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無忌,當柳宗青還不知道如何回答王天的時候,小傑手裡拿著幾根香進來了道。「叔叔,你也太自信了吧,故宮的繪畫和雕刻可不是誰都能夠上手的。起碼我認識的幾個名畫師面對著故宮裡邊的繪畫都無能為力。」
王天也覺得自己話講得太滿,接著鬆了鬆口。「是啊,小傑這句話可是給我醍醐灌頂了一下,不如這樣,柳老,我明天去工程上邊看一下,只要是見到了繪畫,我試一試就曉得了。」
柳宗青點了點頭,「好吧。我明天帶你去看看。」
宋華敏的菜燒得真好吃,王天吃出了家的味道,而宋媽媽一直給王天添彩,都疏忽了小傑,使得後者吃醋,王天更感到濃濃的情。
吃過飯,宋華敏和柳宗青兩個老友聊了起來他們年輕時候的事,老人們回憶的話題王天插不上嘴。
這時候,王天是和小傑一起玩的。
小傑點燃了香,煞有其事地對自己拜了師。
無奈,王天稀里糊塗地就多出來了這麼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徒弟。
不過王天也跟小傑說的很清楚,這次自己在京城很忙,待不了多長時間,所以教小傑的東西很有限。
小傑特別理解,所以沒多說。
回到賓館,這一晚,王天跟著萬甘萬足哥兩又練習了一陣氣功,用呼吸法將自己入靜,王天找到了排出體內濁氣的方法,可這種練習。每一天都要持續兩個小時以上。基本上在一個多小時的時候才能達到入靜,入靜之後的半個小時,是自己修煉的時候。
練習完畢。王天從樓上下來,到附近的公園採納了一會靈氣之後才回來的,通過氣功的練習,明顯,王天左手可以採納的靈氣數量變多了,當下將靈氣傳遞到眼睛,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暈眩感。
故宮博物館。
西側工程。
陽光淺淺的映過來。綠蔭下的小路斑斑駁駁,風輕輕吹著,工人們正在吃著自己買來的早餐。
往裡。在故宮的欄杆上,一些人正在做著雕刻,淺浮雕的雕刻,也就是上午的時間。到了中午。太陽升過頭頂。人工作的話就會發昏發沉。
這木質雕欄的作品說實話難度還不算大,要求也不太高。畢竟可以施展雕刻的空間距離在,施工比較方便。
有些難度的雕刻出現在裡邊的石雕上。
石雕並不說不好施工,不好操作,關鍵在於石頭的維修會遭遇一個風化問題,大範圍地更換石頭不現實,風化問題又是一個國際性的問題,目前的解決方式就是一次又一次地維修。反反覆覆的雕刻。
王天和柳宗青過來的時候,故宮裡石雕的大師還沒有到。只有兩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在甩著盒尺測量距離。
柳宗青認識這兩個人,對著其中一個喊道。「小孫,你來一下。」
一招呼,那個胖乎乎的小伙子便跑了過來。「柳館長,啥事?」
這胖小伙是東北的,一張嘴就是那邊的口音,柳宗青道。「我說你們師傅什麼時候過來,這外邊的雕刻都進行完了,裡邊的石雕還沒動工?」
小孫賠著一個笑臉,說道,「不是不動工,是我們的師傅覺得現在的石質不太適合動工,因為風化的侵蝕,這石頭很脆弱,要等到下個月,石頭的溫度降下來,那時候捶打雕刻的話,不容易對石頭造成破壞。」
其實,柳宗青完全是問給王天聽的,他每一次來,都是遇到小孫和另外的小吳。
這兩個小子每天走馬觀花的上這測量一下,說是做準備工作,但就是拖延工期。
那個大師吧,確實是京城一個比較知名的雕刻師傅,有著自己的工程隊伍,他們通過上邊的關係承攬了這個項目。
卻是不怎麼給力的辦事。
公家的錢嗎,能多耗一天就多賺一天的人工費。
不過,人家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起碼柳宗青不懂雕刻,不知道季節氣候對於石頭本質的影響,對於雕刻的影響。
王天聽完笑了。「小孫是吧?」
小孫對柳老客氣,不代表同樣看得起王天,這麼一個二十郎當歲跟自己差不多的小伙子喚自己小孫,這叫小孫很生氣。
232、揚名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