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由不得你,小爺想帶你去放紙鳶你就得陪小爺去。乖乖的坐著別動。」
這是在威脅麼?林株翻著白眼斜著眼睛看著他。
可是金小光此時此刻的眼神實在太具有殺傷力了,飽滿著深情憂鬱和無盡的情懷,讓她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甚至她將總以為可以記恨一輩的的被扔進溪水裡的片段找了出來也無濟於事。
她軟軟的還真是乖乖的坐在金小光懷裡看著他的眼睛仔細琢磨起來。金小光的那雙眼睛很奇怪,她有點想不明白它怎麼會變的如此的含情脈脈,讓她不由自己的心跳如雷。他不一一直是犀利的冷傲的不羈的不可一世的麼?
這種眼神是不是可以解釋為真情流露。難不成他真的對自己動了心?
這種念頭一冒出來,她自己都忍不住差點笑出了聲。想多了吧。
她才剛剛十五歲,只是長的清麗耐看一點,那裡就到將人家一個世子迷得如此神魂顛倒的地步。
人家只是利用你而已。
對,是利用。
她理清了頭緒,輕輕將臉龐移開,不讓金小光的臉繼續蹭著。
感覺挪開了,忙低下頭去, 將臉藏在了胸前。
既然已經這樣了,抵抗反抗都是無用的,只能徒增一點傷害。還是照他說的乖乖聽話。看他將自己帶去雙月壇會不會有危險,如果有危險的話,她就點燃一根火線,讓金臻少爺來救她。
那些個火線她可是日夜不離身。
金小光感覺到她的牴觸,微微扯了扯嘴角,抬起頭來默默的看著前方。
這幾天他的心情差到了幾點,情緒空前的低落,總是感覺莫名的煩惱。
皇上老兒疑心太重,自從將林株解救回來,就算他每天早中晚三次出現在他的視野之內。也打消不了他的疑慮。定遠那邊情況也不容樂觀。雖是燕無憂乃將門之後。也算身手不凡,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但是將再強沒有兵也是白搭,他帶的那二百名自己訓練出來的敢死隊那裡能抵擋的住十幾萬賊寇的聯合進犯。。
現在敵軍是步步緊逼點一點的侵占著領土,百姓們也只能是一點一點的退讓。
做為秦南國的臣子。定遠候未來的候爺。他實在不能忍受自己的領地被踐;踏 。臣民被羞辱。真恨不得馬上飛去身先士卒打擊那些野蠻的侵略者。
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堅決不能離開,免得皇上老兒會認為他們裡應外合的奪取他的江山。惹下更大的麻煩。
他覺得自己像是熱鍋上的蟻般的被煎熬著。
這個時候書墨對他說,他告訴林株三月三來都城送紙鴛、當然不是給十公子送紙鳶、。而是想讓林株給金小光開開心。
短短的幾天時間,公子已經瘦了很多。他看著實在有點心疼。
他沒有別的辦法,便想起了林株。
這一招還真靈,金小光枯竭的心裡出現了一片綠洲。
他當即點頭。。
馬兒飛馳,經過山腳,趟過小溪,來到了一片青草地,草地很大,像一個足球場,只是兩邊像兩個半月,中間是一片橢圓形的硬地,光禿禿的像是被碾壓過。
怪不得會被叫做半月壇。
金小光翻身下了馬,很小心地將林株抱了下來。看到書墨也已經到了,馬車還在遠處。
指著草地說:「我們等會就在那邊放,聽說你爹扎了二十隻,我們換著放。「
他看起來興致很高。
二十隻,原來並不是為司馬明明源定的紙鳶。
林株撅著嘴巴說:「原來是騙人的,我爹還等著賞錢呢。」
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很高興的。金小光出手自然是很闊綽的,最重要的是爹扎的紙鳶一個賽一個的好,換著放,。可以想像等一會兒滿天飛滿了花鳥魚蟲,多壯觀多浪漫,多好看啊。
金小光搖了搖頭說:「實在是小家子氣,一點不懂的風情。,幾隻紙鳶能值多少銀子。」
「那你必須給我二十兩銀子,不瞞金公子說,奴婢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錢。」
金小光看她現在不是很牴觸,也沒用那種仇恨或者膽怯的目光看他。說:「才二十兩啊,還以為是多少呢。」
林株說:「就二十兩
第二百六十八二章先給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