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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平穩的在寬闊的官道上緩緩行駛,官道兩旁春光明媚。
書墨同林株跟在後面緩步而行。
林株看起來興致很不高,一直低頭默默的走。書墨好幾次扯出話題想活躍一下氣氛。林株一點都不配合。
她今天心情十分的不好,興致一點也不高漲。因為她對於見到金小光之後會發生什麼意外,實在是不敢設想。
書墨感覺很無趣忙,又說了一遍:「株兒,這段路是慢上坡,你要是累了,就坐馬車上。」
這輛馬車就是給林株準備的,可是她不願意上車,只好將二十一隻紙鳶放在了裡面。
走在路上她又不怎麼說話,氣氛有點壓抑,還不如讓她坐馬車上。
林株還是搖了搖頭,天氣好景色美,眼睛所到之處紅花綠草的,坐在車上多悶。即然說不定見到金小光會發生什麼意外,不如先好好看看風景。
她不是直的生氣,書墨只是一個隨從,所做的一切都是金小光的意思。跟他生什麼氣。她只是不想說話。書墨卻以為她是生氣了,他覺得林株今天好像真的不想去都城送紙鳶、是他連哄帶騙,加上威逼利誘才將她帶出來的。有點強人所難的意思。
他也不再說話。
五里多的路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才到城門口,遠遠的看到金小光站在路邊。穿一身束身錦服鶴立雞群般的,回頭率很高。林株的眼睛正好看到了一個花痴少女只顧看他撞到了前面行人身上的一幕。
實在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書墨便上前回話。也不知說了什麼。金小光高深莫測的就走了過來,低頭看著她說:」怎麼?不願陪小爺去放紙鴛麼? 」
聲音沙啞中帶著磁性,林株直覺得心裡一晃,剛才想了一路的託詞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
她低頭說:「奴婢可不想再滾去谷底,奴婢只有一條命,還想留著何候爹娘呢。金公子,我們還是快點將紙鳶給十公子送去。奴婢想早點回去。」
金小光呵呵一笑,也不說話,轉臉看了眼書墨。
書墨一聲口哨,也不只從哪裡跑來一匹純黑色的高頭大馬。甩開四隻烏黑的蹄子慢慢的走進金小光。很溫順的將頭在偎在金小光身上,
然後揚起頭,一雙善良可愛的眼神盯著林株看。
這匹黑馬真可愛,全身烏黑沒有一根雜毛。都說馬通人性。一點都沒錯。林株能從它的眼神中讀懂它的意思。不由的伸手去摸它的眼睛。馬兒的眼神中竟然帶著期盼。還沒摸到,感覺腰身被重重的提起來,轉眼騎在了馬背上。
只聽得馬兒一聲長嘶。剛才還溫順如處子轉眼揚起一雙前蹄。
她便被金小光緊緊的摟在懷裡。大黑馬楊起四蹄飛馳而去。
那種感覺就像飛機起飛時的助跑,有陣眩暈感,林株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將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的眼神留在眼睛裡,感覺旁邊的參照物飛快的後退。
馬兒跑了一會兒,速度慢了下來,感覺適應了。林株睜開眼睛,這才想起同金小光在一起。有金小光在也許危險就在身邊。
感覺金小光將她摟的很緊,瞼貼著她的,很膩味,她狠狠的用胳時捅了捅他,大聲說:「金公子,奴婢是要去給十公子送紙鴛的,你要帶我去那裡?我不去青峰山。離我遠點。 」
她覺得現在是被金小光劫持了,要被劫去青峰山。
金小光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淡淡的笑說:「不去青峰山,就去 雙月壇。那裡無遮無攔的 正好放紙鳶。」說完伸手拍了拍馬屁股,「駕」了聲,馬兒飛一般的向前跑去。
還是要帶她放紙鳶。三月三放紙鳶這本該是個多麼富有詩情畫意多麼浪漫的事兒啊,可是卻這麼讓她懊惱。
這個金小光實在是霸道。
金小光光滑的臉龐輕輕的在她的臉上蹭來蹭去的,溫軟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
這麼親密想要做什麼?
她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雙月壇也不去,我要去給十公子送紙鳶,還要回去自己放紙鳶。今年我要自己放,我爹給我扎了蝴蝶紙鳶,好看著呢。」
金小光平時深邃精銳的眼神含情脈脈的看著她,說:「這
第二百六十八二章先給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