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嚴鄴禮的話,嚴沐溫的確是對沈與白在h大講課時候的經歷......是頗為好奇。
作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對一個女人有那種心思的男人,嚴沐溫自然是需要警惕一下外頭的情況的。
如果真的被其他男人給橫叉一腳的話,那到時候嚴沐溫就真的是哭都沒有地方哭了。
畢竟自己現在還沒有跟沈與白生米煮成熟飯,如果就像是嚴鄴禮他們說的那樣,沈與白真的喜歡比她小一些的男人怎麼辦?
這也說不準。
畢竟,有些女孩子就是喜歡比自己小的男孩子。
嚴沐溫雖然也算是認識沈與白,但他並沒有說是真的對沈與白了解得一清二楚既視感。
既如此,嚴沐溫感覺到危機感也是正常的。
就是因為喜歡,所以會關心這些芝麻小事的,即便嚴鄴禮含著打趣的心思,可嚴沐溫還是會不自覺的在意。
畢竟,在他的心目中,沈與白早就是他的別有所圖了。
作為一個好的獵手,嚴沐溫必須要保證自己那肥肥胖胖的獵物不被的有心人士給盯上。
即便是一隻小兔子,也是如此。
嚴沐溫在沈與白的下一次開課之前,提前了一些坐在了教室裡面。
跟嚴沐溫一樣,不少學生都非常喜歡沈與白的課程。
嚴沐溫記得,之前從那一群教授桌面上看到的名單,這一屆的藝術系學生並沒有那麼多啊!
看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顯然都是為了沈與白而來的。
如此可見,這一片男男女女都是嚴沐溫的敵人了。
坐在嚴沐溫身邊的那一圈同學們都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詭異的寒冷。
空調開得並不大,怎麼就突然間那麼寒意重重了?
同學們忍不住抖了抖。
嚴沐溫已經儘可能的壓低自己的存在感了。
他生怕給別人當成什麼不懷好意的人士了。所以,他今天只是戴了一副眼鏡,戴了口罩就過來了。
這一次倒是沒有捂得嚴實。
嚴沐溫還稍微的拿出一個筆記本放在桌面上裝裝樣子。
坐在嚴沐溫的右手邊隔著的那幾個男同學在有意無意的談論著。
嚴沐溫距離他們不遠,所以,都能夠聽得清楚他們的談話。
「我聽說前一陣子有幾個大四的學長來給沈老師表白了,是不是真的?」
嚴沐溫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面色有些難看,有意無意的朝著他們那邊瞟了一眼。
他現在就是一臉想要了解敵方戰情的模樣。
不是,就只是暫時在h大講課而已,怎麼地就惹出了那麼多的麻煩事呢?
「真的,我親眼看見的。」
「大四的學長也太猛了吧?沈老師看著雖然很嫩,但這雙方好歹也相差了幾歲耶!」
「只是相差了幾歲而已,我聽說沈老師之前也是h大的藝術系的學生啊!再說了,雖然是相差了幾歲,但這相差的歲數也不算是誇張啊!不就是五六歲而已嘛!而且,我還聽說,還有跟沈老師一屆的學生,留在這裡繼續考博士生的,都對沈老師有意思呢!」
「真的嗎?」
「雖然是聽說的。」
「空穴來風雖然是有些誇張了,但也不至於是沒有可能。畢竟,沒有一點點可能性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傳開呢?你說是不是?」
「別說,要是我我也喜歡沈老師這種類型的女孩子。生得好看,又有學問,而且對我們這些學生又耐心,又溫柔......哪哪都好的一個女孩子啊!拿來做媳婦的話,誰不喜歡啊?隔壁的女同學也很喜歡沈老師的課呢!我聽說其他系的學生也想著來我們藝術系蹭課呢!」
「真的假的?」
「別說,沈老師可比其他那些母老虎老師女教授好多了。」
「哈哈。誰說不是呢!」
「言歸正傳,那些個學長向沈老師表白,一定都失敗了吧?」
「那可不。」
「那沈老師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