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顧悠悠被帶到一個陌生的房間。
房中古色古香,家具用的皆是上品,除了因為關上門窗顯得太陰暗以外,沒什麼不好的地方。
她雙手被繩子綁著,嘴裡塞著布,只能用一雙眼睛瞪著將她抗來這裡的兩個人。
幹這種大街上套麻袋的事到底是心虛,那兩人不敢與顧悠悠對視,將目光移向大門。
「小姐快來了吧?」
另一人答:「應該快了。」
目光又移回到顧悠悠身上,其中一個人嘆道:「你也別這樣瞪我們,這等丟人的事我們也不想干。但我們要不也會找別人干,而且還會修理我們一頓,我們是被逼迫的啊。冤有頭債有主,萬一小姐怎麼你了,讓你變成了冤死鬼,你可得認清自己的仇人,別找錯了報仇的人。」
冤死鬼個屁,顧悠悠好想罵人,奈何嘴被堵上了。
經這人這麼一說,另一個人猛的一驚,道:「小姐不會真要殺了顧大夫吧?」
那人也意識到這個問題,驚道:「不會吧?」
「怎麼不會?萬一會呢?」
「哎喲,那還得了,侯爺剛正不阿,這事兒可是街上人都看到的,必定要殺了我們抵命啊。」
「是啊,咱哥倆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顧悠悠愣在當場,看著這兩個命苦的家丁。
「不成,咱們得……」兩人躲角落裡小聲的密謀半晌,顧悠悠聽後鬆了口氣。
他們把顧悠悠手上的繩子鬆了松,一個結塞到顧悠悠手中,低聲道:「顧大夫,一會兒你乘機把這裡拉一下,這繩子就解開了。你可得機靈點兒啊,可千萬別被小姐弄死了。儘量拖延時間,我們一出去就找人去。」
顧悠悠目光柔和了許多,對兩人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吱呀的響聲響起,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手持著一根鞭子的月如雪逆光從門外走進來。
看到顧悠悠狼狽的樣子,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顧悠悠,你可算落到我的手上了,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這小賤人,十幾歲的年齡,正是任性妄為的時候,顧悠悠嘆道:只怪她倒霉。
「把她嘴巴上的布拔下來,我要聽她向我求饒的聲音。」月如雪狠狠的道。
家丁拿開了顧悠悠嘴裡的布,退到了一邊。
看著月如雪瘋狂的樣子讓他們揣揣不安,要真出了大事兒,小姐大不了受一頓罰,他們兩個可就糟糕了。
一個膽大的道:「小姐,顧大夫手無縛雞之力,定不是小姐的對手,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慫樣!」月如雪沒好氣斥罵了一句,「沒出息,滾吧!」
兩人如獲大赦,趕忙往外跑,還關上了門。
屋裡只剩下顧悠悠與月如雪兩個人,月如雪憤恨的瞪著顧悠悠向她靠近。
顧悠悠輕輕勾了下嘴角,低聲道:「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二小姐,值得你二小姐青天白日的就在大街上對我套麻袋?」
「哼,你哪裡得罪了我?」月如雪眸光中嗜血一般的眼神盯著顧悠悠,瘋狂的大笑:「你的存在就是得罪了我,你一個村姑,我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