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嗎?我知道了。以前確實太縱容了,正好修明就在軍營里,我讓他找幾個較為嚴苛的軍官與地方,直接將這臭小子丟在那讓對方狠狠操練個一年,估摸著也差不多可以改了這個臭毛病。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修明這般懂事恐怕也是與自己在軍營里待得久有關。以前怎麼就沒注意到呢?」江儒一臉懊惱的說道。
「表哥,不說這個。我先把人弄下來再說。」舞悠然說著已然越過了江儒,走到了江修遠的跟前,只見他無精打采的抬眼望著她,眼中漾著懇求之色。
輕輕揮了揮手,一股略微刺鼻的味道鑽入江修遠的鼻子,讓他瞬間打了個噴嚏,可也因為這個噴嚏,讓他頭部位置已然可以隨意活動,雖然那酸酸麻麻的感覺讓他難受的要命,可至少說話不成問題了。甚至於連帶著精神也稍微好轉了些許。
「一天一夜的罰站,也是讓你知道,別小看了女子,看你以後可敢口無遮攔隨意挑釁人嗎?真以為長得柔弱的人就真的一點都沒危險了嗎?你也老大不小了,別老讓你的父母擔心你。要嘛好好娶一門妻子,要嘛跟你爹說的去軍營操練個一年回來,相信你的壞毛病也能夠改得差不多。你那點破事我不想過分插手,自己以後好自為之。會很難受,昏過去對你比較好。唉,其實說真的,你若是早點暈過去,哪怕是被人打暈,恐怕也不用這般遭罪了。可誰讓你一直這般精神呢?罪過罪過。」舞悠然搖了搖頭,手刀一砍,看在江修遠的身上,在他似懂非懂的目光下,直接將人打暈了,一下子倒在了身上厚實的墊子上,砰的一聲,摔得真響,不過,倒也未曾造成傷害。
稍微為江修遠檢查了下身子,身體的狀況倒是還不錯,最多就是醒來後的酸痛麻痹感會讓他想哭,不過筋骨倒是並無損傷,最多就是有點虛弱而已。
「沒事了。記得讓人給餵一點水讓他喝下,若是有辦法在他此刻昏迷的時候餵他吃下米粥那是最好不過。因為按著我的預估,等他醒來之後,恐怕會沒什麼食慾的。」舞悠然起身對江儒這般說道,下人們也在此刻趕忙將地上的人,連著墊子一道抬走。
江儒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之後,便跟上下人離開了中廳。
解決了江修遠的事情後,舞悠然一行人離開了江府,乘馬車率先前往的是藍家商行在京城的一間銀樓。
「夫人小少爺還請內里請,不知夫人小少爺有什麼看中的飾品,金銀玉石類別,樓中皆有,一樓飾品只能算是一般,二樓以上方才是精品,不過藍家商行歷來童叟無欺,價格絕對是公道。」夥計迎上了行禮後,直接開門見山詢問舞悠然一行人的目的,甚至介紹了銀樓的經營方向,絲毫不拖泥帶水,應答方面亦是進退有據,難怪藍家商行做得這般大,不是沒道理的。
至少在服務態度上可見一斑。
「不知道掌柜的可在,我們此來主要是想跟他打聽個消息,至於其它的,還是需要見過掌柜之後再做決定的。」舞悠然張望了眼四周,除了類似的夥計外,諾大的陰樓中,倒是看不出哪個人職位稍高些許,恐怕這掌柜至少要在二樓以上的地方的。
銀樓的全名為福滿銀樓,統共有五層樓的高度,最頂層從不對外開完,第四層也基本不對外開放,三樓是樓重要的貴賓招待的地方,有著最好的服務。
二樓如夥計所言都是樓中飾品中屬於精品等級的,一樓這是較為普通的,不過福滿銀樓的飾品無論在質量還是式樣方面,卻是其它銀樓無法比較的,正因如此,才能夠在京城中占據這般大的地盤,引來這般多的人。
幾乎隨便問一個人都知道福滿銀樓的名號,也知道這福滿銀樓乃是屬於藍家商行的產業,找到這來真的不難。
「抱歉夫人,掌柜此刻正在接待一位貴客,恐怕一時半會見不到,若是夫人有何要事,可以先與小人大體概括下,小人可以代為通傳一聲,至於見不見……」夥計欲言又止,不過言下之意已經很明了。那就是可以幫無喲軟通傳,但是,見不見到人他無法保證。
「你把這塊玉佩交給你掌柜看,相信見過之後,他會很樂意見我們的。」春花從懷中摸出一塊牌子,舞悠然並不識得,不過想起這慕容謹與藍家的合作關係,便也大體明白這塊牌子代表的意思,若非有把握,春花豈能這般篤定的說出這番話來。
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