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聽得臉色一陣蒼白,不由自主退了幾步,儼然被嚇得不輕了。
「你,我,你……」小玉吱吱唔唔著,竟是語不成詞,最終只能灰溜溜的帶著過來的丫鬟離開。
看著離去的小玉,舞悠然朝哈爾望過去,哈爾立刻心領神會,隨之跟上小玉的腳步,監視著她們的離開。
待得哈爾回來時,朝舞悠然微微點頭時,證明著小玉幾個已然離開了攬月閣,這般一來,這攬月閣也算是成了舞悠然私人領地,至於那所謂的童雨萱,等人來了之後再接招便是,舞悠然毫不畏懼。
小玉的退離無疑讓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們都意識到眼前這位大小姐已經不是她們可以拿捏的角色,小心伺候著才不會惹禍上身,各個都表現的戰戰兢兢,生怕惹惱了舞悠然一行人,不管是什麼吩咐先做了便是,至於是否會得罪人,反正她們只是奉命行事,怪不到頭上。
將一些不屬於這個院落的東西都清理乾淨,留下必需品之外,曾經被童雨萱搶走的首飾,舞悠然將其留下來,其餘都讓人拿走,雖然留下的首飾都不算是格外值錢的東西,但是意義不一樣,留下便留下了,別人無話可說,若是連其他的首飾都占有了,恐怕還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雖說舞悠然根本不在意。
攬月閣的院落其實還算頗大的,分內外院,廂房那邊距離主屋隔著一道牆,倒也不懼安排下秋玉茗在那邊住下。
身為侍衛,哈爾除了白天逗留在身邊之外,其它時間裡都在外院帶著,至於秋玉茗的安排。他並不喜歡陌生人伺候,也就只有小京照顧著,有什麼需要直接開口,舞悠然這邊會搞定。
一番折騰後,天色也漸漸黑了,小廚房那裡早已燒了水,洗去一行人的風塵僕僕。而這個時候管家童明也隨之過來通報著接風的宴席已經準備妥當了。讓舞悠然一行人前去赴宴。
所謂的赴宴舞悠然並不感興趣,甚至於連秋玉茗也不想去,便讓童明告知一聲。就說了趕路睏乏了,不想走動,拒絕了這次的邀請。
翌日清晨,難得的好眠讓舞悠然神清氣爽的在院子裡活動筋骨。年幼的安安也跟著舞悠然做著早操,大清早的就可以聽見歡聲笑語。好一副和樂融融的畫面。
只是這樣的美妙早晨卻註定要被不愉快的人所破壞。
「姐姐,真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見到你。看起來大姐你過得挺不錯嘛。」
童雨萱,童江月的四妹。搶走本該是屬於童江月未婚夫的妹妹,亦是讓童江月陷入那場噩夢最終香消玉殆的罪魁禍首之一。
「那是當然,我若是不好。豈非要讓四妹傷心了呢?」
「姐姐所言極是。原本當妹妹的不該這般指責姐姐的不是,可姐姐是否有些過火了呢?這攬月閣本身就是妹妹的住所。為何姐姐要搶了去?難道妹妹就這般惹了姐姐討厭,要這般讓妹妹難堪?」
「妹妹這話說得可就有失偏頗了。這攬月閣我娘在世之時可是一直住著的。妹妹應該不會希望我說出那句難聽的話吧。」舞悠然淡笑著反問道,卻也看到童雨萱臉上微微變化的抽搐。
「萱兒!」一道男聲忽而響起,卻是後頭跟上來一個白衣男子,其容貌算不得格外出眾卻也是溫文儒雅的清俊男子,約莫二十四五歲。
舞悠然微微一琢磨,便也想到了眼前這位的身份應當就是所謂的四姑爺,望郡喬家二少爺喬世明。
「相公!你怎麼來了。」童雨萱難看的臉色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迎了過去,手挽住了喬世明的臂彎,笑得那般溫柔可人。
「這不是聽下人說你要到攬月閣看看歸來的大姐,我就想著,身為晚輩多少也要過來拜訪一二,便也跟了過來。」喬世明笑著應道,轉而道:「對了,剛才看你站在那裡與人說話,莫非眼前這位就是那與我差點訂了婚的大姐?」喬世明開口問道,望向了舞悠然,眼中倒也沒有任何厭惡之色,坦蕩的倒也不讓人討厭。
「是呀,這是姐姐,若是當初姐姐不是下落不明,你家過來文定之時寫上的名字就不會是我的了。相公,你可會因此就嫌棄我,覺得我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刻意擠掉了本該屬於姐姐的幸福?」童雨萱泫然欲泣的問道。
「我怎是這樣的人,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