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畫成這幅鬼樣讓你出去遊街,你會生氣嗎?」喬暖不敢看男人,眼神一直往一旁飄。
「你敢畫我嗎?」
「……」她現在真想跳起來扇男人幾巴掌。
「覺得很委屈?」
「我……只是不喜歡這種惡作劇。」喬暖低下了頭,心裡罵自己沉不住氣,她就算再生氣,在這個男人面前又如何,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這不是惡作劇。」男人伸手勾起了女人的下巴,另一隻手摸上她被搓紅的臉,沉聲道:「這是懲罰,你太不聽話了!」
「我……」她哪裡不聽話了。
「老是惹我生氣,喬暖,我包養你可不是為了找氣受的。」
「……」
「還有,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事先來知會我,不要給我私自做決定。」
「……」
「說話,你的沉默只會讓我更生氣!」男人握著她下巴的手,手勁加大了幾分。
「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喬暖不想再承受他的怒火,順了他的意,只是聲音里的顫音提醒了他,她的委屈。
「這臉不用洗了,我倒覺得挺可愛的。」男人的語氣緩和了不少,他輕輕摩挲她沒洗淨的臉,突然低下頭,親啄了下她的唇。
喬暖心裡一顫,立馬戒備看向他,很怕男人又要對她做那些事。
「出去吧,這裡的空氣可不太好。」他可沒興趣在馬桶邊對她下手,鬆開了手,改為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喬暖由著他拉她出了洗手間……
這麼一鬧,應斂豈也沒再要求她出去買外賣,也沒提要吃飯的事情。
他不餓,不代表她不餓。
她默默的進了廚房,開始著手做晚餐,確切的說,是做宵夜了。
男人重新去倒了杯酒,坐到了吧檯邊,靜靜的看著喬暖忙碌的身影。
喬暖有些不太不習慣男人在一旁看著她下廚,但她沒有提意見的權力,只能儘量忽視他的存在。
「喬暖,我再問你一次,你對你父母還有多少印象?」突然,應斂豈打破了沉默。
喬暖愣了愣,轉頭看了他一眼,心裡微驚,她父母的事情至從上次之後,這男人就沒再提起,都過了兩個多月了吧。
要說印象,她真的對她父母的印象少之又少,如果真的比較有印象的,應該是她的父親,除了過年,她父親隔幾個月還會來鄉下看她一次,她最喜歡他父親給她說的睡前故事。
而她的母親她幾乎沒多少印象了,記憶里她的母親永遠都是陪在喬佑曦的身邊,在全部的愛傾注在了她妹妹身上。
她母親好像很少和她說過話,每次談話也是圍繞著喬佑曦,十句里八句離不開喬佑曦,她說的最多的就是讓她好好照顧妹妹,因為她是姐姐。
而她為了討她母親的喜歡,一直讓自己乖乖聽話,照顧好她妹妹。
「你父親是婦產科醫生,對吧?」應斂豈的話拉回了她的思緒。
喬暖點了點頭,她父親的這份職業給他帶來不少蜚語,在鄉下的時候,有不少大人還喜歡拿這個和她開玩笑,她很不喜歡,所以打心眼裡,不喜歡她父親做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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