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陪公子是柔旎多年的心愿,她一時難掩心中的喜悅,顧不得女孩子第一次的隆重。默認了接受了書墨的安排。
作為追隨公子多年的女官,從八歲起,眼裡就再也沒了別的男人,所有的一切全都遵照公子的安排。就是爹同兄長也是幾年難見一面。娘就更不用說了。
兢兢業業的追隨了金小光這麼多年,男子樣的奔波,已經沒了一般人家女子的矜持。她很清楚的知道作為一個女官兼貼身大丫鬟,最好的出路就是能被公子收房。自然以她的身份地位還不能達到世子夫人的高度,不過只要他收了自己,側夫人是一定的。
她滿懷喜悅揣著一顆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跪著爬進了帳篷。很細心的將隨身帶著的床單鋪在草地上。用手理了理有點凌亂的頭髮,安靜的坐下來等 。
書墨悄悄的將自己的小帳篷挪去幾丈之外之後,又默默的回到金小光身後伺候著。
作為貼身侍從,他知道公子這個樣子,是遇到難以處理的事或危難之事。
這個時候他該為他準備侍寢之人,好讓他的情緒得以發泄,
可是以前都是他花錢找那些些不會有麻煩而且乾淨的處子之身。雖然也沒幾次,卻是很得公子的心,
這次是在這深山峽谷之地,,哪裡有合適的人選。想來想去,只能是柔旎了。
她跟了公子多年,遲早總得有個交代,遲一時不如早一時,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柔旎應該是就是為現在而備的。
他有點齷齪的想,公子同柳眉杏眼的柔旎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金槍不倒害他胡思亂想到難以入睡。
又為自己這樣聰明的決定沾沾自喜,過了今晚,他的向柔旎討喜錢了。
公子的賞錢應該更多。
想了一會兒今晚過後錢多多的美事兒,覺得眼皮有點乾澀。抬頭一看已是月上中天,。
金小光還站在那棵老榆樹下看著谷底漸漸熄滅的火堆出神。
他不由的小聲提醒:「公子,時間不早了,屬下已經搭好了帳篷。該睡覺了。」
金小光身子沒動,繼續看著谷底,好半天才淡淡的說:「先不急,書墨。你說他們四個會怎樣入睡。」
書墨愣了愣,他們四個願意怎樣誰就怎樣睡、。只是暗中保護他們順便看那些消失的漢子們會不會出現。暗中保護林株的人會不會出現。管他們怎樣去睡。
卻不敢直說。
裝作思考一番才說:「公子。屬下覺得應該是兩個女子睡,兩個男子一起睡。又或許是男子睡兩頭,女子睡中間。」
說完又覺得兩種搭配都彆扭。
金臻少爺同九兒是主僕關係,兩人有沒有睡一被窩誰也不知道。
但是燕無憂同林株絕對是清清白白的,燕公子雖也是風流倜儻,卻是高貴之人,不會對還未及笄的小丫鬟下手。
不過這特殊環境也許會發生特殊的事情。
他覺得剛才的回答有點不妥。
正想著如何再重新想個答案。
就聽的金小光說:「有趣,有趣,看來他們也是一時難以定奪。」
書墨也覺得有趣兒。上前幾步站在金小光身邊向下看去、
谷底的草鋪上,燕無憂不解的看著金臻說:「金兄。你以為我們該如何入睡?」
他提議:兩男子睡兩頭,女子中間,湊合一夜。
金臻卻不同意,理由是他不能睡邊上,他膽子小。
燕無憂還想說要不分兩攤,男子女子分開。可是金臻說了他不敢睡邊上。而且三面高山,一面湖水。也不知道有沒有追兵,兩個女子睡一邊他有點不放心。
說來說去,怎樣睡都不合適。
林株是燕無憂的丫鬟,自是不能挨著金臻。燕無憂也不能挨著九兒。
讓兩個女子睡兩邊。林株又不敢。她怕旁邊的草里有毒蟲。
金臻也不知道該怎樣睡,只好干坐著說:「要不我們坐一夜好了,誰困了就伏在膝蓋上睡吧。「
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
其實燕無憂最先的提議是最好的,可是他不願妹妹躺在他的身邊。發生什麼是不可能的。但是男女授受不親,就是挨著身體也不行。妹妹還沒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