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黑暗,對他的生活造成了影響。
蕭瑾然主動遞上了自己的手。「對不起,我要是早點學會控制蠱王就好了。」
自責之感油然而生,在看見司馬睿寬慰自己一般,勾起的嘴角時,蕭瑾然沒出息地哇的哭了出來。
「沒事兒,怎麼哭了呢?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不過是患了眼疾,許是睡上一覺就好了呢?」
想要伸手去給蕭瑾然擦眼淚,可是是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司馬睿嘆了口氣。「別哭了,你看你這一哭,我這個瞎子卻都幫不上忙。」
「不許你說自己是瞎子!」蕭瑾然伸手拽來了司馬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我不許你說」
司馬睿微微笑著,用指肚擦去了蕭瑾然的眼淚。「可是嫌棄我了?」
「」蕭瑾然搖搖頭。
「能撿回一條命,我已經很開心了。只是傷了眼睛,師父不是說了可以恢復的麼?這比活不了多久,就要與你分開,我已經很知足了。」
這一夜,兩人聊了很多事情!
日子總歸要過下去,因為司馬睿的眼睛不能視物。付成功研究了一套功法,便於司馬睿行動。玫嬌仙人每天都翻看典籍,查找治療司馬睿眼睛的辦法。
原本吵鬧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大家都為了一件事情去努力,雖然有時候付成功與玫嬌仙人還會拌嘴,但是總好過於過去,一言不合就大戰的時候。
蕭瑾然幾乎與司馬睿形影不離,所以魑魅魍魎傳上來的消息,蕭瑾然一個也沒漏掉過。
「我覺得,皇帝這招借刀殺人,可是在給司馬家招恨呢!」蕭瑾然將茶盞遞到司馬睿的手上。「且不說燕王為大華立下了汗馬功勞,就說現在已經不理朝政,過著閒淡生活這一點來看,皇上就沒有必要抓著他們不放。」
司馬睿將茶杯遞到嘴邊,細細地品了幾口。動作與常人無異,還和之前那般舉止優雅。若不是眼神中沒有任何焦點之外,根本看不出他身患眼疾。
「自古伴君如伴虎,燕王即便告老還鄉,他的門生也在朝中做事。若是不除,皇上心中自是不安穩。就像司馬家之前那樣,再忠心耿耿又如何?功高蓋主就是錯!」
蕭瑾然收了司馬睿手中的杯子。「總感覺司馬家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大祭司當年既然能留下去蠱的辦法,就是說明,對於司馬家是有愧疚的。而且我總覺得,那什麼詛咒是根本不存在的。」
「怎麼說?」
「你們家子嗣單薄,一來是祖上專情,這一點都傳了下來。加上每一代的嫡子,都會被派出去做些危險的事情,與自己的夫人也是聚少離多,那裡能有那麼多子嗣呢?
況且,我翻遍了所有的典籍,根本沒有關於詛咒的任何資料記載。問了師父,她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
「不管怎麼說,咱們現在應該下山了。在這裡待了這麼久,皇上那邊怕是不好交代。」司馬睿皺著眉。「燕王那邊咱們也應該拜訪拜訪了。」
打定了主意之後,兩人便去拜別兩位師父。
玫嬌仙人自是捨不得。「你自己還沒有真正的控制好蠱王,如今下山,怕是會遇上不少危險。苗疆這幾年虎視眈眈,目的就是為了祖師奶奶當年留下的東西。」
蕭瑾然不做聲,這山上固然清幽,可是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幫助皇貴妃把身子調理好。比如,重振瑾然胭脂行。再比如,調查出來阿娘生前到底得罪了誰?
對於蕭瑾然,玫嬌仙人這些日子也是摸清了脾氣的。自知,這丫頭打定了主意就不會回頭,也不再挽留。
「讓千嬌跟你去吧。多少她比你經驗豐富,再加上這些年一直把她留在山上,委屈了她。」
蕭瑾然點了點頭。「其實瑾然想,兩位師父也跟我們一起去柳州。一來咱們能照應到兩位。二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很多事情我們也能及時請教。」
這個提議卻遭到了付成功的拒絕。
「你們年輕人呢,就應該自己去闖。天下之大,何處不為家?若是遇上難事,叫人回來送信兒就是。咱們肯定第一時間趕過去。但是,現在的情況並不那麼樂觀。
這幾日我需要進京去見老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