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正文,</br></br> 唐君銘肆意用唇舌折磨,聽見那柔柔的聲兒響,身底下愈加亢奮,加之之前喝了些酒,就鬧的更凶,腰一下一下向上挺動,戳得青潭面紅羞臊,不敢去望那雙意欲濃烈的眸。
「君銘,不要……孩兒……」青潭胸前袒露,肚兜被人扯下,披著的青色紗絹也已剝落到了臂彎,襯得肌膚白瓷一般亮。
唐君銘笑的風流無賴,微微抬眸,允得狠極了,青潭縮著肩膀推他的頭。
「你別吱聲,孩兒便不知他爹爹娘親在做的那檔子事。」唐君銘一手手臂扣緊她的腰,另只手去扯她的褻褲。
青潭支起雙腿躲,嚶嚶地哼:「君銘——」
哪知嘴唇已被整個兒的吻住,舌頭也勾了過去。
嘎吱,嘎吱,錦帛碎裂——
青潭眼中猛地一閃,惶恐地望著他,可他的眼眸仍是彎彎的,笑意甚濃,指頭已經碰到一片茸茸柔軟,便撩撥起來:「怕了麼?青潭?」
按上一點珠兒,青潭身子一瞬軟了,輕輕一叫,便有東西闖入進去。
他輕抽慢送,節律掌控得當,雙目沉沉,青潭仍一手扶著隆起的肚子,一手搭在他肩膀,慢慢向他睫毛摸去,他的高高在上卻又充滿憐惜,真真是個讓她捉摸不著的人!
十年夫妻,他們之間若即若離,怨遠遠多於恨,她的夫君,如同那飄渺不定的晨霧,只隱約看的見,卻永不能抓進手裡。
可……她捫心自問,這些年,且不說唐君銘本性風流,但說她正牌的唐府三少奶奶曾想過要抓緊他?若不是祖奶奶和大奶奶有意讓那紫玉姑娘進門延續香火,若不是她亦已懷了身子,她許是仍獨守空房、清清淡淡一人過活,更加不會利用了九兒的那小小書童,以自己孩兒性命,賭一把唐君銘是否在意她與他們的孩兒,結果便是如今這樣,她在他手掌間溫存,而他竟……竟將他另一個親生孩兒殺掉……
察覺出她的分神,唐君銘再探深一寸,長指勾著那內里最敏感的一處,急速地弄。
青潭啞然隱忍,只伏在他肩頭弱弱地哼,他聽的不解饞,在她耳旁吹著風:「大些聲兒,青潭,再大些聲兒……就在我耳旁,大些聲兒,嗯?」
青潭糯糯叫道:「君、君銘……嗯……」
唐君銘含她圓潤細膩的耳垂兒,齒間輕咬,舌尖纏繞,青潭繃緊身子,雙臂主動環住他的頸,那被撕成兩半的褻褲,此刻在青潭身上還有殘留,唐君銘送她上了愉快的峰頂,也早已意亂情迷,方才的清瞳變得渾濁瘋狂,將她身上的布料撕了個乾淨,抽出她的髮釵,隨手扔了,穩穩托住她滑翹的臀,朝榻上去。
唐君銘將青潭放平,在她鎖骨胸口間纏綿地親了一陣,到了隆起的肚子,憐惜輕吻,除去自己衣物,露出那猙獰之物。
「不可——」青潭慌張坐起來,「你怎能再這時想……倘若傷了孩兒,如何是好?」
唐君銘按她下去,手臂支在她耳側:「我有分寸……」在她耳旁道熱切而又隱忍道,「我不進去弄,便不會傷到你和孩兒……」
青潭將信將疑,怯怯又不知所措地看了眼他,想去吹燈,被唐君銘截住。
青潭蹙起秀眉,道:「你……你越加過分了……」
唐君銘哪裡可聽她的,只笑意盈盈地望著她,嘴角一揚,起身跪著,把她雙腿拉進,並在了一起,自己勁腰一挺,陽剛之物擠進她腿根之間,如他所說,並未進去,卻比進去更讓青潭酥.癢難受。
青潭素手抓緊被子,那塊兒被他一下下蹭著,偶爾小腿和腳趾也會猝不及防挨上一下,她從不知自己會如此難為情,甚至不自禁地尖叫出聲,可他對這場彆扭的歡愛似乎甚滿意。
儘管知道這樣盡不了興,唐君銘仍然覺得渾身著火一樣,抽.弄得來勁,換了幾個花樣,直到把青潭折騰的扭腰,他重又伸手揉按了她的小珠,等她到了,他也急急發了出去,落到她的小腹上。
平復緩神後,唐君銘下了榻,青潭恍恍惚惚地看見他用帕子在面盆里涮了涮,然後過來給她擦身,除了腹上的那物,連同腿和幽深密處也擦了許久。
過後,才躺在身旁,從身後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