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陳嘹終於抬起頭,一臉的屈辱:「既然秦指揮都來這麼跟我說了,那我當然也只能同意解除婚約。」
秦晏洲看到他那一番姿態就覺得反感。
明明背棄婚約的人是陳嘹,他擺出一副被未婚妻背叛的姿態給誰敢,真是當了婊子還想要立牌坊。
秦晏洲直接移開了視線,聲音更冷了:「不管如何,在你打跟方晴的結婚報告的時候,這個婚約就已經名存實亡了,你也不用擺出這副姿態」
他靠在輪椅的椅背上,眼神里多了幾分厭惡:「真是令人噁心!」
陳嘹的拳頭都握緊了,脖子上都蹦出了青筋,他啞著聲音:「秦指揮你未免也」
秦晏洲卻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丟了一個本子和一支筆:「寫解除婚約的證明吧!」
陳嘹本來還準備放句狠話,沒想到被秦晏洲堵了回去,一時間這口氣上不上來又下不下去,只能憋屈地結果了秦晏洲遞過來的紙筆了。
陳嘹寫了解除婚約的證明,秦晏洲也沒有多跟他廢話,直接指了指門口。
陳嘹轉過身,臉立刻就沉了下來,牙齒磨得嘎吱作響。
不就是一個殘廢,職位高又怎麼樣!喬落嫁給她,說不定都不能做真正的女人!
陳嘹滿心的惡意,想到喬落那張明艷傾城的面龐,他的心裡就更不得勁兒了,但是再一想喬落說不定只能守活寡,他的心裡又舒坦了許多。
而喬落在吃過早飯之後,就決定在附近逛逛。
畢竟未來可能要在這裡生活很長一段時間,她也得熟悉一下。
不過出門之後,她先去隔壁院子看了看。
見周夢妮家院門緊閉,喬落還有些失落。
她一路溜溜達達地在家屬大院裡逛著。
軍區的這個家屬大院不小,已經入住了一大半,不過大部分的院子都不如秦晏洲家那麼寬敞,但是比起這些院子裡都種了各種菜,秦晏洲的院子就顯得格外的空曠。
喬落想著下午去問問周夢妮能不能勻一些蔬菜種子給她,她也試試看在自己院子裡種種菜,畢竟種菜簡直是華國人刻在骨子裡的天賦技能。
一個大娘正好從旁邊一個院子裡出來,看到了喬落,眼睛立刻就是一亮:「哎,你是那個喬、喬什麼秦指揮的媳婦兒!」
喬落不認識她,但是人家都主動跟她打招呼了,她也回應了一個禮貌的微笑:「大娘你好,我叫喬落。」
大娘一臉熱情地走了出來:「對對對,喬落!你來這邊閒逛啊!要不要進來坐坐?」
喬落可不習慣去不熟悉的人家裡做客,聞言瘋狂擺手:「不了不了,我也就是隨便逛逛」
她說著就轉身往另一邊走:「我再去別的地方逛逛。」
只是喬落剛轉過身,就看到方晴正往這邊走。
方晴也看到了她,立刻就陰陽怪氣了起來:「喲,這不是喬落嗎?到這裡來又是要勾引誰?」
她還故意加大了音量:「吳大娘,你可要看著點你家吳軍豪,他才剛結婚三個月吧!別被某些人給勾引走了,到時候你兒媳婦可就要傷心了。」
吳大娘一聽,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方團長,這說的是什麼話!喬落同志怎麼你了,你這樣誣衊她的名聲!」
方晴輕哼了一聲:「吳大娘你昨天可是沒有看到她對我未婚夫的嘴臉!我看她是見到一個男人就忍不住賣弄」
她還是忍了一下,才把「風騷」兩個字給忍了下來。
吳大娘是個熱情且正直的人,當下就忍不住要發火,喬落卻搶先一步,笑吟吟地開口:「我說方晴同志,你是不是忘記昨天是你未婚夫來騷擾我的?而且你未婚夫那個矮腳虎似的模樣,也只有你才會覺得是個女人就要勾引他!」
她的語氣多了幾分漫不經心:「昨天陳嘹才因為這事兒被扣了三個月的工資,怎麼,你也想要重蹈覆轍?」
「你!」方晴恨不得衝上去給她兩耳光,「你以為你是誰!」
看著喬落那張清絕艷麗的面龐,方晴就恨得牙痒痒。
想她方晴,可是文工團的團長,團里的一枝花,誰不誇她漂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