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洗下身子,我倆又躺了下來。
聊了一會兒。
也不知道聊些什麼。
反正聊著聊著,我倆又莫名其妙的抱到了一起。
這次,我占據了主動權。
如此三番。
也不知有幾次經歷。
直到樓上,傳來了公雞打鳴的聲音。
春花這才忙著收拾起來,洗漱,然後煮早餐吃,並提醒我:「你多睡一會兒,我去上班了。中午的話,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回不來。」
她廠里上班的時間很早,基本一天都在裡面工作,很辛苦。
我點點頭。
她依舊是煮麵條吃,和昨晚一樣,給我也煮了一份。
吃完,她又找了個袋子,將兩個煮好的雞蛋,放進袋子裡。
這就是她的午飯了。
顯然。
家庭的壓力,以及並不高的工資,讓她的生活,有些拮据,不敢過多的開銷。
我倆昨晚折騰一整晚,她也就不避諱我,當著我的面,換了衣服。
她的小腹雖然平坦,但依然有生過孩子的痕跡。
「對了。」
她指了指牆上:「鑰匙在這裡掛著,你出去的話,記得帶上,晚上等我,我回來做飯。」
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
見她匆忙的背影,我有些愧疚。
早知道,我昨晚就少折騰幾次了。
弄得她一晚上沒睡好,還要去上班。
我本來想拿點錢給她的,畢竟我的兜里,還有1萬1千塊錢。
可沒等我開口,她就匆匆走了。
我只能躺回床上,繼續休息。
睡了一會兒,天色亮起來。
我穿好褲子,正準備穿衣服,卻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當即拉開門一看,愣了一下。
見門外,居然站著昨天賭場裡遇到的那個美女攤主。
「嘖嘖。」
美女攤主看了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有些嫌棄的說:「我還以為,你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呢。誰知道,你連這種貨色都睡。」
她這句話,激怒了我。
春花確實很平庸,可就憑她什麼都不過問,直接就願意收留我,就憑這一點,我就不允許別人說她的壞話。
她話音未落。
我一伸手,已經將她拉進屋子裡,縱身一撲,將她按在床上。
她眼中閃過慌亂的神色,正準備反抗。
我兩指一點,點在她腰上三寸處。
她頓時渾身一軟,沒了氣力。
我盯著她的眼睛,冷聲問:「你既然說,我連她那種貨色都睡,那你說,我現在睡了你,你是不是,也就和她,是一種貨色了。」
「你!你敢!」
美女攤主色厲內荏的說。
我不搭話,只是伸手,按在她胸膛的紐扣處,伸手解開一顆。
當即露出裡面淡粉色的褻衣來。
她這下慌了,喝道:「住手!」
「怎麼?」
如果不是昨晚,癲狂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現在有些力不從心,那高低不會放過她。
不過現在,我對她沒興趣。
當即送開手,問她:「你讓鷹伯調查我的身份,調查得怎麼樣了?」
見我說到「鷹伯」,美女臉色一變:「你聽到了?」
她當時,用很細微的聲音,交代鷹伯,卻沒想到,居然被我聽到了。
「哼!」
我冷哼一聲。
我自然知道,她什麼也沒查到,要不然,她也不至於親自登門,前來找我。
美女見我放開她,伸手把胸前被我解開的扣子扣上,將額頭散掉的頭髮,扒拉到後面。
說:「你如果不是虎哥的人,那麼,咱們可以合作一下。」
虎哥?
這是我第二次從她口中,聽到這兩個字。
「合作,要有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