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竟然敢叫板總統?
也太……
人家紀優優好歹是總統的女兒,她算老幾?
在場所有人在看到阮蘇以後,幾乎每一個男人心裡都出現了這種想法。
雖然她長得很美很漂亮,但是再漂亮又如何,不就是個花瓶,一個男人的附屬品。
有幾個男人認出來薄行止的身份,立刻舔著一張笑臉衝上前去和薄行止打招呼。
「薄少,您來了?」
「薄少,上次見您還是幾個月前,最近怎麼樣?」
「你身邊這位是……」
薄行止可是六處的主人,並且一直跟他們合作新能源的開發之類的事情。
平時也見過不少中東的重要人物。
所以這些人也知道薄行止的身份特殊。
楚懷朗這個部長也走了過去,「薄少。」
然後大家就看到……他不僅給薄行止十分客氣的打了招呼,然後竟然還十分客氣的又對阮蘇說,「阮小姐,今天你真漂亮。」
有幾個貴婦認出來阮蘇脖子上面的項鍊和耳朵上的耳飾,是國際知名設計師x的作品,看向她的目光帶了幾分羨慕嫉妒恨。
x的作品一向價值不菲,並且這一套首飾還是限量版的,用材料也是十分珍貴稀有的紫鑽,和她身上的紫色禮服極是相配。
優雅大氣又華貴,她渾身上下都透著兩個字貴氣!
可是再貴氣又怎麼樣?不還是和她們一樣,沒什麼家庭地位,也沒有什麼社會地位。
不就是個女的……
總統看到楚懷朗竟然對一個女人這麼恭敬客氣,這讓他十分不齒。
這個楚部長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打招呼的?
他竟然紆尊降貴去和這個女人打招呼。
也太不把自己這個部長當回事了。
總統打心眼裡瞧不上女性,根本就是一個男權癌症晚期患者。
楚懷朗有點尷尬的看了總統一眼,他特別想要告訴總統阮蘇身上發生的所有的牛批的事情。
他尤其想要說一句重點,那就是這個女人惹不得!這個女人很牛批!
但是,總統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和時間。
那神情裡面都是透著淡淡的不屑,一副高高在上的總統威風,「這位小姐,你不知道跟我講話需要恭敬一點嗎?既然明知道我是總統,就應該拿出應該有的尊重。」
r> 他雖然很不想搭理阮蘇,但是想到好歹也是薄行止帶過來的女人,想到薄行止的身份地位,雖然他內心十分不屑阮蘇,但還是自認為十分給薄行止面子,和這個女人打了招呼。
這如果也叫打招呼的話……那什麼才叫真正的刻薄不屑無恥?
楚懷朗替總統捏了一把汗,這種話也講得出來,他真的特別想要大聲的告訴總統,這個女人真的很牛批!你快要適可而止吧!
但是他實在是找不到機會……
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總統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他的心尖尖都提起來了。
「總統先生,你想要求尊重,那你是不是先要尊重一下你的親生女兒呢?」阮蘇勾起紅唇,眼底都是嘲弄。
總統這種惡臭直男癌,真是令人倒胃口。
就是有這種領權者,才會有了千千萬萬個惡臭直男癌生子癌。
這裡的女性和孩子才會受到那麼多迫害。
總統以為自己拿出自己的威風來,阮蘇就會嚇得誠惶誠恐,畢竟她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結果……
這女的竟然不怕死的再次挑釁他,質問他!
他眼底都是不屑,語氣也帶了一絲嘲弄,「薄少,你身邊這位女士平時也這麼伶牙俐齒嗎?女人就應該有女人的樣子才好。不管怎麼樣都應該聽從男人的吩咐。」
薄行止微抬起俊美的臉龐,那雙如同浩瀚星空般深邃的眸子裡帶著莫名冰冷,聲音也沒有任何一絲的感情,「總統先生,我和她一向彼此平等,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