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光滿臉歉意的攬著林株的肩頭,嘴唇摩擦她的耳垂,說:「生氣了?別這么小氣。【全文字閱讀】小爺只是隨口說說,株兒怎能同那些個胭脂俗粉相提並論,小爺只是說讓你學學人家的風情,以後好好伺候小爺。」
「誰要伺候你啊?我又不是奴才,等我將欠你的還清了,我就自由了。」林株掙扎了一下,證實是徒勞的,停止說:「金公子,既然你將奴婢同那些個女子相提並論,那麼請你自重,奴婢不想伺候你。」
她生氣起來眼睛一翻,小嘴一撅,耳垂上的小黑痣似乎都在生氣,看起來很有趣兒。
金小光嬉皮笑臉的摟摟抱抱說:「口誤口誤,株兒,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來坐下來,小爺給你敬杯酒賠罪。你自然不能同那些個女子相比,你是鳳凰她們是老母j。」
「老母j,咯咯噠咯咯噠。」
金小光一掃平時的冷酷樣子,竟然學老母j踏蛋。學的還惟妙惟肖的。
逗的林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歸笑,心裡總是不舒服的,將她同青樓女子作比較,這不是很諷刺麼?
她倒不是看不起青樓女子,青樓女子中也不乏重情重義義薄雲天之人,但是將現在的她同她們相提,她覺得很諷刺。沒成親沒名沒分卻要每隔五天來陪他,比這些女子還不如,人家最起碼是吃這口飯的。
笑過之後,她默默的低頭說:「金公子,不管你怎麼說,以後奴婢是不會再陪你了。奴婢覺得自己很賤。還不如她們呢。」
她們可以肆意賣笑,可以用身體交換錢財。
大不了就是被人罵一聲:**而已。
金小光見她較真,也覺得自己有點口誤。
他低聲下氣的陪著笑臉,說:「株兒,我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不要往心裡去,在小爺心裡,你是最好的。沒人可以取代。」
他說的絕對是肺腑之言,自從十幾年前看到這個小粉蝶般的小女孩,他的心裡只有她的一點位置。
現在他的心裡滿滿的全都是她。
當然他自己總是覺得在利用她。
算了,被人家看不起。也是自己不自重。怎麼能怪人家呢。
她剛想說點什麼,就聽見外面吵吵嚷嚷起來,還伴著紛亂的腳步聲,林株還隱隱到到什麼:「有刺客抓刺客什麼的。」
她的心狂跳起來,太子爺來了。金璽少爺也來了,金小光也追了過來。
該不會又會莫名其妙的捲入一場危險之中吧!這次會有什麼危險。
她的腦子裡很快的出現了綠衣女刺客妖媚的猶如狐狸精的雙眼。那是一雙哀怨勾魂的眼睛啊。那雙眼睛現在還會時不時的在她的夢中出現,
突然腦子裡也同時出現了金璽少爺柔情款款的雙眼。
前者稍冷一點就是後者,後者再熱情一點就是前者。
但是她可以很肯定他們不是一個人,並不是男女之別,而是憑感覺,這兩種沒有替換的可能。
不過似乎有種眼神可以輕換。那個人同綠衣女刺客金璽少爺應該是有聯繫的。
那個人很熟,似乎就在眼前,可是是誰,一時半會的也想不起來。
怎麼會能聯想。簡直是聯想集團的。她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聯想這麼豐富也沒什麼作用,還是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吧。
門外的動靜很大,腳步聲伴著女子尖利的喊叫震的整個樓都在顫抖,她很快看了眼金小光:鎮定自若的在喝酒,門外的喧鬧似乎都充耳不聞。
夠淡定的。
她心神不定的慢慢走道門前,貼著門縫看了出去,只看到拼命奔跑的男男女女,有的褲子還沒提起來。有女子被自己的裙子絆倒。
尖叫聲連成一片。
真是熱鬧。
就聽到金小光在她耳邊小聲說:「株兒,待在這裡別動。我出去看看。」
話音剛落只聽得眼前的門閃了閃,隨即關上,轉眼一看,屋子裡空蕩蕩的只有她一人。
一個人啊。又不是一陣風怎麼就這麼一下子就不見了呢?
真是神功,她忙用雙手將門緊緊拉住,扣上門閂。
只是將臉貼近門縫偷偷往外看。奔跑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