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沐溫非常自然的陪著沈與白過來找嚴鄴禮。
嚴鄴禮對嚴沐溫的不問自來已經是非常習慣的了。
沈與白倒是非常禮貌的跟嚴鄴禮打了個招呼。
在沈與白的面前,嚴沐溫就略微給嚴鄴禮一點面子,稍微的跟嚴鄴禮隨隨便便的打了個招呼。
其他志願者也陸陸續續的過來嚴鄴禮這邊報道了。
嚴鄴禮把工作交給了身邊的一位同學,沈與白也過來幫忙,嚴鄴禮也沒有拒絕。
就在沈與白靠近嚴鄴禮的時候,他明顯是從沈與白的身上感受到了什麼似的,眼神有明顯一閃而過的驚訝,但很快就回過神來了。
嚴鄴禮交代了沈與白和其他人一些事情之後,就走過來,目光最終落在了嚴沐溫的身上,低聲說了道:「變態。」
嚴沐溫一臉茫然的盯著他,「......」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
嚴沐溫瞥了沈與白一眼,確認她沒有聽見和注意到他們兩兄弟這邊的狀況後,這才露出了他原本與嚴鄴禮不太對付的模樣,「蛤?」
嚴鄴禮道:「你對人家姑娘家做了什麼不知道嗎?還在我面前裝傻。」
嚴沐溫不傻,有了剛剛其他人的誤會之後,緊接著嚴鄴禮的誤會,嚴沐溫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了。
估摸著是嚴鄴禮從沈與白的身上探究到了嚴沐溫身上專有的味道了。
要不然,嚴鄴禮也不會那麼的......出口成章的。
「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嚴沐溫嘆了一口氣,沒聲好氣的瞪了嚴鄴禮一眼,然後就把事情簡單濃縮編輯了才跟嚴鄴禮說明的。
雖然看不慣這個兄長,但不得不說,親生的就是親生的。
嚴沐溫對嚴鄴禮,還是挺信任的。
所以,昨晚的事情,雖然嚴沐溫只是零零碎碎的說道了一些。但嚴鄴禮也是明白的,畢竟,嚴沐溫都說的那麼明白了,嚴鄴禮還能繼續裝傻嗎?
然後,嚴沐溫就從嚴鄴禮的臉上看見了他露出的可惜的臉色。
嚴沐溫一怔,「不是,你這是什麼表情?」
嚴鄴禮別有深意盯著嚴沐溫看,笑笑,「哦,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嚴沐溫哼了一聲,反問的道:「我應該明白嗎?」
嚴鄴禮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笑著道:「弟弟,你不行啊!」
嚴沐溫微怒,「啊?」
嚴鄴禮露出明顯惋惜的模樣,「你知道我剛剛在想些什麼嗎?」
嚴沐溫白了他一眼,道:「我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嗎?怎麼可能知道你在想什麼?」
嚴鄴禮禮貌的笑道:「作為你的哥哥,你竟然犯了錯誤,我就只能夠帶著你負荊請罪了,什麼上門求親、聘禮、聘書。哦,婚房我都給你想好是什麼樣子的了。」
嚴沐溫橫了他一眼,「你有病吧?什麼時候想像力那麼廣闊了?」
嚴鄴禮笑得更有深意了,「如果真的犯了錯,你不敢告訴家裡的話,可以來找哥哥。」
嚴沐溫笑了笑,「告訴你?讓你添油加醋的幫我在家裡宣揚出去嗎?」
嚴鄴禮一拍手,「不愧是我的弟弟,真的是......有夠了解我的。」
嚴沐溫揚了揚手,道:「我還沒你想得那麼虎狼好嗎?」
嚴鄴禮大笑,「說得你好像很君子似的?不是,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做人別太古板,該上的時候,就得上。」
嚴沐溫說:「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嚴鄴禮道:「我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看好弟妹吧!」
嚴沐溫嘖了一聲,決策不再跟嚴鄴禮在語言上鬥智鬥勇了。
嚴鄴禮見面前的嚴沐溫視線越過自己甩到了身後,露出了一張溫和的面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嚴鄴禮冷笑,果然,自家弟弟要是面對著自己露出這樣的表情的話,他真的懷疑嚴沐溫不是傻了就是瘋了,也許是別人模仿的。
沈與白朝著他揮了揮手。
嚴沐溫也朝著她招了招手。
緊接著,嚴沐溫回過神來,目光落在嚴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