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紫衣女子突然有些激動!竟是向前走了一步。可是這一步也只是剛有動作,就停留在了司馬睿的劍鋒之後。在司馬睿警告的眼神之下,紫衣女子生生咽下了一口惡氣。
「我沒說什麼!」蕭瑾然看著司馬睿立在自己之前的偉岸背影,心中甚是崇拜,她清楚,那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便是刀山火海也是無所畏懼。
「蕭大姑娘就當真不給面子了?解藥就」
沒等紫衣女子的話說完,蕭瑾然便開口道。「雁織草!」話說完,蕭瑾然抬頭對上紫衣女子的眼眸。「我胭脂閣有一株,可贈給姑娘!可是其他人的死活,我就管不著了!」
這話說的讓紫衣女子又驚又喜。可是驚喜之餘更是不敢相信。「為何是我?」
「瞧著你眼熟又面善,怕是上輩子有緣!雖說包裹的嚴實,可偏就入了我的眼了!雁織草可解百毒,得此一株已經難得,可我就想贈給姑娘,你瞧著如何?」
看著紫衣女子審視的目光,蕭瑾然一笑。
「你若是不信也可,總歸告訴我你的名字,家住哪裡!我差人給你送去就是。你雖未發熱,可也是有沾染了瘟疫的樣子。不出意外,今晚便發熱無疑!
難道你們齊仁閣的人,不是一個接著一個生病的?期初的是那幾個去做任務的,後來就是一個接一個的病倒!你沒有生病,怕是回來的晚吧!可是感覺身子不爽利?」
紫衣女子對蕭瑾然的話將信將疑,竟是怒視著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話,真的!我都聽了百遍了!」蕭瑾然用食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信不信由你,總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蕭瑾然,大祭司最後的徒弟!」
「當著這些人的面,你就不怕他們把你說的話告訴閣主?」
此言一出,蕭瑾然嗤笑。「呵呵,不過是些被控制了的人,有什麼好怕的?難道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還是你做了不該做的?」
進到大廳的時候,蕭瑾然就發現,這些站立在兩旁的人,著實是呆板了些。若說齊仁閣御下有術,可也不能讓所有人都一副面孔!終歸不是共用一個腦子!
再加上蕭瑾然放出點點去探查周邊的時候發現,這些人都在蠱蟲的控制之下,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也就說的通了,而面前的紫衣女子身上卻沒有半分蠱蟲跡象。
再探查下去,蕭瑾然發現,母蠱其實就在大廳外面的不遠處。大概是紫衣女子怕被發現,所以留在外面的。
「嘶——」紫衣女子倒吸了口冷氣。「不愧是大祭司的傳人,在下祚醫堂七羽,著實佩服!」說這話,雙手抱拳,敬在胸前。
「原來是祚醫堂的人!失敬失敬!」
蕭瑾然站起了身,握住了司馬睿提劍的手。那個原本橫在七羽面前的劍也慢慢放下。
「今日多有打攪,七羽告辭!」七羽轉身的一瞬間,衝著門外打了口哨。一個七彩的鳥兒撲騰著翅膀,在大廳門前,嘰嘰喳喳的叫了幾聲。
那些站立在大廳兩旁的人,也有了動作與精氣神。可是接下來,紛紛抽出刀劍,齊指蕭瑾然。
更有甚者,打頭離蕭瑾然最近的一個人,更是說,「既是不給解藥,就別怪兄弟們不客氣了!兄弟們上!」
司馬睿抄起桌上的茶盞就摔在了地上,而早就埋伏好在外面的人,也是聽杯為號,直接舉著刀劍沖了進來。齊仁閣的人還未有什麼大動作,就已經被制服。
七羽並未有什麼過多的言語,在齊仁閣大半的人都被制服之後,看了蕭瑾然與司馬睿幾眼,便邊打邊退離開了。
被制服的人當場被收監到了燕萬里處。蕭瑾然也是跟著司馬睿來了柳州最大的私獄。十八般刑具樣樣上面沾滿了血,看的蕭瑾然心驚膽戰,便是故作鎮定,也是握緊了司馬睿的手掌心。
「莫要怕,本王在!」司馬睿一面安慰,一面頭都不轉一下的,點著盲杖向前走。
一旁的燕萬里聽了這話哈哈大笑。
「弟妹不必害怕,睿弟說的在理,這裡就是沒有他在,誰也不敢動你半分!你不知道,下午我與睿弟正在喝茶,聽說了你這邊有人找麻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