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京城,白家。
白玉京坐在餐桌邊吃早餐,今天他格外精神,穿著筆挺的西裝,繫著領結,打扮得非常帥氣。
坐在餐桌對面的白建軍喝了一口牛奶,說道「玉京,昨晚上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什麼事?」白玉京問。
「你不知道?」
白建軍顯得有些驚訝,在他看來,自己的兒子是個萬事通,凡是京城的大事,就沒有不知道的。
「昨天出去跟朋友喝了點酒,喝高了,所以很早就睡了。」白玉京問道「父親,你說的是什麼事?」 ??
白建軍說「軍神昨晚離京了。」
「哦?」白玉京有些意外,「據我所知,軍神可是有十年沒有離開過京城了,他去哪了?」
「他去西北了。」白建軍說「凌晨去地,天沒亮又回來了。」
「難道西北出了什麼事?」白玉京問。
白建軍沉聲說「軍神不會輕易離京,我猜測西北肯定是出了大事,至於具體是什麼事,我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我一早就讓管家出去打聽了。」
兩人正說著話,管家急匆匆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白先生好,少爺好。」
管家恭敬地向白家父子問好。
「我讓你打聽的事情,打聽到了嗎?」白建軍問。
「打聽到了。」管家說「我找了一些關係,他們告訴我說,軍神昨晚突然去西北,是因為西北發生了大事。」
「至於到底是什麼事,我問了不少人,他們都不知道。」
「不過今早從西北傳來消息,說一早西北軍區的司令員龍海生將軍就離開了司令部,帶著西北高層去了戈壁灘……」
r> 聽到這裡,白玉京眼裡寒光一閃。
白建軍有些不滿,說道「我讓你打聽消息,不是讓你給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還有其他消息嗎?」
「有。」管家說「據可靠消息說,葉秋死了。」
「你說什麼?」白玉京雙眼陡然變得銳利,死死地盯著管家。
瞬間,管家只覺得自己仿佛是被一頭凶獸盯住了,嚇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戰戰兢兢地說道「葉秋死了。」
「哪個葉秋?」白建軍道。
「就是江州醫院的那個葉秋,聽說他是冥王殿的人,去西北執行任務,被埋在黃沙下面了。」管家看了一眼白玉京,又說道「葉秋和大小姐關係很親密。」
「原來是他啊。」白建軍哈哈笑道「死的好。」
白玉京也笑了起來,「我之前還擔心葉秋那小子會大鬧白冰的婚禮,準備截殺他,還做了一番布置,現在看來,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這樣也好,葉秋一死,反倒是給我減少了不少麻煩。」
「父親,此時值得慶賀,來,我們碰一杯。」
白玉京端起面前的牛奶,與白建軍碰了一下。
「對了玉京,白冰這幾天怎麼樣?聽話嗎?」白建軍問道。
白玉京回答說「白冰是什麼性格,父親您是最清楚的,她怎麼可能任由我們擺布?」
「白冰自從回京之後,發現被我騙了,每天就要死要活的。」
「所以,我只好找了一個地方,把她關了起來。」
白建軍有些不放心,問道「她要是尋死怎麼辦?」
「父親您就放心吧,我派了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她,而且房子裡面,我還裝了十幾個攝像頭,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不僅如此,關他的地方我是按照秦城監獄的標準打造的,她就算是撞牆,也撞不死。」
白玉京道「無論如何,這次必須把她嫁進裴家,那樣的話,父親想要調到金陵軍區去任職的事情就穩了。」
白建軍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父親。」白玉京說「我去相國寺找大師看過了,下周三是個好日子,我想請父親待會兒去一趟裴家,如果裴家沒意見的話,那就把白冰和裴傑的婚禮定在下周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