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咱們是來找東西的,不是來給人瞧病的。」身著一身藍衣的陸明嘟著嘴守在門口。自家主子也不知道犯了哪門子邪,自從回來,日日到這蕭府大姑娘的閨房外站一站。便是站也不露面,若是被師父知道,肯定會心疼說那上乘的輕功用得著實糟蹋了。在陸明看來,蕭府大姑娘除了人長得漂亮些,也沒有其他長處。再加上蕭府正是在辦白事,想想,陸明都覺得晦氣。
只見一隻修長的手搭在蕭瑾然的脈搏上,手的主人著白衣蹲坐在一旁。「聒噪!」將蕭瑾然的手塞回被子裡,「那些老東西找了上百年都沒找到的東西,你覺得本王能輕易找到?」
陸明覺得自家爺的說法著實牽強了些,找不到和不找,分明是兩碼子事情。「爺,您這話說的」陸明剛起了頭就覺得一束寒冷的目光鎖定了自己,下意識的閉了嘴。十分尷尬的看向司馬睿。「呃,是小的多嘴了。」
「知道多嘴便好,司馬家的事情豈是你能議論的?」
陸明一個瑟縮。
司馬睿收回了目光,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一枚藥丸,塞進了蕭瑾然的嘴裡。「明日去查查,這廝近日都吃了什麼。」
「爺,您對這蕭大姑娘未免有些過於上心了些。」陸明聽見司馬睿派給他的任務後,十分不情願,只覺得是牛刀小用。「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多喜歡她呢!」
「」司馬睿的呼吸一緊。「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吧。這人與本王什麼關係你不知道?」
陸明仗著自己從小跟在司馬睿身邊對於主子爺的脾氣一清二楚,梗著脖子硬撐著道,「知道,整個大華都知道。不就因為蕭家大姑娘三歲的時候親了您一下麼?」
司馬睿幾步走到門口,一個巴掌拍在陸明的腦袋上,「」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陸明,「本王怎麼覺得你這話分明是在取笑本王?難道本王在你眼裡就是這么小肚雞腸?」
「」陸明摸著腦袋不知道如何接話。自家這位主子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好。並且你絕對不知道這位爺下一秒想的是什麼。說錯了就得認罰陸明努力的回憶著司馬睿是不是說過什麼重要的信息,被自己遺漏掉了,可是思來想去,除了蕭家大姑娘三歲時親了自家主子,再也沒什麼重要信息了。畢竟當時自己還沒跟在司馬睿身邊,自己還是明輝閣正百八經的少主。
不過據說這仇當年就報復回去了,七歲的主子爺抓了一茶杯的蚯蚓,假裝敬茶給蕭大姑娘賠罪,結果嚇壞了年幼的蕭瑾然。以至於司馬睿被皇帝送到了司馬一族的長老手中,也因此上山學藝十餘載,五日前才回的京城。正趕上蕭家主母去世,蕭家大姑娘從宮中的馬車上奔下來。
說來也巧,十多年沒見,自家主子一眼就認出了蕭家大姑娘來。陸明想到這裡好似變得聰明了一樣,趕緊湊過去,「主子爺是不是怕這大姑娘知道,蕭家主母被殺與」。
話沒有說完,就被司馬睿用眼神攔截下來。「這話,本王不想聽到第二次,你最好把這件事情爛到肚子裡。」手往身後一背,「還不回府把老東西配的蓮花解毒丸再拿來一瓶。」司馬睿見陸明沒有動彈,一腳踹過去。「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是」陸明知道今日是惹了主子了,雖心疼那可解百毒的蓮花解毒丸,也不得不認命般運著輕功回去取。想著,若不是自己還有些用,怕是現在腦袋與身子怕是已經分家了。至於有什麼用,恐怕就是除了主子和自己,誰都不知道那幾瓶子的蓮花解毒丸放在那裡了吧!
同時也明白了一件事,這蕭大姑娘與自家主子之間的事情絕非外界傳言那般。至少主子心裏面不是這麼想的!
等到陸明離開,司馬睿一個閃身躍上了房梁。看著躺在床上的蕭瑾然,司馬睿微微撇了撇嘴,「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這般不中用。被下毒了都不知道,也好意思四處跟別人講自幼跟在皇貴妃身邊?」眯縫著眼,看不出喜怒哀樂。「蕭瑾然本王回來了。本王說過,的難道你都忘了?」
玉書終於在蕭瑾然病了的第二天夜裡等來了馬姨娘請來的郎中。
府醫因著鄭秀秀動了胎氣,整一天被困在鄭秀秀的院子裡。診脈、開方、抓藥、煎藥。所有事情都面面俱到,只是因為鄭秀秀向蕭策顯哭訴,府中魚龍混雜,萬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