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看完,又寫了一張方子,對她道:「這是外用的藥,您不需要用了,給你丈夫用。」
「啊?」大姐驚訝的張著嘴巴。
顧悠悠曉得她不容易接受,一會兒怕是要腦補出騙子坑錢來,忙給她解釋,道:「或者您可以先不用拿藥,回去問問你丈夫,如果他也有不適,再過來拿藥。」
她的丈夫有沒有不舒服她還能不知道嗎?只驚訝的張著嘴巴,又道:「顧大夫真是神了,您咋知道我丈夫也有不適?」
顧悠悠道:「這種病本來就是夫妻一體,您治好了,若是他不治,過一段時間你也會復發。」
「好好,這藥我拿!」
……
如此又過了一個多月,顧悠悠的濟生堂從一個無人問津的笑話,現到如今的絡繹不絕,她成功用自己的實力給當初那些笑話她的人重重打臉。
現在,還有誰看不起她是一個女大夫?
她的名氣尤其是在那些女人圈子裡,因為在顧悠悠來之前,除了一些條件好的大戶人家養著稍微懂得些醫理的女醫外,大多女子得了些難以啟齒的病都忍著,而顧悠悠的出現,才讓她們徹底被救贖。
顧大夫還免費呢,每月三天。
就算不買藥,跟她聊聊一些女人護理方面的知識也是受益匪淺!
那等著看顧悠悠笑話的月如雪徹底鬱悶了,氣得她摔了自己最喜愛的一隻瓷瓶。
「不是說她最多開一個月就得關門嗎?為什麼她那生意還好起來了?」
月如霜無奈道:「誰讓她是嶺南城中唯一的女大夫呢?」
他們家的表小姐於柔茵道:「二表姐,她有什麼得意的呢,聽說她專給那煙花巷的姑娘們看病。」
「當真?」月如雪眼前一亮。
「自然是真的,而且人家專挑一月前三天去,免費。」
「免費?這賤人,倒還真會籠絡人心。我們明日也去濟生堂里,我得去會會她。」
月如霜與於柔茵臉色大變,祖母可是明說了不能讓她們去濟生堂里鬧的啊,還讓她們兩個把月如雪看牢了。
月如霜道:「二妹妹,你跟她一個拋頭露面的女子爭什麼啊,您可是咱們侯府唯一的嫡出小姐,跟她爭豈不落了身份?我看啊,您與其盯著她那藥鋪子,還不如多去軍營走走。我聽說子衿哥哥每天都在軍營里,跟父親學行軍打仗呢。」
於柔茵也忙道:「是啊二表姐,咱們是侯府的小姐,要是都去了她的醫館裡,人家定然不會覺得咱們是去找麻煩的,還以為我們是去看病的呢,看那些病可不光彩。」
月如雪一驚,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真晦氣,她開個醫館就罷了,偏生還是看那種病的,她才不要別人誤會。
月如霜又道:「她是大夫,子衿哥哥娶了她指不定就是跟大夫有關。救了命以身相許的話本子咱們還看少了嗎?子衿哥哥對她必然不是真心,一時的恩情哪裡能安受得了一世,你不甘心子衿哥哥被她搶了去,就去贏回子衿哥哥的心。」
月如雪覺得更有道理,想到靳子矜,她露出里羞澀的笑來,「好,就聽大姐的,我們明天去軍營。」
……