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言自語。
千嬌聽過之後也是一愣。只想到分明兩方都是喜歡對方的,卻沒有想到,其中是有誤會。
「她怎麼能不信你?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她不信我喜歡她。」一句話說的頗為無力。
千嬌聽得也頗為頭疼。「那就告訴她啊!」
「我說了,她不信!她覺得我是在報恩。」
「一碼事兒啊!」
「兩碼事兒。」
司馬睿發現自己是蠢到家了,才會跟千嬌在這裡廢話。期待千嬌能幫助自己解開蕭瑾然的心結,說完才明白,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外人怎麼會懂!
點著盲杖,往屋外走去。任由千嬌在自己身後說著一大堆的廢話。司馬睿都好脾氣一般不理會。其實不是好脾氣,那是因為實在沒有共同語言。
司馬睿不有的發現,懂自己的,好像只有蕭瑾然一個人。而恰好,自己也懂她!自己大概喜歡的,便是那個懂自己的蕭瑾然。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最初回京想娶蕭瑾然,不過是因為想報恩。在答應端木夫人之後,司馬睿希望通過自己,帶著蕭瑾然離開蕭府的苦海。至於娶回府之後的那些事情,司馬睿沒有考慮過。
就像蕭瑾然說的那樣,這世界上只有一個蕭瑾然,她只能是唯一,自己心裏面的唯一。忽然之間,司馬睿明白,蕭瑾然惱的是什麼,自己一直以來,想不明白的又是什麼。
分明是一道很簡單的問題:甲喜歡乙,乙又恰好喜歡假!
就這麼簡單,可是很多話卻難以說出口!很多面子卻難以放下!
「千嬌,千嬌!」外面的聲音很著急,司馬睿聽得出是初滿。
聽到聲音的千嬌立刻飛奔出去。「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初滿穿著粗氣回復道,「燕花苓帶著人來砸場子了。說是咱家不交稅,讓咱們滾出柳州。」
「動手沒有?」司馬睿冷靜的問。
初滿看著司馬睿一愣,這個王爺對於自己主子的用心,初滿看的明白。可是考慮到這兩人尚且在冷戰中,初滿一時間也是語塞。
「問你話呢,那邊什麼情況?」
「沒動手,主子頂著呢。好像在談反正主子說讓我回來找個牌子。也沒說是什麼牌子」
話音剛落,司馬睿便用盲杖點著地,吩咐老花農備車。
坐在車上的司馬睿很冷靜。千嬌卻急的不行。
「你知道是什麼牌子對吧?」
「知道。」
「是什麼牌子?」
「」
看著司馬睿並不說話,千嬌嘆了口氣。
「你去能頂用麼?眼睛又看不見,魑魅魍魎也不在身邊。你在柳州人的眼睛裡,不過是個掛名的王爺」
「」
司馬睿並沒有用誰攙扶,自己就下了車。負手走到胭脂行內,並沒有用盲杖。一時間,千嬌覺得這人不瞎了,可是千嬌分明看著他是閉著眼睛的。
「花苓郡主到底想要什麼呢?我瑾然胭脂行按時繳納稅賦,如今這陣仗,怕是有些過了吧!還是說,你怕你的叔叔燕萬里搶了先?」司馬睿說著話,抬腳踏進了貴賓室。
直接坐到了蕭瑾然的榻上。蕭瑾然已經有很長時間見不到這個人了,說是不想念,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這人就是不肯給自己一個答覆讓自己心安,蕭瑾然的內心五味陳雜。
「你是仗著你是王爺的身份跟我說話麼?」燕花苓不怒反笑。「王爺就不交稅了?你說你交了稅,誰看見了?柳州的賬上可沒有這瑾然胭脂行繳納的稅賦。」
「花苓郡主,胭脂行開張尚不足一月,本王如何交稅?有何稅可交?你這是故意找茬兒啊!」
「果然是一家人,你們二位說出口的話都是半字不差。可是這裡是柳州,不是京城」
蕭瑾然氣不打一處來,心道,這司馬睿是來裹亂的麼?與這聽不懂人話的燕花苓廢哪門子話呢?
拉了拉司馬睿的衣袖。悄聲問道,「牌子呢?」
若是在以往,蕭瑾然定會挽著自己的胳膊,或者把手伸到自己的手裡。可是
第九十九章 御賜皇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