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在弄雪的送別下,一起坐上了馬車去了皇宮東宮中。
現在趙崇義已經不喜歡騎馬了。以前他最討厭坐車的,覺得氣悶,沒有打馬奔馳舒服。可是,現在,他很喜歡和陳文蕙一起坐著馬車,又快,有安穩,最重要的是,能和玉人待在一起。
到了皇宮中,趙崇義和陳文蕙先去太子那裡見禮,太子正在召見大臣議事,陳文蕙在宮門口行了個禮就去了太子妃的寢宮中了。趙崇義則是進到了正殿裡面,默默的等著。
趙崇義等到太子忙完了,大臣都走了,還站在那裡。
太子劉演回頭看到規規矩矩站著的趙崇義,心裡就很放鬆,這個可不是那些居心叵測的大臣,這個是他的鐵哥們,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他笑著對趙崇義說:「你不是不用上朝,不用去衙門嗎?這麼個休息的日子,你不抓緊時間去玩,怎麼又恍進宮裡來了?哦,我明白了,是文蕙郡主今天要來看望太子妃,你跟著來的吧?哎,真是一步都不能離開啊。」
聽著太子戲謔的話語,看著太子劉演的樣子。今天,他穿著一個朱紅色的太子服,正紅的顏色,金絲的團龍,給太子劉演平添幾分威武,不過,那張臉依舊是傾城傾國,足以另天下女子都尖叫出來。可惜,這樣一個絕世人物,在陳文蕙的心裡居然是一個卑鄙小人。
想到這裡,趙崇義控制不住嘴角的笑容溢了出來。
太子劉演嘖嘖稱奇說:「這成了親就是不一樣,整天都是這樣傻乎乎的笑容,看著讓人心生妒恨啊。」
趙崇義笑著說:「你妒恨什麼?聽說你的宮裡又有幾位千嬌百媚的官眷入宮,其中一個還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呢。深的寵幸,應該是我妒忌你才是。」
太子劉演說:「恩,這一點我倒是比你和敬原都強。你們雖然有如花美眷陪著,可是只有一個,我這裡可是鶯鶯燕燕的一大堆。」
趙崇義笑了。
太子劉演說:「說吧,能浪費你的寶貴時間。不陪著文蕙卻來我這裡閒逛,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趙崇義笑了說:「是有點小事。之前我和文蕙去小陳家做客的時候,我那個大舅子,文俊也在。他說起來倭國的事情。說倭國的王室弄的天怒人怨的,正是我們進取的好時機,可惜,他們夫妻兩個一個要坐鎮夷洲島新光城。一個要坐鎮倭國那一半屬於小陳家的領地上,分身乏術啊。要是有個能領兵的大將,就能趁著這個好時機,把倭國全部收到我們大楚的旗下,這是多麼大的功勞啊。開疆拓土啊。」
太子頓時鄭重起來了。皇帝的身子眼看著是不行了。皇帝一死,太子就會繼位。太子現在已經在考慮他上位之後要進行的施政方針了。皇帝在位的時候,遏制了王家,李家的勢力,但是也使得白家和陳家崛起,後來更是多了一個小陳家,這眼看著又要多一個趙家。可以說功過相抵。可是。皇帝還是有一項很拿的出手的政績,就是覆滅了威脅中原幾百年的蠻族帝國。這是實實在在的開疆拓土啊。
可是,太子上位之後怎麼辦呢?因為連年對西北的戰爭,雖然有海貿和上海城的支持著,可是國庫還是空虛見底了,甚至都已經像銀行舉債了。整個大楚再也承擔不起戰爭了。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再開疆拓土呢?將來,百年之後,太子劉演的評價就比父親可是差了很多。
作為一個自信心很強的人,劉演不能接受這個結果。明明朝政是在父親的手上弄壞的,不能打仗。透支國力是父親的行為,但是卻要讓他來買單,真是冤枉啊。劉演怎麼能甘心呢?
現在趙崇義的話倒是給他提了個醒兒。如果自己不能開疆拓土,難道不能讓小陳家開疆拓土?那個疆域名義上還是屬於大楚的。而且。陳文俊還是自己的好友,忠心於自己,皇上當初也和小陳家說了,這些海外領土是小陳家自己開發的,可是將來還是要還給朝廷的。其實,當然了。管理權還是歸於小陳家,只是每年要給朝廷上稅。這幾年都不用上稅,因為小陳家投資巨大,得讓人家收回成本吧?
所以,這個疆域的擴展也是實實在在的,要是以後,他登基了,陳文俊覆滅了倭國,這也是滅國開疆拓土的重大政績啊,是可以獻俘太廟的。
一想到這個,太子劉演的心熱了起來,他問:「那怎麼辦呢?機不容失,他們小陳家到哪裡找戰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