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樓出來,林株一路癟著嘴巴,似乎隨時都會哭出聲來。她剛才的劇烈的反抗自然是沒用的,只是徒增了一些各種壓力,收穫了幾雙各異的目光。
最終的結果不言而喻,她緊緊的閉起紅潤的小嘴巴,不再說話。
也算是停止了蒼白無力的的爭取,默認了。
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爹娘只是燕府的下人。是最基層的最低賤的下人。但是就這這麼低賤的工作,如果沒了,一家三口還有林張氏一家十幾口,就的將嘴巴都封起來,面臨活不下了去的危險。
九兒覺得今兒事情的起因是因為自己多言,她 很難為情的走在林株旁邊,看了看周圍的幾位主子還圍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很小聲的說:「株兒,你不用擔心。金公子也就那麼一說。離你及笄還有一年時間。到時候我家少爺會幫你想辦法的。」
她知道少爺最看重這個妹妹,一定不會讓她跟了金小光去的。
林株撅著嘴巴點了點頭,金臻少爺同自己關係親密複雜她早已知道,也只有寄託希望於他了。
但是到目前為止她並不真的知道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至於他能幫自己到什麼程度,只有天才知道。
燕無憂用金小光別過,搖搖晃晃的往回走。
一邊走一邊腳步不穩的向林株這邊走來。
身旁的金臻少爺見狀,上前拉起燕無憂的胳膊,口齒不清的說:「無憂啊,你今兒喝的有點多啊,看來為兄得將你送回去才是,要不然那三小姐嬌嬌弱弱的根本扶不住你啊。」
燕無憂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大聲說:「扶什麼扶啊,我自己能走。」
說完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
燕秋吟忙示意銀玉跟上,主僕兩人一左一右的扶著他回去府上。
金臻少爺見他不去糾纏林株,目送他先走。
到了菜園同斜莊坑分開的岔路口。金臻少爺停住腳步對還是悶悶不樂的林株說:「株兒,你不用擔心,放心吧。金小光不會將你怎樣的。我保證。」
說完對她展開了一張嫵媚的近乎明媚的臉龐。
金臻少爺帶著九兒回家去,林株低著頭慢慢往回走。
心裡實在憋屈的緊。一邊走一邊腳尖不經意的亂踢著,轉過籬笆牆拐角。
誰知道人一倒霉事兒就多,一不小心竟然踩到了一塊圓滾滾的石頭上,腳下一滑,幾乎是一個劈叉。
就感覺被人一把拽了起來。很霸道的將她攬在自己懷裡,沙啞的聲音帶著無限的挑逗:「不要這麼激動,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將你現在就帶了回去。」
金小光!這個克星!不是先回去了麼。怎麼又出現了。
她咬著牙掙扎了一下,是徒勞的,
這個該死的陰魂不散的魔鬼,到底要做什麼?
她很快的看了看四周,很害怕爹娘這個時候會突然出來,如果被他們看到現在的樣子一定會被嚇個半死。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給他們造成任何的心理負擔。
她急中生智,集中全身的力氣抬起腳來。摸索著向金小光的腳狠狠的跺了下去。幾乎是發出了吼聲。
卻是老天不開眼,不但沒跺的金小光抱腳亂竄,還倒了血霉的踩在了又一顆圓溜溜的石子兒上,硌的她腳疼。疼的她輕吟起來。
這該死的石子兒平時沒看見過,今兒怎麼一下子全都冒了出來,專門跟她做對。她兒已經夠倒霉夠晦氣的了,添什麼堵啊。
她無聲地對蒼天吶喊了幾聲。
不對,人為,一定是人為的。
她猛地抬起頭盯著金小光,惡聲惡氣的說:「金公子。世子爺。你玩夠了吧。奴婢求求你放過 奴婢吧。你這樣玩奴婢陪不起啊。」
金小光似乎對她橫眉冷目的樣子很感興趣,歪著頭欣賞了一會兒,低下頭將下巴壓在她頭頂說:「你這麼好玩兒,小爺興趣正濃。哪裡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今兒晚上要不要去小爺那裡再試試小爺是不是男人。」
「你。無恥!」林株氣的大叫一聲,用力墊起腳尖,將頭頂往上猛地一頂,想要頂他個下顎脫臼。
卻是憋得氣息很大,發出的聲音卻毫無震懾力。
金小光似乎知道她要來這一招,堅毅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