年前,江寂塵封存藍靈聖山,並放言九年後歸來,要獨一人殺上掠奪山。
世人皆覺得,那是可笑的狂妄之言,是根本不可能之事。
甚至,他們會認為,一旦封山結束,江寂塵必然會第一時間逃走。
所以,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早已經將封存的藍靈聖山忘卻了。
江寂塵之名,也不再有人提前。
畢竟,江寂塵的出現,只如曇花一現,雖然驚艷,但只是剎那光華與美麗,終是很快會被人遺忘。
可是,此時江寂塵突然出現,還是在第三重天接引之光將落下之時。
那就必然引起軒然大波!
且因江寂塵之言,他們也很快想起有過這麼一件事。
「他真的來了!」
「江寂塵,他是瘋了麼?真的要踐行諾言,獨一人殺上掠奪山?」
「他是自尋死路,不說殺上掠奪山之巔,便是只踏入掠奪山,恐怕就要被分屍了。」
「這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何況,掠奪山已不是九年前的掠奪山,現在的掠奪山強大到讓人絕望,讓人絕不敢出生一絲的反抗之心。」
眾人看著掠奪山前的青年,低聲的議論著。
九年時間,對修者而言,那是彈指即逝。
所以,他們並不覺得江寂塵能有多大的變化。
哪怕他能夠踏入了神王境,在掠奪山面前,那也只是凡塵螻蟻一樣的渺小。
何況,他們根本沒有從江寂塵身上感應到一縷的神王氣息。
毫無疑問,江寂塵連神王境都未曾踏入。
但這樣的他,竟然還敢前來踐行諾言,這與前來白白送死又有何異?
這時候,感到最不爽、最憤怒的,則是掠奪山的修士。
他們掠奪山戰隊,橫行掠奪之地十年,無人敢對他們發出違逆之言。
對他們,都是無比的畏懼。
但現在,一個連神王境未入的垃圾,竟然敢在掠奪山前,放言要殺上掠奪山。
「該死!」
「我即刻去將他碎屍萬段!」
「這個垃圾,竟然真的敢來?但他這樣很讓我們掠奪山戰隊丟臉。」
「將他一擊轟成血霧,以此震懾眾人。」
掠奪山守護在山腳下的戰隊修士怒喝著。
這些年,他們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眾人對他們的畏懼、服從。
現在,突然有一個敢反抗他們的人,他們心中自然難以接受了。
掠奪山山腳下守山的修士,個個都是神王一重圓滿境,足足有上千人。
此時,江寂塵聲音剛落,便即刻衝出了一百多人。
而且,他們一看到江寂塵,便已經憤怒的出手殺來。
江寂塵飄然立在掠奪山腳前,看著這些一重圓滿境的神王修士殺到,他神色未曾有分毫的變化。
直至這些人殺到近前,他才抬掌、拍出。
轟!
一掌拍出,大道威能,遮天之勢,蓋壓而下。
幾乎沒有任何一絲的懸念,這一百名一重神王境的修士當場化成一片片血霧。
最後,被衝出來的蒼天殺陣、煉魂幡吸收。
江寂塵臉上閃出一絲諷誚之色!
九年前,他殺一重圓滿境的神王,都已經如割草一般簡單輕鬆了。
何況,現在還是九年之後。
只是一掌,天地之間就陷入了死一般的靜寂之中。
這一刻,他們才想起了,九年前,江寂塵便已經強大無比,屠殺一重神王如切菜。
看來,這些年,掠奪山這群修士太過驕傲,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