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燕無憂一襲紅衣走進大門,在茫茫白雪的襯托下更顯的唇紅齒白,神采飛揚。他一手挽著俊美出塵的金臻,一手挽著剛柔並濟霸氣外漏的金小光一同走了進來,三人的光輝似太陽的光芒照映著白雪,發出刺眼的光。
菜二不由的用一隻手擋了擋,菜二娘子的眼光也看了過來。
林株愣住了,這三個人怎麼會聚在一起,這不是美男組團閃亮登場麼,簡直完全可以毫無懸念的亮瞎雙眼。只不過這場子實在是太寒酸,背景也太悽慘。
說實話,活了兩世,還沒這麼近距離的見過這麼各具特色,每款都這麼有型有款到到美不勝收的男子一起出現。一時花痴起來目不轉機的看,
不只是她眨著眼睛半張嘴巴,口水在唇齒間徘徊,不知道招呼,就是菜二夫妻也一時半會的還沒回過神。一個一手拄著鐵掀把,一手遮在額頭,猴子般的。一個拿著掃把愣愣的定格在一種姿勢一動不動。
跟在後面的完全被遮擋起來的大寶沒聽到菜二平時般殷勤討好的問候,沒看到菜二娘子低眉順目的上前見禮,更沒看見林株蝴蝶般的跑來。以為沒人,從後面閃過來闊圓喉嚨準備喊一嗓子。見三人被點穴般的各具姿態,眼睛幾乎噴出眼眶的盯著三個主子看。捂著嘴偷偷一笑。上前伸手在林株眼前眼前晃了晃,大喊一聲:「株兒!」
嚇得林株渾身一激靈,頓時飛紅了臉。
大寶噗嗤一笑,說:「發什麼呆。吃了呆鵝肉了?」
林株掩飾性的拍了拍手,舔了舔嘴唇,拉了拉衣襟說:「吃了它大姨的孩子。」
大寶擠了擠賊兮兮的老鼠眼,眯起來問:「它大姨是誰?」
「母雞呀。」林株一本正經的說:「雞鴨鵝,雞是老大,自然是它大姨。」
大寶的小眼睛幾乎眯成一條線,倒是聚起了一道光,很意外的笑了幾聲說:「它大姨的孩子就是雞蛋了。吃煮雞蛋了。偷偷收林家奶奶的吧?」
林株小聲說:「怎麼是偷,是拿。」
大寶笑了笑說:「對對,是應得的。公子來了,快上前見過。」
林株這才又整理一下衣裙,見爹娘已經上前躬身行禮,木納的菜二竟然說了句:「無憂公子。兩位少爺。過年好。」
菜二娘子也跟著說:「公子請屋裡坐。」
林株忙緊走幾步站在菜二娘子身後口齒很伶俐的說:「公子,金公子,金少爺,新年好。」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不帶一點雜質,介於童音和少女之間,聽起來很舒服。
目光深邃笑容含蓄的金小光輕輕笑了笑說:「虧你還記得本公子姓金,書墨。」
濃眉大眼的書墨忙從後面也閃了出來,從衣袋裡摸出一個紅包,笑微微的放在她手裡。
還有紅包!
林株更露出很狗腿的笑,很露骨的說:「謝金公子,祝公子新年新氣象,今年更比去年強。」
說完笑眯眯地將紅包裝進貼身衣袋裡。
家裡的日子實在是太窮了,很多日用品都沒有。更不要說什麼奢侈品了,錢很重要。
燕無憂看她一副小財奴的樣子,不覺得沒面子。,倒覺得很有喜感,哈哈一笑說:「小光,我這丫鬟愛錢。」
「誰不愛錢誰是傻子。」林株小聲說:「雖然錢不是萬能的,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她的聲音雖小,三位美男都聽清楚了。
燕無憂陽光的笑著,看了眼金小光,金臻說:「看來我們三個都是傻子。」
金臻俊美秀氣的臉上帶著恬靜的笑容,附和說:「是。愚兄是大傻子。」
金小光的雙眼閃過一道戲謔的光,說:「我是二傻子,無優是三傻子。「
說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驚飛了一群覓食的麻雀。
菜二夫妻垂著雙手,四眼茫然地看著幾個錦衣華服的少年公子。
林株雖是不明白他們話里的意思。卻能想到一定是這幾人自恃有錢,視金錢為糞土。認為自己都不是愛錢之人。
便忙說:「我說的不愛錢的是傻子,是窮人。公子都是富貴之人,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錢多的花也花不完。自然不存在愛不愛錢這一說。我們窮人,沒錢就得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