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帶著陰森森的恨意。
林株心裡一慌,這個看似文弱的男子絕不是善茬。怎麼這麼倒霉,又遇上了一個仇人。她可不想再樹敵了。一個燕秋吟就夠了。
她忙慌亂中對燕輕言投去一個弱兮兮的討好的笑,燕輕言似乎愣了愣,陰鬱的眼神默默地垂下。
就聽燕無憂冷冷的說:「夠了麼?還不快走。」
只是這細微的小動作,就被發現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她忙小心謹慎的陪著笑臉。跟在燕無憂身後。
「你是不是覺得本公子很冷酷?對自己的大哥毫不留情面?」
燕無憂看起來很生氣,大步流星的走得很快。林株須是的小跑才能追的上,惹得大寶上一眼下一眼的對她翻著白眼。,似乎在嘲笑她。
走了一會兒,燕無憂終於慢了下來。腦後長眼睛般的等她好不容易走進,冷不丁的問。
這麼嚴峻的問題。可不好回答。人家的家事她也不知道啊。
便很尷尬的笑了笑說:「奴婢愚笨沒看出來。」
燕無憂冷眼看了她一會兒,擠出一句話:「在本公子面前不必圓滑。你只看到我對他的態度。不知道他每天每時每刻都想要我死。等我從都城回來,你的幫我去查賬。」
說完更加大步流星。林株感覺追不上。索性不去追。自己慢慢的走回家。
第二天鎮上的木匠鋪就送來了很多木料,還討好的問要不要木匠師傅帶幾個小徒弟幫忙。
菜二忙謝絕,說自己一個人能幹好,這段時間剛好閒著。
他本來是個閒不住的勤快人,手也很靈巧。這些木匠活兒他完全可以拿下來。而且看到木料之後多了點私心。他算了算用量,看木料很多, 蓋過屋子之後還能有一些剩餘,這些剩餘燕府是不會再要的,正好可以幫家裡和娘那邊做兩隻箱子柜子還有木架。娘那邊廚房裡的木架用的年代久了,全都散架了,碗碟只能放地上。
平時可是沒這些木料的。
大寶又帶人送來了鋸子,刨子,斧子鑿子推子之類的工具。他覺得菜二有點大包大攬了,勸他說:「林二叔,蓋房子也是為了府上。您又不是木匠,這些活兒讓木匠去做吧,你只管監工就是。」
交給木匠去做,剩下的木料就會被帶回去。林株都這麼大了,連個裝衣服的箱子都沒有,娘那邊人多,也得有個裝衣服的箱子柜子。這是個機會。
他忙搖著頭說:「大寶啊,你知道你林二叔就愛這些個木匠泥水匠的活兒,你也知道我們這幾間屋子就是我自己蓋起來的,你看看這都多少年了,還好好的。再說了木匠鋪的師傅們這些天也忙,咱們也不急,二叔自己能幹。」
是啊, 快到冬天了,正是農閒時節。很多人家都會選這個時候嫁娶。要嫁要娶的都得做家具。也有人家需要在這個時候添補點,木匠真的很忙。
大寶聽他說的也對,便說:「這樣也好。木料不夠了告訴我一聲。什麼木料都好。」
「夠了夠了。」菜二忙說:「如果有剩下的,二叔就換換窗子,窗子上的木格有幾根斷了。還有廚房的門。」
他沒敢說要用來做箱子柜子架子的。有點擔心萬一剩下的被收回。而
且窗戶格子的木頭真的斷了好幾根,都用麻繩綁著。那廚房的門就更誇張了,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
大寶說:「林二叔,你看著辦啊。不夠了就說話。」
一雙比綠豆還小的眼睛卻追逐著查看木頭的林株,還帶著濃濃的恨意。這次去定遠,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先是公子林株失蹤,接著兩人同床共枕,說好的那都是權宜之計。今兒還牽手是什麼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