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忠義公和趙崇禮卻沒有想這麼多。這爺兒兩個都是好色,好吃,好喝的人。一聽陳文蕙送他們酒,送他們美貌,會做美食的倭女,早就心裡痒痒了。大楚的貴族們,大多喜歡溫柔白皙的倭女。所以,倭女在奴隸市場上的價格一直都居高不下。
不過,倭國控制在小陳家手裡,勞動型的普通倭女還經常流落在市場上,可是容貌美麗的倭國少女卻是很少出現在市場上。小陳家可不是人販子。
這也造成了一種現象,就是偶爾有那些容貌美麗,年輕的倭女就變得十分珍貴,好色的貴族們甚至會為了這個搶奪。
現在,陳文蕙開口說送給他們兩個,都是年輕貌美的,而且還是會做飯的,這種美貌,年輕,還會手藝的倭女簡直是極品,趙崇禮已經高興的每個毛孔都樂開花了。
老忠義公矜持一些,不過,也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看到家裡兩個男人的樣子,趙夫人氣的肝都疼起來了。偏偏自己還不能說什麼,畢竟自己剛剛教訓過陳文蕙,如何做一個賢妻,沒有理由現在自己開口拒絕的。而且,人家陳文蕙作為兒媳婦如果送給公公一個小妾,那於禮不合,但是送給公公一個做飯好的廚娘卻是孝道的體現,不但不能責備她,還應該表揚她呢。
果然,老忠義公說:「既然這樣,那我就接受了。我過兩天就回去農莊了。郡主身子剛剛好,經不得勞累,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去吧。這兩天就不要來這邊晨昏定省了,你們好生休養一段時間。後天,我回去農莊的時候,也不用送行了。過幾天,你們閒了,再到農莊上來看我和你們母親吧。」
說完一揮手,就已經當先出去了。
陳文蕙喜滋滋的和趙崇義一起跟大家告辭,面對韓氏苦笑的表情。陳文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親熱無比的和大嫂告別,在趙崇義的攙扶下,一起出門。坐上馬車,往自己的府邸而去了。
坐上馬車,陳文蕙含笑的臉就拉下來了,一起坐在馬車裡的趙崇義,看著突然粉面寒霜的陳文蕙。本能的縮了縮脖子,腆著臉說:「蕙兒,你是不是生氣了。幹嘛要接受嫡母送過來的人呢?我對天發誓,不會看那四個丫頭一眼的。要是違背這個誓言,就叫我五雷轟頂。」
陳文蕙這才放下發怒的臉色,伸出芊芊玉手,握住趙崇義的嘴巴說:「誰讓你發誓來?」
趙崇義看到老婆不生氣了,忙說:「我對蕙兒的心,天地可鑑,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虛假。蕙兒,你要相信我。」
陳文蕙露出笑容說:「好吧,算你知趣,要是你真的納了這四個賤婢,我一定把你閹了。」
趙崇義頓時覺得自己的褲子一陣涼梭梭的。
趙崇義說:「既然這樣,你幹嘛不直接回絕了嫡母啊?怎麼還把人給拉回來了?」
陳文蕙一笑說:「不拉回來怎麼辦?我要是當場回絕,你放心,趙夫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她本來就算準了我會不同意,畢竟大楚誰不知道我小陳家的家規是不能有小妾的。她早就挖好了坑給我跳。一等我拒絕,就上了她的當,那個時候,才是給我下馬威的時候呢。我偏偏就不如她的願。真心把這四個人給收下來,讓她的計謀落空,一拳打在棉花上,這滋味可是不好受。」
趙崇義笑著說:「趙夫人這個蠢婦人,哪裡是蕙兒的對手,這下子她可是吃虧了。你放心。人進了我們府里,我不會看一眼的。以後湊個機會,你找個錯處,把人給打發了,就行了。反而是蕙兒聰明,這麼反而送過去兩個倭女,我看愛妒忌的趙夫人這下子可是有樂子看了。這就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陳文蕙笑著說:「對,就是這樣,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趙崇義說:「可是,幹嘛還送給大哥兩個啊?這下子大嫂可是也要受苦了。」
陳文蕙冷笑一聲說:「對於大嫂,我一向都是尊重的。可是,今天,趙夫人向我發難的時候,她犯了渾,居然站在干岸上看笑話,哼,我的笑話是那麼好看的嗎?要是當時她和我站在一條戰線上對付趙夫人,現在我已經可以考慮給她或者是她娘家韓家一些好處了。可是她沒有,不跟我一個戰線上,我就要給她一個厲害看看。好在後來我對付趙雨菲的時候,她反應過來,給我搭了一把手。要不,我就不是送兩個倭女那麼簡單了,估計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