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妙,這些祭壇的樣子,我似曾相識。」老浣熊臉色凝重,低沉道:「我年輕的時候,在我的老師手札中,曾看過類似的祭壇圖案,這並不屬於類人族同盟的祭壇。」
語氣一頓,老浣熊陷入回憶,喃喃道:「確切的說,這樣的祭壇到底是否存在,尚無法確認。我老師的手札中記載的,也是他老人家在某個遺蹟中發掘的一份殘缺資料,這樣的祭壇很神秘,據推測很可能是遙遠時代以前,用來祭奠的一種祭壇。這種祭壇具體有何用途,無人知曉。」
環視一圈,老浣熊的臉色越發難看,現在可以確定一點,這種祭壇的用途,一定非常可怕,竟要以眾多人的生命,來當祭品。
旁邊,木同已是吐得昏天暗地,整個人半虛脫了,這樣的慘劇衝擊力太大了。
周之昊則是一臉凝重,即使這少年涉世未深,也有種預感,恐怕北炎教廷的暴亂,並不簡單。
&起來,這次北炎教廷之行,並不輕鬆啊!」孫言輕聲自語。
猛地,孫言、鏡泰初兩人同時抬頭,目光鎖定一處沙地,只見那個沙地上有一個淺淺的凸起,如不細心觀察,甚至無從察覺。
嗖!
沙地上的那凸起一動,朝著遠處飛掠而去,在沙地上拱出一道長長的痕跡,其速度快如閃電。
&
&來!」
孫言和鏡泰初同時出手,前者一拳打出,拳勁呼嘯,貫入那片沙地,隨即爆炸,衝起一道數十米高的沙柱。後者則是探手一抓,掌風如一具牢籠,鋪天蓋地,籠罩了那片沙地。
吱吱!
一個東西被抓了出來,赫然是一頭數米長的巨鼠,渾身長滿猩紅的肉瘤,模樣極是恐怖。它雙目泛著紅光,瘋狂的嘶叫著,顯然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
&漠地鼠!怎麼這個樣子?」老浣熊見狀一驚。
眾人面面相覷,荒漠地鼠乃是這片荒漠中的一種低級異獸,而且,還是這片荒漠中,少有不會主動攻擊旅者的異獸,性子相當溫和,這頭荒漠地鼠是怎麼了?
孫言伸手一提,一團沙被抓了出來,運轉元力,將這團沙製成一個沙礫牢籠。
鏡泰初將這頭荒漠地鼠扔進是牢籠中,這頭地鼠瘋狂撞擊著牢籠,奈何這個沙礫牢籠凝聚孫言的元力,牢不可摧,任憑它如何撕咬,也無法損壞這牢籠分毫。
注視著這個荒漠地鼠的模樣,眾人臉色很難看,即使是實力最弱的木同,也能從這頭荒漠地鼠身上,察覺到和祭壇一樣的可怕血氣。
尤其,這頭荒漠地鼠身上布滿的血色肉瘤,看起來極為可怖,那些肉瘤不斷潰破,又不斷滋生,看得木同臉色再次雪白,當場乾嘔起來。
&是,被祭壇的氣息污染了?」孫言皺眉,有些驚疑。
突然,這頭荒漠地鼠停止了躁動,安靜的匍匐在那裡,眼中的紅光逐漸消失,生機開始消逝。
&了。」
眾人正在驚異不定,猛地,孫言、鏡泰初和老浣熊臉色一變,三人不約而同,撐開一道元力護罩,擋在身前,籠罩住所有人。
砰!
這頭荒漠地鼠身體爆炸,竟是形成了一團直徑百米的血霧,將四周的沙地炸出一個深坑。
孫言三人撐開的元力護罩,也受到波及,一陣劇烈的搖晃,令三人臉色微變,看著沙地上的深坑,三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後方,木同、周之昊和寧小魚驚駭欲絕,這樣的變故實在太快,若非是孫言三人在場,他們恐怕已被炸成重傷,木同實力最弱,很可能被當場炸死。
&爆炸的強度,相當於十級武者的爆體威力。」鏡泰初臉色很難看,他想到一個可怕的事情,一頭荒漠地鼠爆炸的威力,就有這麼可怕,如果是一名高級武者沾染了祭壇的氣息,那豈不是相當於稱號武者的爆體威力?
孫言眼中龍瞳浮現,他注意到在荒漠地鼠爆炸的深坑中,有著一絲血氣滲入地中,朝著前方的一座黑色祭壇而去。
隨後,那座祭壇上散發出一縷血氣,繼而消散不見,這一幕,極其隱秘詭異,只有孫言身具龍瞳,才能看得清楚分明。
這情景,令孫言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
&到了北炎域後,我再仔細研究一下,這祭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