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更正,稍後半小時】
「夫人饒命呀,奴才都說,是那晴雨姑娘想要教訓戴英才誤傷了小少爺,奴才們並非故意隱瞞的。」
「夫人饒命,奴才不知道這事的。」
「夫人……」
「閉嘴,你們這群狗奴才,居然敢冤枉我們家小姐,統統給我閉嘴,不然撕了你們的嘴巴。」
「啊,你們怎麼可以打人……」
「哼,有什麼打不得的,居然敢往主子身上潑污水,該打。」
「啊,啊,啊……」
樓下一下子變得亂糟糟的,不過,舞悠然並不急著出去,狗咬狗一嘴毛,一群不聽話的奴才,好聲好氣說話就拿喬,那就讓他們曉得,主子脾氣好,那也不是任由他們拿捏的。
看著戴英睡著後,舞悠然讓曲音蘭守在一旁,安安直接放在他的小床里,睡得香甜,並未因樓下的吵鬧就醒過來。
慢慢走到二樓欄杆前,俯瞰著樓下被鞭子抽的慘兮兮,身子一抽抽,捂著肚子疼得直打滾的人,舞悠然冷聲道:「夠了。打狗還要看主人。誰人抽的鞭子傷得我兒自個給我走出來,別逼我自個來揪人,否則沒你們好果子吃。我可不管你什麼身份,是誰帶進來的。」
「夫人,是她,是她打的小少爺。」幾個應該是目擊者的下人指著晴雨帶來的六人中的一個丫鬟狠狠的說道,啪的一下就各自挨了幾鞭子,痛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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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當我的話是耳邊風了嗎?木九。」舞悠然冷冷道,卻見身旁的木九直接從二樓落下,三兩下就將剛才那個在舞悠然警告過後還敢出手的丫鬟擒住,一把匕首直接架在她的脖子上,大有若是舞悠然一聲令下,就會直接要了她的命。
看著木九將人拿下,舞悠然慢慢的下了樓。
下到樓之後,明顯感覺到晴雨姣美的臉上眉頭微微一蹙,有所思量。
「夫人,手下人不懂事,亂出手,傷了你的人,還請原諒。我代他們給你賠不是,還請大人不記小人過。」晴雨上前來,一開口手的話惹舞悠然發笑。
「你叫晴雨對吧。」
「是的,夫人。」此刻也不敢再叫什麼月姐姐了,這個叫做晴雨的女子臉上掛著笑容,卻顯得過於隱忍,恐怕這會也是意識到自己托大了,不該小瞧了舞悠然的能耐,小瞧了安安在莊子裡的地位,以為將意外推脫到戴英的身上,再加上她所謂的恩威並施,就讓這院裡的人替她遮掩。
「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那些人若非收了好處就是被你威脅不敢多言此事。既然他們如此配合你,我若是不拿出點主子的威嚴出來終歸是欠妥,往後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可以爬到我頭上,甚至乘著我不在時,對我的人下手。還包庇兇手。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你說對嗎?」
晴雨的臉皮子微微抽了抽,應道:「夫人,所言極是。」
「你看看,這些軟骨頭,不給點厲害都不曉得仁慈的可貴。我相信他們剛才說的話,自然也相信晴雨姑娘並非有意傷了我兒,只是手下人沒點分寸,誤傷罷了。我也不想追究你這個當主子的人,不若大事化小,你把動手的人,還有說要讓我的人頂替傷我兒罪名的人留下,這事情就算揭過。我也當你今日沒來過這個院裡,如何?」
晴雨的臉色因為舞悠然這番話而陰晴不定,再看看早已經站到舞悠然一旁的季宵,此次的事情雖然是意外,可多少也有她幾分縱容下,才鬧得這番不可收拾。
想要與眼前這位月夫人打好關係,晴雨自然開頭時就弄錯了。
沒想到她對一個奶娘居然這般看著,卻是她失策之處。
若是能夠以兩個下人的留下,而解決這件事情,再三思量後,雖然不甘,但是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多謝夫人開恩。」晴雨皮笑肉不笑的福了福身子,只是一眼掃過手底下六人,其中一個立刻臉色大變後,知道自己被當作棋子遺棄,卻又無可奈何的站在原地,與那被木九擒住的丫鬟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絕望。
看著晴雨離去的背影,從她願意替手底下的丫鬟遮掩這件事上就看得出她對於這幾個人的重視程度。
如今為了平息舞悠然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